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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個準備。”按照之前答應鄭容和的,這種事情要通知他。
果然還是她鎮定,見薛景書吩咐完以後便開始用手機編寫簡訊,金志勇不由在心裡暗讚了一句,他年齡比薛景書大,心理素質上卻遠遠比不上。
不鎮定又能怎麼樣,看事情變得更糟嗎?如果知道金志勇的想法而又可以說話的話,她一定會這麼說。用顫抖的手編寫好解釋和道歉的簡訊,一一傳送之後,薛景書的手陡然之間抖得更加厲害,被強力壓制住的恐懼感開始上湧——她為了站在舞臺上唱歌努力了那麼久,面對失聲還要鎮定,這怎麼可能?
也許早點去檢查的話也不會這樣,可現在後悔來不及了。薛景書強迫自己不去往壞處想,失聲有嚴重的也有不嚴重的,她上輩子還因為感冒失聲過呢,對,別太悲觀,先去醫院再說,對,就這樣
薛景書一遍一遍地默唸著,到最後她彷彿厭倦了一般靠在牆上,有氣無力地在手機的聯絡人中找到權志龍的名字,編寫好一條簡訊發了過去。
你說我的人生,是不是註定了要多災多難?
鄭容和的出現在薛景書的意料之外,金志勇看到鄭容和並告訴她的時候,薛景書正靠在後排的椅背上,失魂落魄。聽到金志勇的話才勉強打起精神,打手勢示意金志勇停車。
做到薛景書身邊以後,鄭容和把車門關上,對上薛景書疑惑的目光,他連忙解釋了一遍自己為什麼會趕到這裡,又道:“景書姐,你現在怎麼樣?”
“不是特別難受,症狀可能是發炎”,一筆一劃,薛景書用力地在紙上寫道,“你下車吧,我還要去醫院”。
鄭容和注視著薛景書下垂的眼簾和緊抿的嘴唇,忽然伸手握住了薛景書手裡的筆,薛景書愣了片刻把手鬆開,鄭容和便接著薛景書寫下去:“你還要逞強?”聲音對一個歌手而言是多麼重要的東西,薛景書現在的情況又一眼就能看出來是在強自支撐,一想到薛景書又要一個人面對困境,鄭容和的胸口就傳來一陣陣尖銳的刺痛感。
“別無選擇。”薛景書寫完這句,咬牙看著鄭容和。她的身體微微顫抖,握著筆的那隻手手背上泛出青筋,嘴唇更是沒有一絲血色,然而她的神情依然坦蕩。對鄭容和做的事看起來很冷酷,可薛景書問心無愧,因為她,別無選擇。
兩個人被拍到一同前往醫院,其結果必然是一同倒黴。其實讓金志勇去做惡人也可以,但薛景書不想這樣。她就是這麼想的,難道在鄭容和麵前還要費盡心思地維持著自己“善良”的形象?薛景書是真心想讓鄭容和放棄自己,欲擒故縱的把戲她不想玩,也不屑於玩。
“我知道了”,鄭容和放下筆,說道,他說完以後,忽然靠近,輕輕地擁抱住薛景書,“一會兒我會聯絡你的”。
鄭容和的擁抱沒有用多少力量,反而充滿了溫暖與包容。薛景書下意識地將手臂抬起覆上鄭容和的後背,發現部隊以後又連忙收了回來,但她沒有對鄭容和的動作表示拒絕。自己聲帶的狀況還不明朗,薛景書需要一些溫暖與倚靠。
金志勇還在等著,鄭容和最後只能依依不捨地放開了薛景書。就薛景書臉上沒有羞澀和緊張而只有深深的疲憊,哪裡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我,下車了。”
薛景書看了鄭容和一眼,伸手抓住他的手腕。鄭容和把手掌攤開,薛景書便用手指在他的手心裡寫下了一個詞語:“謝謝。”
謝謝鄭容和點頭,轉身推開車門走下了車,他的那隻手漸漸地握緊,彷彿要把薛景書指尖留下的觸感永遠地留住一樣。
咦?他怎麼又下來了?原本還在猜測薛景書和鄭容和這對“紅薯夫婦”是不是假戲真做了的張在勳見鄭容和又下車了,頓時楞了一下。噢,被拍到的話會很麻煩吧,張在勳很快找到了理由。
下車以後鄭容和看著薛景書乘坐的車絕塵而去,是神片刻以後又邁開了步伐,這一個早上發生這麼多事,他現在並不適合待在外面。
“你是鄭容和吧。”一個長相一般的男生攔在他的面前,用的明顯是肯定的語氣。
居然在這個時候被認了出來,鄭容和不由一驚,見眼前的人不像記者反而更像是學生,才稍稍定神:“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
“你是”兩人往僻靜處走去。
“MVP”,張在勳回答,旋即又好奇地問,“你和景書的關係不只是節目合作嗎?”鄭容和剛才的表現,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與薛景書之間的關係並不是那麼簡單,就是不知道進展到什麼程度了。
《我們結婚了》張在勳也有看,薛景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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