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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突然意識到,我在作者有話說裡說這些是幹什麼
☆、地方的逆襲
韓國人的抱團意識是出名地強烈,其中一條參照條件就是“地域”,這與中國早先的“鄉黨”有些相似之處,直到民國時期,軍閥們在招兵買馬的時候還是傾向於找同鄉,新中國成立後伴隨著人口的遷徙和流動,這種鄉土情結才在中國漸漸消失,而在韓國,地區之間的界限仍然非常明顯,尤其是在首爾與地方之間。首爾是韓國的首都,是韓國最大的城市,城市人口也在全國人口中佔了相當大的比重,一堆“最”字安在首爾的頭上,首爾人面對地方來的人時那種優越感也根深蒂固。本地人面對外地過來討生活的人,無形中感覺自己站在更高等級這種情況並不奇怪。
地方來的人面對這種情況不可能心甘情願地接受,但要找到勝過首爾的地方對於一眾地方城市來說太困難了,政治、經濟、文化,各種資源都集中在首都,令很多地方出身的人懷著複雜的心情離開家鄉前往首爾求學謀生,融入一個陌生而又有點高傲的城市。
薛景書這首由釜山方言演唱的《in memory》不僅令釜山的人們眼前一亮,也在所有地方出身的人腦中點亮了一盞燈泡——尼瑪,“韓流”的蛋糕基本上都被首爾包圓了,就連語言也是幾乎什麼時候都要用首爾的標準語,地方文化處境堪憂啊。
於是,這樣一首以釜山方言為載體、以回憶幼時在釜山的生活為主題、由五位釜山出身的年輕偶像演唱的歌曲,在地方出身而且年齡較大的群體中刷到了很高的好感度,地方出身的年輕人閱歷尚少,鄉土意識也許還沒有那麼強烈,可是五位魅力偶像的吸引力再加上歌曲對地方的示好在他們心裡仍能起到一定的加成效果,反響也十分不錯。對於首爾人來說,他們去聽這首歌的主要原因是被在這個放送一律標準語的時代竟然有偶像搞出了一首全方言的歌曲這件事勾起了些好奇,當然,還有《in memory》發出來以後得到的評價很好的緣故。
雖說這一回組限定組合的事“玩票”的成分看上去有點重,薛景書仍希望自己的作品能受到它應得的對待,所以一定的宣傳是有必要的。對於這個成員之間人氣懸殊綜藝感更懸殊而且互相之間的關係仍然算不上特別親近的限定組合來說,上那些以搞笑為第一任務的綜藝節目不僅沒必要而且有找死的意味,協商之後,他們選擇了一個非常有名的電臺節目——由super junior成員神童主持的《神童的深深打破》。
雖然是電臺節目,裡面還是有錄影裝置的,五個人進去的時候服裝上沒有過分強調時尚感,但也都畫了些淡妝,頭髮什麼的也都做了打理——太隆重了也沒有必要,尤其是在身為DJ的神童打扮得就像是伙伕的情況下。
這是薛景書的腦內,不是她對這位前輩有什麼看法,可是款式普通的羽絨服加幾乎沒化妝的臉加本身體型這種配備,實在讓人的思維忍不住往一位腦袋大脖子粗的笑星那邊拐。本來就是以諧星的定位出道,現在在圈子裡混了差不多七年,神童早已經不把偶像身份什麼的當回事了。
一個個地入場之後,神童開啟了話題:“由五位偶像組成的最強限定組合、以一首方言歌曲進入大眾視線的CHILD,今天來到了深深打破,我們收到的留言幾乎是平時的二倍,看來有很多聽眾正守著收聽我們的節目啊。大家一人讀一條留言吧。”今天的重點肯定還是在薛景書身上,但也不能把厚此薄彼一開始就做得那麼明顯。
從薛景書開始,五個人一人讀了一條,輪到李宗泫的時候出了一點小問題,按順序他輪到的留言是“童DJ麻煩幫忙問一下景書為什麼沒有找容和吧”,李宗泫讀到“童DJ”後看到後面的內容,愣了一下,直接把嘴邊的話嚥到了肚子裡,趕快找了另外一條留言接上,好容易沒有出什麼大紕漏,李宗泫鬆了一口氣,看著薛景書,尷尬地笑了笑。薛景書抿了下嘴,不動聲色。
如果可以的話,她還真想快一點與鄭容和在公眾面前“秀友情”,給大家灌輸“我們是好朋友好朋友”的思想,萬一她與權志龍的關係曝光了,紅薯飯也能有些心理準備。當然只有她這麼想不行,雖然她覺得自己和鄭容和都承受得起紅薯飯的流失不像nichkhun和宋茜對“維尼飯”的人氣依賴那麼高,可她必須要尊重鄭容和、以及他的經紀公司FNC的想法。
“有關組合的名字,CHILD,是什麼意思,能向大家解釋一下嗎?”要問的問題太多,神童在剛開始的時候就有一種今天會辦成聽證會的預感。
“有兩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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