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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景書扭頭看了權志龍一眼,最終很善良地決定不開口吐槽他:“創新不意味著要一直挑戰大眾的底線,這段相對清閒一點的時光裡,我還想刷一刷好感度呢。”
“所以你的想法是?”你能接受的話也許我也可以學一學。
“玩一下地方元素,我不是釜山出身嘛”,說到這薛景書自己都覺得搞笑,小學三年級的時候離開釜山移居菲律賓,她身上一直都沒有“釜山”這個標籤,“打算聯合幾個釜山出身的藝人,然後我會寫一首用釜山話唱的歌,回憶一下小時候在那裡的生活”。紀念的心思早就有了,但用釜山話唱卻是剛剛作出的決定。
“你離開釜山的時候才多大啊,這都記得住?”釜山話都快忘光了的說,權志龍暗想。
“記得住,歌詞我都快寫完了。”薛景書穿越以後小心翼翼地融入新生活的過程是在釜山進行的,用的是一個成年人的靈魂,加上那段時光的特殊性,薛景書的印象很深。
結果剛習慣就搬到菲律賓了,後來為了做歌手又得跑回來,“顛沛流離”的青少年時期啊。
“那你這是在幹什麼?”權志龍指著薛景書在紙上寫得一堆名字。
“盤點有誰可以拉過來啊,要釜山出身,聲音也要合適,當然現在首要的是滿足第一條,結果我們公司裡我知道的只有兩個”,薛景書嘀咕道,“也不知道起光有沒有和龍爺學一學作詞,我還想找個人幫我給歌詞把把關呢,rap部分對韻律要求很高的”。
釜山出身,能加入合唱,最好會點創作把薛景書的條件一個個在腦海中列出來以後,權志龍頓時糾結了。
你是真的沒想起來,還是想看看我會不會主動提起他?
權志龍又把薛景書寫在紙上的那堆名字給掃視了一遍,最後做出了決定:“景書姐,你好像忘了一個人。”
“誰?”
不至於吧,現在都想不起來?事有反常必為妖,薛景書到現在都沒有記起鄭容和,這在權志龍看來非常不正常。逛紅薯夫婦的論壇看裡面哀嚎一片而產生的好心情,這時也開始一點點地被一些莫名的情緒蠶食:“鄭容和啊,景書姐你忘記了嗎?”
“啊”,薛景書一拍額頭,恍然大悟,“錄完《runningman》回來也沒怎麼聯絡,總以為還是那種彼此迴避的尷尬關係,剛才自動把他遮蔽掉了,還連帶上了李宗泫”,薛景書說著,在紙上添了兩個名字,“志龍,謝謝了”。
權志龍:
作者有話要說: 因為比較忙要一個個回覆比較困難,在這裡對晨光熹微親說:
你難道看不出我星期五說的最後一句話是在賣萌嗎?
靈感確實有,宗心的想法一直很多,可是動筆的時候還是很謹慎的,因為不知道熱情能夠持續多久。這一篇文我構思了一年多然後動筆寫,最後堅持了一年半,到現在才有些倦怠。
至於新文的問題,這篇文完結以後大家還是不要等了,我要多存一些稿,新文我估計最早也得等2014年的秋天。
當然在新文之前我是有到貼吧裡寫幾篇王道文練練感情戲的打算的,哈哈哈。
不過宗心啊,你下篇文不是要寫BG嗎,寫王道文練這樣好嗎?BY默默地在心裡同情了一下將要在宗心下篇文中擔任主角的兩名後輩的薛景書
☆、閒(上)
薛景書後來每想起權志龍當時的表情都剋制不住想笑的慾望,什麼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權志龍算是親身實踐了一回,也不怪他,誰想到薛景書偶爾也會粗心大意一回呢?
權志龍當然不甘心想找回些場子:“景書姐,如果你們有機會一起合作的話,一定要在鏡頭前好好宣傳,你們是好朋友。”特別在“朋友”上面加重讀音。
薛景書並不擔心這會給她與權志龍的感情帶來什麼影響,感情到了這個階段,要擔心的事情早已與以往不同。吃醋什麼的,都快被薛景書和權志龍當成他們感情生活中的一種調劑品了。比如說聽到權志龍那番話之後,薛景書的想法是:你以為我不知道嗎,你其實在想,“為什麼不和我組限定啊啊啊啊”。
不過她還是不說出來打擊人了。
“你這是要幹什麼?”薛景書私下約見了鄭容和,她並沒有直接提出這件事,而是先把自己寫的歌詞拿給鄭容和看。
鄭容和看到歌詞以後的第一反應就是疑惑,這首名叫《in memory》的歌曲歌詞用首爾話讀出來的話很怪異,用釜山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