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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書苦著臉對樸振彪說,“導演,第一次演戲的時候不NG,以後還是可能一個鏡頭NG幾十次的”。
樸振彪和金明敏都被薛景書這句話整得大笑不已,樸振彪笑夠以後用手指著薛景書:“景書,鑑於你第一次拍戲零NG的表現,在我的電影裡,一個鏡頭NG幾十次絕對不可以,十幾次的話,我還能通融一下。”
“前輩”,薛景書幽怨的目光轉到正在幸災樂禍的金明敏身上,“您拍這部電影,在演技方面有什麼目標嗎?”
“你這傢伙,居然想把我拖下水。”金明敏瞪了薛景書一眼,笑罵道。
“景書說的有道理。”樸振彪立即調轉槍口,笑吟吟地看著金明敏,心想薛景書這個新人真的不簡單,敢開前輩的玩笑並且不招反感,這可是很難做到的。
氣氛隨著談話時間的延長,漸漸地融洽起來。
孫佳仁放下手中的筷子,她並沒有吃多少東西,誰在這種情況下都不可能會有胃口。歌手出身、演技新人,這些足以讓旁人眼中的“大女人”孫佳仁因為壓力而收斂自己。
“您好。”孫佳仁抬起頭,薛景書站在她的旁邊,此刻正低頭看著她。
“哦,您好。”孫佳仁連忙站起來,面對薛景書。她比薛景書低了半個頭,加上有點不知所措的樣子,誰也看不出她是以強勢性感著稱的brown eyed girls的成員。
薛景書向後退了一小步,使孫佳仁可以平視自己,她現在是佔據優勢的一方,不過沒有必要搞得盛氣凌人,雖說幫助孫佳仁融入劇組是樸振彪交給她的任務,她自己也是樂於與孫佳仁認識的:“孫佳仁xi,我們是同年的嗎?”
“是”孫佳仁想起經紀人的告誡,在劇組最好與薛景書搞好關係,而今薛景書主動示好,她自然樂意接受。
“在劇組裡我們都是小字輩,我可以不用敬語嗎?”只有關係較好的朋友之間可以不用說敬語,薛景書的意思再明顯不過。
孫佳仁有點不習慣這種突然,她的目光落到薛景書臉上,薛景書的笑容裡有客氣的成分,卻也充滿善意與誠懇,竟令人提不起絲毫惡感。
注:典型的抑鬱心境具有晨重夜輕的特點,即情緒低落在早晨較為嚴重,而傍晚時可有所減輕。
作者有話要說: 知道我接下來要寫什麼了嗎?
還有,我有罪,志龍是在這章開始醬油。。。。。。。
☆、演技瓶頸
“景書,乾脆你來演這個角色得了。”孫佳仁說,語氣聽不出是感慨,還是羨慕。孫佳仁在劇中飾演一名身患殘疾的運動員,過去馳騁賽場而現在只能被困於病床之上的落差感,對於孫佳仁這種新人來說還是太難了一點。作為她在劇組中唯一算得上朋友的人,薛景書義不容辭地承擔起了示範的責任。
“不要有這種想法,我剛才的表演只是流於表面,表現一些比較明顯的情緒,並沒有真正深入到人物內心,這是你要做的,佳仁。”也許是受到智秀帶來的影響,薛景書說話時的口氣漸漸有了變化——變得越來越“老氣”了。
“景書說得對”,一旁觀看的金明敏給出了他的看法,“在瞬時情緒的表達上,景書的功力我不一定比得了,不過景書,這次拍電影,你的強項可幫不上你太多忙”。
“我知道。”這時繼《超速緋聞》之後薛景書第二次擔任主演,挑戰性卻又高了一個級別。樸振彪在聚餐時說的話言猶在耳,在電影拍攝過程中,薛景書和金明敏都要著重體現伴隨著宗宇病情加重男女主角情緒的變化。薛景書表演經驗豐富,但由於所言的大多是小角色,中心一般放在如何透過有限鏡頭體現人物的情緒與性格特點,《超速緋聞》這部喜劇中她要做的也差不多是這一類,但《我的愛在我身邊》這部沉重與溫情結合的電影卻對薛景書提出了更高的要求,表現較長一段時間中人物心態的漸漸轉變,這對薛景書而言,無疑是一個不小的挑戰。
金明敏情況比薛景書要慘得多,他不僅要表現出男主角宗宇在病情漸漸加重的過程中先後出現的樂觀、憂慮、悲傷、絕望等種種情緒,還要配合拍攝進度進行減肥,不僅要瘦,瘦的速度還要控制。
電影的開頭還是以溫情為主,宗宇參加完母親的葬禮之後與幼時相識的葬禮師智秀重逢,儘管此時宗宇已經確診患上了俗稱“漸凍症”的葛雷克氏症,同樣孤獨的兩個人依然陷入愛河並決意相互扶持一同對抗病魔。
“前輩,午飯送到了。”薛景書拎著飯盒走進病房,身穿病號服坐在病床上的金明敏見薛景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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