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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細地盯著看:“職業病?”
薛景書笑著點了點頭,這就是默契啊默契。
“你啊。”把一切看在眼裡的樸母也效仿朴父來了一下。
幹什麼啊媽,這樣會把人打傻的。
路過一家小超市,薛景書立即以買水為藉口逃之夭夭。但進去以後,她的心情慢慢地沉重起來。
這個地方她前世似乎常來這裡買東西。這一路上,薛景書的眼睛時不時地發熱,這一次算是最嚴重的,還好有墨鏡遮擋。
說起來,就連看到“農夫山泉”這四個字,薛景書都會湧起一股強烈的親切感啊。
百感交集之下,薛景書用兩隻手艱難地拿著四瓶礦泉水,轉過身準備去結賬,在那一刻,她看到了一個人的側臉,下一秒,她手裡的幾瓶水“嘩啦”一聲全部掉在了地上。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上午微積分,六個學分祝福我吧
☆、親愛的陌生人
耳邊的響動令何穎下意識地掃了一眼,隨後便把事件定性為手滑,並沒有放在心上,甚至沒有抬頭看一眼那個已經被她定性為“動作笨”的人的臉:“程湘寧,你跑到哪裡去了?”
“在這呢,我又不會丟”,程湘寧捂著肚子挪了過來,“我可不想呆在這,看著一堆飲料不能買,多傷人心啊”。
“來,撫摸。”何穎同情地揉了揉程湘寧的頭髮以示安慰。
而另一邊,從極度的驚詫中回過神來的薛景書慢吞吞地把水瓶一個個地撿起來,面對著貨架,大腦仍在應對湧入其中的龐大資訊量。
有些事情沒有變,比如程湘寧這時的半死不活,薛景書對此事有深刻印象,程湘寧經期不是很準偏偏又酷愛冷飲,在過了一個半月後放松警惕,結果早上起來剛喝完冰果汁一瓶就發現那段時間程湘寧過得真是痛不欲生。
也有些事情改變了,比如,何穎還活著,她沒有在2008年死於那場大地震,在2010年的夏天,她依然活蹦亂跳地存在於這個世界上。薛景書消失了,何穎卻活了下來,這中間有什麼聯絡嗎?
薛景書心亂如麻,她佯裝去看生產日期,目光幾乎能在礦泉水瓶上燒出一個洞來。
“要不要我扶你回去?你這個樣子”何穎打量了一眼面色蒼白的程湘寧。
“沒事,我自己能走,這一上午我在屋裡把關於腹痛的描寫弄得都沒法再全面了,實在不想繼續悶著”,作為一名編劇,程湘寧在遣詞造句上是何穎沒法比擬的,“你說我再寫劇本的時候是不是可以讓人物得個胃癌什麼的,反正疼的地方也差不太遠”。
何穎差一點被自己的口水給嗆到:“程湘寧,你別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你這樣需要放療什麼的嗎?”
“需要啊,放血一週。”程湘寧小聲地嘀咕了一句,何穎聽到這番話,徹底無語地掩面。
要比口舌之利,薛景書與何穎加在一起也不是程湘寧的對手,薛景書都懷疑過自己偶爾的毒舌與惡趣味是不是被程湘寧傳染的,不過總比何穎那樣一點長進都沒有每回都是吃悶虧的一個強。
回憶起的過去的事越來越多,薛景書心裡波濤洶湧,腳下卻如同生根一般無法移動分毫。眼前的是過去的好友,但又相隔了一世,薛景書的思維很混亂,既激動又恐慌,而本能告訴她,現在不適合有什麼行動。
“你現在難道沒事幹了?《灰姑娘的姐姐》你看完了嗎?”何穎接下來的話,令一旁的薛景書如遭雷擊。
“看完了,這部劇挺好的,薛景書演得也不錯,比《原來是美男》裡的白蓮花強多了”,程湘寧說到這裡又感嘆了一句,“本來還挺期待她的新專的,怎麼偏偏趕上聲帶問題了”。
“她的電影電視劇我倒看過,但歌謠界的事我不熟,你說了我也不明白”,何穎把選中的飲料從貨架上取下來,“既然你說這部劇好,我回去也看一下吧”。
何穎與程湘寧一道離開,道小超市買東西又不是逛街購物,本來就不需要多少時間。薛景書偏過頭,緊緊地盯著兩個人離去的背影,喉嚨上下蠕動,卻始終發不出聲音。
她來橫店,除了重溫一下過去以外,也存了一分見到程湘寧的心思,朋友與家人畢竟不同,薛景書自認為見到程湘寧的話自己還控制得住。可沒想到她居然看到了前世這時已成為一罈骨灰的何穎,尚未弄清自己的消失與何穎的存在有何聯絡,就聽到了她們關於自己的對話。
只不過這個“薛景書”,不再是她們的朋友,一個從娛樂圈底層向上奮鬥的小演員,而是一個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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