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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帶入以前演過的角色,也許能浪漫一下,可是現在我是薛景書,有可能還殘留一些智秀的情緒,所以我不知道該怎麼做。”
“交往也有半年了吧,怎麼感覺你沒有多少進步”,權志龍的失望在意料之中,鬆開薛景書,自己把耳機拿到手裡,“我覺得你應該寫一首歌,叫‘我依然不懂愛情’”。
話是這麼說,當權志龍帶上耳機的時候,他就把剛才的想法完全拋到一邊,認真地聽著《beside me》的旋律。薛景書也終於得以好好地審視一下權志龍。
一月不見,從表面上看權志龍並沒有多少變化,前段時間的消瘦並沒有好轉,但也不曾變得更加憔悴,他半閉著眼睛,左手扶著耳機,專注的神情一如從前,薛景書心想,抑鬱症的事,應該已經過去了吧。
過了大概二十分鐘,權志龍才把耳機摘下來,一首《beside me》,他足足聽了五遍。薛景書等待著他的評價,而權志龍只是轉過身看著她,問:“景書姐,你寫出這首歌,是因為電影更多一點,還是因為我更多一點?”
薛景書愣了一下,而後大笑,過了好久才緩過氣:“志龍,我可以把這理解為表揚嗎?”
“我可以理解為你預設了後面那個選項嗎?”權志龍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他摘下耳機,卻看見了旁邊一個名為《missing》的音訊,“這就是你和那個練習生合作的歌嗎?讓我聽一下怎麼樣”。
“暫時不行,這首歌還處於保密階段。”薛景書一邊笑著說,一邊把權志龍的右手從滑鼠上拿開。
權志龍沒什麼牴觸,任由自己的手被薛景書握著:“連我也要保密?”
“如果是我一個人的作品那也就算了,自己參與創作的作品被合作者私下拿給外人看,換你你也不舒服不是?”薛景書說,同為創作者,她相信權志龍可以理解。
“我知道了”,可以理解是可以理解,權志龍很快又發現了一個問題,“喂,怎麼那個人成了合作者,而我成了外人?”
權志龍並沒有和薛景書多談工作的事情,而是說起了他在歐洲旅行的經歷。
“說旅遊能調節心情是有道理的,一個人在一個陌生的環境裡,看周圍的人們來來往往做自己的事情,覺得一個人的悲哀痛苦真的很渺小,然後只好拋下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專心欣賞風景,如果有時間的話我們可以一起出去轉轉,感覺應該會更好吧。”感謝李浩楊挑選了適合他自己的沙發,權志龍和薛景書兩個人窩在上面一點問題也沒有。
“說的也是,我想去中國,中文學了那麼多年,特別想實地顯擺一下。”薛景書說,這輩子活到現在卻從來沒有回中國一趟,不能不說有些遺憾。
權志龍乾笑了兩聲,他當年學的中文多年不用已經忘得差不多了:“還非要解決語言問題?我的英文那麼爛在歐洲不照樣玩得挺好的。”BigBang中英文能達到交流無障礙的只有太陽東永裴一人,其他四個水平都不怎麼樣。
“不過聽你剛才那麼說,怎麼,問題還沒有解決嗎?”聽權志龍話中的意思,怎麼想都像是在暫時逃避,意識到這一點以後,薛景書不由擔心起來。
權志龍的笑容消失,眼皮也耷拉下來:“沒有,有些事我直到現在還是想不通,散心回來以後打算專心做專輯,它們就被我先放到一邊了。”說完後權志龍的眼球輕微地動了動,留意著薛景書的反應。
“其實我也想不通,本來還打算讓你教一下我的。”薛景書的話帶有安慰的成分,但不曾流露一絲憐憫抑或失望,權志龍想到轟動一時的遇襲事件,也許因為他與薛景書有不少相似之處,才可以時常在薛景書那裡得到理解吧。
薛景書往權志龍那邊挪了挪,她是真的想不明白anti的行為,在這點上她沒有說假話,不過也沒必要在這裡停留,以後也許兩個人可以一起調整好面對這些問題時的心態。
“我現在這樣是教不了你了,怎麼辦?”確認自己展現的不強大並未被薛景書輕視,權志龍的心情也好轉了。他伸出手輕輕地摩挲著薛景書的頭髮,薛景書現在依然是齊耳長度的短髮,柔順地貼在頭上。
“那就陪我去找,怎麼說我也陪過你對抗抑鬱症了,現在換你陪我。”薛景書完全是耍賴的口氣,帶著些傲嬌的意味,儘管話聽上去像是在下命令一樣,權志龍卻只覺得她可愛,笑著敲了一下薛景書的頭,薛景書捂著腦袋,“狠狠”地盯著他,眼裡卻絲毫沒有生氣的意思。
權志龍笑得更厲害了:“我現在越來越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