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勝利點點頭“你們好”,然後伸手結果了隊長樸奎利手中的專輯,轉身把專輯放在旁邊的一個包裡。雖然在綜藝節目裡被吐槽愛往女後輩那邊湊,真實情況中,勝利作為前輩還是有品格的。
勝利與KARA簡單地說了幾句,一直在旁“待機”的薛景書終於有機會開始運作:“前輩好,我是薛景書,請多指教。”
“你們見過?”勝利的眼珠轉了轉,怎麼把“初次見面”漏了,這不應該是薛景書會犯的錯誤啊?
站在樸奎利身後的具荷拉有點尷尬地開口:“我以前在JYP做練習生的時候認識薛景書xi。”新練習生入社時一般都有一個前輩帶她熟悉環境,薛景書當年沒少幹這種事,只不過她帶的一般是海外練習生,韓國本土的很少,具荷拉就是其中之一。因為具荷拉以前在S。M。做過練習生,又是本地人,所以薛景書與具荷拉相處的時間並不長,在薛景書離開JYP以後,兩個人也沒有再聯絡過。
薛景書也有點尷尬,自己竟然要對具荷拉喊前輩,怎麼想都感覺怪怪的。
“薛景書xi年齡比我們大,稱呼我們前輩的話我們也很不好意思,像朋友一樣稱呼,這樣可以嗎?”隊長樸奎利小心翼翼地問。勝利的眉毛不由皺了起來,前輩比後輩小又不是什麼罕見的事,樸奎利套近乎的舉動也做得太明顯了。
“不要覺得我在佔你們便宜就好,奎利。”薛景書卻是一口答應下來,她當然知道樸奎利在想什麼,不過樸奎利想達成目的,要做的事還有很多。
KARA離開以後姜大成忍不住問:“景書姐,這是怎麼回事?我感覺她們的做法不太對勁。”YG把BigBang保護得很好,但五人畢竟出道跨三年了,或多或少都察覺了些不對。
“還能怎麼回事,公司不行,藝人自力更生創造機會而已。”DSP的運作手段,薛景書已經無力吐槽了,如果DSP的藝人成功了,要感謝的人只能是她們自己。
“看上你的歌了?”權志龍也想明白了。
“遠著呢,我可沒為誰專門寫過,宰範除外,不過那首歌JYP沒要。”薛景書不置可否,樸奎利估計也沒有想那麼多,與一個演員兼作曲家交好,對上升期的偶像組合總沒壞處不是?在影視界薛景書的地位不值一提,在歌謠界則不然。
“那是他們沒眼光。”權志龍小聲地嘟囔了一句。
勝利快要出場的時候薛景書一行人也到了臺下專門劃分給他們這種來應援的藝人的地方,一路上薛景書被周圍人的眼神弄得十分不舒服,她的“心理問題”現在還是談資。又想起剛才聊天時權志龍數次欲言又止,薛景書只覺得這件事還是和權志龍說清楚為好。
“昨天我和代表說起過要來給小勝賢應援的事,代表那時問我,你想好如何應對媒體了嗎?我還不知道是什麼意思。”現場十分喧鬧,加上薛景書刻意地控制了音量,連前面站著的姜大成都沒有察覺。
權志龍聽到薛景書的話,扭過頭看著她,沒有說話。當時在網上看新聞時的心痛感覺又浮了上來。薛景書一直告訴他自己沒有事情,他也沒有發現多少異狀,《花樣男子》拍完以後薛景書情緒不大穩定,薛景書說是入戲過度他並沒有找出其他問題,可是網上《花樣男子》劇組工作人員的言論卻又讓他不得不信。
在告白之前,權志龍曾與薛景書一同工作過一段時間。穩重如薛景書,從不輕易洩露自己的負面情緒,在兩個人還是朋友的時候,這無疑是個優點,但兩人成為男女朋友以後,權志龍卻由此感覺到,薛景書並沒有完全接納自己,或者,自己還不瞭解薛景書。儘管薛景書早就宣告她沒有愛上權志龍,權志龍心裡仍然有芥蒂。
“我現在可以說我真的沒事,《花樣男子》中的表現也並不是受到那件事的影響”,薛景書認真地看著權志龍,“當然,後果肯定是有的,但這需要時間才能發現”。
“行了,我沒有介意這件事,這是你私人的事情,我要是什麼都干涉那也不好”,權志龍皺眉,輕聲說,說完以後發現措辭似乎有些不對,連忙又解釋道,“我沒別的意思,只是你按自己的想法來就好,不要太顧忌我的感受”。權志龍希望薛景書對自己坦誠,但更希望面對自己時能輕鬆一些,不需要顧忌太多事情。
薛景書笑著望向舞臺,眼角微微地彎了起來:“我知道,這不是沒經驗嘛,志龍,你以後會很辛苦的哦。”
“這樣啊”,權志龍也笑了,他悄悄地又往薛景書那邊挪了挪,小聲問,“景書姐,製作我的個人專輯的時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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