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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白之後薛景書心情輕鬆了許多,說話的顧忌也也來越少,甚至談到了自己和權志龍目前近似於冷戰的狀態:“宰範,你談過戀愛,你說如果你碰到這種情況,女方怎麼做才能讓你消氣?”
“不知道”,樸宰範很誠實地回答,隨後又道,“你怎麼交了男朋友還是那樣,這種事居然不提前告訴他”樸宰範說到這裡嘆了口氣:“唉,多拉米,我有時候真想不明白你。”
“怎麼說?”
“說你這個人冷漠吧,你對周圍的人都很熱心,在小事上也不怎麼計較,不然在公司的時候人緣不會那麼好。可說你重感情呢,當時你說走就走了,後面長時間沒多少聯絡,也沒見你怎麼樣。多拉米,告訴我,你對權志龍是什麼想法?”樸宰範的一番感慨說得老氣橫秋,真是應了“老頭”的外號。
“宰範,你記得我原先給你講過中國文化中轉生輪迴之類的說法吧”,興致上來,有些話真是不吐不快,反正樸宰範不是裴智熙那樣想的事很多的人,薛景書思索片刻索性這麼說道。
“你想說什麼?”
“我這種人,估計是上輩子生離死別經歷的多了,轉世的時候又沒把記憶抹乾淨。所以知道周圍的人都是過客,一個人在身邊的時候抓緊時間對她好,不在身邊也就那樣了。這個說法怎麼樣?”
樸宰範的五官都糾結到了一起:“你還好意思喊我老頭,連我爸媽都說不出你這種話。”
樸宰範開啟臥室房門,就看到了低頭立正的弟弟樸宰翰。本來樸宰範沒有太奇怪,這幾天家人面對自己,都是陪著小心,開始是強烈的心酸愧疚,後來,無法避免地漸漸習慣,可剛和薛景書通完電話,樸宰範也被傳染了一點分析能力,他剛邁出去一步,就意識到了問題:“宰翰,你聽到我說什麼了嗎?”
“聽到了後面的部分”,樸宰翰說謊的技術與他哥哥一樣弱,乾脆承認事實,見樸宰範沒有生氣,又小心地問,“哥,你和她”
“別想多了,人家有男朋友的”,想到在韓國可能也會有人猜測自己與薛景書的關係,樸宰範一陣心煩,“也不知道他們什麼時候能和好”。
“你不用擔心這個吧,我看那個姐姐不是一般人,這麼大的事她不都沒問題嗎?”
“你懂什麼!”卻是這番話觸動了樸宰範的神經,“多拉米她一貫要強,有了問題總想自己扛過去,現在更是不想讓我擔心,同樣和全國人站在對立面,我躲在這裡,她可是一直在韓國撐著”。也不知道她能不能撐得住,樸宰範對此很擔心。
“可、可不是說,她是為了自己”樸家融入了很多西方元素,比如兄弟之間沒有太嚴格的“階級差異”,樸宰翰已相當長時間沒看到兄長這個樣子。
樸宰範似乎也感覺自己剛才太激動了,聲音漸漸放輕:“宰翰,她對這件事最本質的態度,我是透過《departure》判斷的。〃隨後又苦笑道:"不知道我是不是自作多情;她那麼努力地去說明她在這件事裡的私心;我總覺得是為了讓我的壓力小一點。”
作者有話要說: 景書這次站出來也是有其他原因的;要不她再生氣也只會把歌曲放在網上;不然風險太大了
其實還有一點她沒說出來;那就是她有後面的記憶;知道樸宰範回到了韓國;那事情肯定是解決了
我的觀點是主角做的不一定都是對的;我會盡力用客觀的視角去描述景書做的符合她性格的事;然後交給大家來評判;下一章景書做的一件事不是完全可取;還請大家做好心理準備。
還有;這是日更的最後一天
☆、如何是好
樸宰範的判斷力並不出色,遇到事情也不太喜歡往深處去想,但因為薛景書在他面前往往比較坦率,他對薛景書的瞭解反倒比許多人都要全面透徹。薛景書主動謀劃此時並且知曉結果,但網路上anti的攻擊和開始媒體們態度不一的報道仍給她帶來了巨大的壓力,只是她必須保持較好的心態撐過這次難關,所以才一直竭力讓自己繼續冷靜,外人看來的沉默封閉,也是她遠離議論、自我保護的一種方式。
樸宰範因為自己噩夢般的回憶而擔心薛景書的狀態,薛景書結束通話電話之後卻沒過多地想樸宰範的事。她知道結果,所以不想也不好再有動作——萬一把樸宰範和sidusHQ搭上線的契機蝴蝶掉就糟了。還是讓樸宰範自己在這個人生的大低谷中慢慢成長吧,她想到這裡有點惆悵,就算人不想改變,生活也會逼迫人去適應呢。
手機上仍然沒有權志龍的來電記錄或者簡訊,薛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