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錄音過程十分順利,薛景書所能做的僅僅是給予一些技巧上的建議而已。之前還覺得時間會有點緊張的,現在看來反而很寬裕。
“很好”,薛景書拍了拍手,象徵著錄音工作的結束,“我配上伴奏以後會把demo帶給你”。
“那是你這首歌寫得好”,樸宰範停了一下,“唱得我都有些想家了”。
“還是沒有機會?距你上一次回美國都有兩年了吧。”薛景書記得樸宰範上一次回美國還是2007年的事,如今2009年都過了一半了。
“假期哪是那麼容易有的?更何況美國離這裡那麼遠,就算有一兩天假時間也不夠。我還算好啦,澤演當初被罰歸鄉的時候,只好在地下練習室裡住,林瑟雍去陪他,大冬天的兩個人在那裡凍了一夜,早上差點動不了,把我們都嚇到了。”樸宰範想起練習生時期的趣事,聲音聽起來終於不向剛才那樣悶了。
“家離得遠就是這樣。”JYP的處罰中有“歸鄉”這一條,就是不允許人再住宿舍而讓人回到自己家裡去,薛景書知道這條規定,不過玉澤演的事她還是第一次聽說。現在想想海外練習生被罰“歸鄉”的確挺要命的,自己還好,家裡在韓國有房子,像孟佳、nichkhun這種在韓國毫無根基的,可真就麻煩了。
獨在異鄉,不便之處真是遍佈方方面面啊。
“說到這,我記得你上次簡訊裡說你父母要回國了?”
薛景書的反應是一挑眉,促狹地看著樸宰範:“怎麼?想見父母嗎?權志龍都沒這待遇呢。”薛景書與權志龍正在交往的事樸宰範也知情,身為有點VIP屬性的hip…hop發燒友,樸宰範對這段戀情舉雙手贊成——他也沒有辦法在其他方面給出評價了,就算在美國的時候有過女朋友,樸宰範的那點“經驗”跟沒有差不了多少。
“不是這意思,只是有時候感覺”樸宰範艱難地組織著語言,“你不像我想象中那麼熱心”。
薛景書的笑容頓時收了起來,她沒有給樸宰範擺臉色,只是目光漸漸變得幽深:“是不是有時候覺得我這個人很涼薄?”
“怎麼能這麼說?你要真是那樣的人在公司怎麼有那麼多朋友?”樸宰範連忙反駁道,“有一些地方我自己想不明白而已,你不要多想”。
“看把你急得,我也就隨口一說,現在說正事吧,編曲的問題,是用原來的還是我再給你改改?”薛景書並不想在這個話題上停留,即使樸宰範的話對她的確有所觸動。
2005年到2007年間,樸家三姐弟陸續回到韓國,而父母則因工作原因留在了菲律賓,在薛景書的印象中,一家五口待在一起,已經是很久遠的事情了。所以當她又一次見到父母的時候,一時竟不知說什麼才好。
“先進屋吧,尚玄已經到了,sandara還要再等一會兒。”也許是已經於兒子傾訴了一番思念之情,樸母見到薛景書的時候,反應並不算太激烈,薛景書迎著母親慈愛的目光,卻莫名地有些氣悶,她抬起手:“hi,美女,好久不見。”
“你這丫頭,越大越不正經了。”樸母故作氣惱狀,氣氛卻不像剛才那樣尷尬了。薛景書連忙進門,看到父親正坐在沙發上與樸尚玄說話,就走過去:“爸,我回來了。”
“坐吧”,朴父抬頭看著薛景書,笑道,“你是不是又長高了啊,多拉米”。
“這話爸之前對尚玄說過吧”,果然尷尬時最好的解決方式就是開玩笑,薛景書在樸尚玄對面坐下,“對尚玄和我都可以說,大姐回來的時候,爸還是注意一下吧”。
樸家三姐弟的身高如同中國地形一樣呈現階梯狀分佈,三弟樸尚玄如今已經上了一米八,二姐薛景書剛好一米七,至於大姐dara那一米六一的身高每每使她在面對弟弟妹妹時有種心碎的感覺。生殖過程中進行的基因重組,給後代的表現型帶來了無數種可能。
樸母這時候走過來,把一杯水擺在薛景書面前:“你剛從外面回來,先喝點水,多拉米,你不是才拍完電影嗎?公司找你又有什麼事?”
薛景書端起水杯喝了一口,這才開口道:“不可能完全閒下來的,這段時間會有一些通告,但是不多,公司要推新人,我暫時沒辦法發新歌,剛結束拍攝,又不可能立即接新劇本,我忙不到哪裡去。”
“那就好,注意點身體,別累壞了。”又叮囑了一番以後,樸母才有了些消停的意思,“我去做飯了,你們先聊”。
“剛回來就進廚房?嗎,用我幫忙嗎?”朴父樸母下飛機沒有太久,否則薛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