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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難道不知道?那這算什麼?樸宰範對組合起不到作用了,便紛紛開始忙自己的事,讓樸宰範承擔子虛烏有的“私生活問題”,連一聲“再見”都欠奉?
玉澤演沒有再為自己辯解,而薛景書也對質問個究竟這種事興趣不大,不說玉澤演和她本來就不熟,現在要個答案也沒什麼意義了。
結束了對話,玉澤演先用一句“沒事”應付了徐民在,然後繼續著片場觀摩學習前輩們的表演。薛景書毫無顧忌地展現了她的冷淡,而玉澤演的心情,卻開始漸漸地輕鬆起來。
等價交換,這是玉澤演一直信奉的法則。樸宰範走後他得到了額外的投資,也為此付出了額外的代價,承擔了額外的責任,對於那麼多粉絲一夜之間變成anti的事實,玉澤演難過,但也知道他必須要接受。可公司為自己爭取的角色是《灰姑娘的姐姐》男二號的事,是在玉澤演意料之外的——女一號已經定下是薛景書了,他當男二號,有充分的可能性被整。不過最後公司還是選擇將可能出現的壓力與煎熬全部交給玉澤演承擔。
沒想到的是,薛景書雖然很聰明,但並不是一個狠心的人。
那樣的話,我也要領情啊。玉澤演輕輕地撥出一口氣,薛景書會那樣做是一回事,他自己或者公司要是想要利用薛景書獲得什麼的話,對方不見得會甘心被當槍使。
當薛景書把她打算採取的作法對鄭容和提起的時候,鄭容和的評價竟與玉澤演一模一樣:“景書姐,你這是心軟了嗎?”
“我不知道。”薛景書說。按理說她完全可以有更狠的手段,比如對媒體說自己和玉澤演還是“好朋友”,再留點痕跡證明自己是被逼迫的,媒體和正在活躍的2PM的anti都願意往這個方向想,到時候她不會有多少事,反而能給玉澤演他們添麻煩。只是薛景書還不想做得太絕,她不認可玉澤演他們的作法,搞得像有什麼深仇大恨一樣也不至於。
“那樣你會被anti的,你只要說你們不是朋友,肯定會有人傳出你在劇組怎麼欺負人的訊息。”
“anti就anti吧,又不是沒經歷過,傳聞什麼的,就算我不那麼說也肯定會有”,結束電視劇的拍攝就趕過來錄《我們結婚了》,薛景書的神色雖不似宋恩祖一般冷酷,但仍不是很活躍,“我希望的只是有人別拿我來拉同情票”。JYP會不會宣揚自己如何“仗勢欺人”來把2PM擺在一個令人同情的位置上,薛景書也說不準。
“新婚夫婦”的紅色起亞在新居前停下,薛景書透過車窗看到映入眼簾的公寓樓,主動終止了話題:“下車吧。”
鄭容和也不再提這件事,他先一步下車,主動地為薛景書把車門開啟,薛景書慢慢悠悠伸過去的手在空中頓了一下,然後收回。
“這就是我們的新家?”下車以後節目錄制正式開始,兩人連同VJ一道乘電梯上樓,最後走到了一扇防盜門前,開啟門,裡面有的僅是一些必要的傢俱,薛景書聳肩,“看來我們今天會很忙”。
“大掃除,這是每一對新婚夫婦的宿命。”鄭容和學著薛景書的動作,兩個人相視一笑,笑容說不上多自然,但比上一期那有點沒話找話的情況好多了。
鄭容和曾經與其他三人一同以獨立樂隊的形式在日本生活了很長時間,宿舍裡的大小事務都需要自力更生,打掃自然不在話下,薛景書一向獨立自我,自理能力也沒什麼可說的。但是綜藝節目裡,觀眾要看的肯定不是兩個人沉默著幹活。
於是薛景書和鄭容和躲在一邊嘀咕了半天,終於搞定了大致流程,至於這一幕會不會被拍到——親,有個東西叫做剪輯。
準備就緒,薛景書拎著一桶水走到窗邊,再戴上橡膠手套,剛拿起抹布,鄭容和就拎著掃把走了過來:“景書姐,你在幹什麼?”
“擦玻璃,也不知道這地方閒置多久了,往外望什麼也”她剛說到這裡,手腕就被鄭容和握住了,“怎麼了?”薛景書是在發問,但眉宇間的冷厲還沒有完全褪盡。
鄭容和語氣和緩,姿勢卻沒有絲毫改變:“這件事還是我來做吧。”
薛景書抬頭估測了一下高度:“不要緊,我夠得著,又不是換燈泡。”
“不是”鄭容和壓低聲音解釋道,當然,這聲音還是能被錄到的,“現在才三月初,水還是挺冷的”
“我不是有戴手套嗎?”忽然間薛景書露出了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繼而咬牙切齒,“鄭、容、和,你是怎麼知道的?”
鄭容和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而後薛景書彷彿中箭一般一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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