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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民在好不了多少的成員們,愧疚感無法抑制地往上湧,樸宰範這件事還可以說是小題大做,而2PM的其他成員則完全是無辜的,他們對一切毫不知情,卻被牽扯到這場大風波的中央。
因此樸宰範覺得,成員們或多或少地對自己有怨氣,完全是理所應當的。
樸宰範伸手試著拎了一下皮箱,確定自己還提得動它,放下的時候皮箱與地面碰撞的聲音打破了沉寂,樸宰範再一次習慣性地用舌頭舔著嘴唇,他的嘴唇已然乾裂,做這動作的時候舌尖傳來一陣尖銳的痛感。
“對不起。”樸宰範並不是一個寡言的人,只是在這個時候除了一句必須要說的對不起,他竟不知該說什麼其他的話。解釋、祈求乃至承諾,現在都沒有必要了。
原本坐在沙發上的玉澤演忽地起身,他的目光落在樸宰範身上,一段時間後才漸漸有了溫度:“別以為走了就算完事,事情是你惹出來的,我們這段時間先替你擋著,到時候記得回來把你該做的全做完”
“澤演。”金峻秀提高聲音喊了一聲,被樸宰範抬手阻止了,樸宰範環視成員們,沉默片刻道:“這段時間先拜託大家了,該我承擔的責任,我一定會回來承擔,如果如果你們還承認我的話。”
“哥你說的是什麼話”,老小黃燦成面色陰沉,聲音卻很輕,他也不知道還能再說什麼,許久以後嘆了口氣,“事情是怎麼變成這個樣子的”。
作為朝夕相處的成員,樸宰範的為人他們都是瞭解的,所謂“辱韓事件”究竟是怎麼一回事,身為當事人的他們也再清楚不過。他們對樸宰範過去的言論不至於怪責,之所以有怨氣,無非是因為樸宰範的過分不謹慎,說出那番話以後還把它保留在自己的空間裡四年之久,以至於現在被人抓住把柄,使2PM落到如今境地。
可是樸宰範如果不是這樣一個一眼就能看透的人,還會作為隊長被接納嗎?
張佑榮悄無聲息地起身,離開客廳走向自己的房間,樸宰範注意到他紅腫的雙眼,眼睛不禁有些發酸。玉澤演也注意到了,他瞪了樸宰範一眼,隨後那點戾氣又在他的身上消失了:“我倒是很想讓你走,你的存在就像個定時炸彈一樣,可你走了問題就不好解決了你還撐得住吧?”
“玉澤演,都這樣了,你能少說幾句嗎?”李俊昊終於按捺不住,道。
儘管比例不一樣,2PM的每個成員對於樸宰範的感情,都是埋怨與同情交雜。
成員們各自回房以後樸宰範獨自回到客廳,他不知道自己這次走了以後能不能再回來,即使成員們現在還都是向著自己的,可一夜之間成為“全民公敵”的自己,實在不敢期待什麼。
樸宰範悄悄地挪到窗前,伸手扯開窗簾的一個角,以從未有過的心態觀察著外面的世界。現在已是深夜,無論是anti還是粉絲的耐心都沒有好到仍然堅守在附近的程度,樸宰範看著那些自己已經熟悉的景物,又想起幾天來面對的從未經歷過的打擊,一種難捺的悲涼湧上心頭,變態不散。
“還生澤演的氣嗎?”nichkhun走到樸宰範的身邊,問。
“有什麼可生氣的,我做了那樣的事,他以前也沒少提醒過我要小心點”樸宰範苦笑道,“澤演他看事情一直比我清楚,如果他是隊長就不會有這種事了吧”。
nichkhun沒有接話,玉澤演聰明不假就是有點自私,在需要依附組合的時候他可以為組合著想甚至做出犧牲,但從長遠的角度來講還是樸宰範這樣的更讓人安心。他順著樸宰範的目光向外望去,從縫隙裡基本上看不到什麼:“哥,為什麼不把它拉開?”
“我我害怕。”樸宰範囁嚅道,但無論是站在他身邊的nichkhun,還是較遠處黑暗裡靜靜地聽著兩人對話的玉澤演,都聽得分明。
“明天我走的時候,就不能沒有攝像機嗎?”
像是在問nichkhun,又像是樸宰範的喃喃自語。
“樸宰範還是走了。”李弘基看到手機上最新的娛樂新聞,樸宰範已在3000粉絲“不要走”的哭喊中於仁川機場登上了飛往西雅圖的飛機,那張樸宰範下垂著目光在人群中行進的圖片讓李弘基有點煩躁,他與樸宰範非親非故,本來這種事無須放在心上,可看著這樣一個沒有絲毫攻擊性的人因為幾句話就落到這般境地,李弘基不禁有些“藝人難做”的感慨。
“這麼快?事情才出來幾天,四天?”鄭容和目前只是半隻腳踏入娛樂圈,對於事情發展到如今地步有些無法理解。
“新聞不是那麼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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