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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凌北燁帶著兩名穿著制服的警察來老宅。
“小嫂子——”
“阿燁,你們——”怎麼帶同事過來了?鬱子悅心裡微微納悶。
凌北燁示意她在沙發上坐下,這時肖女士跟凌志霄也下樓來,王阿姨給他們倒了茶後,凌北燁才面色凝重地開口。
“夏靜初跑了!”
“啊?”
“什麼?!”。
鬱子悅跟肖女士激動地開口,尤其是肖穎,十分激動。
“前天夏靜初在看守所裡突發哮喘病,被送去醫院搶救,半夜,一個男子將我們同事打暈,把夏靜初劫走了。初步懷疑那男子是夏靜初的哥哥,夏傑!”,凌北燁補充道。
聽他這麼一說,鬱子悅跟肖穎婆媳倆面面相覷,大概也知道凌北燁為什麼來找她們了。
“大伯母,小嫂子,我們擔心夏靜初會報復你們,所以來提醒下。如果她聯絡你們,一定要通知我們警方,不要怕她!”,凌北燁看著肖穎和鬱子悅,沉聲道。
“她報復我們幹嘛?她做了犯法的事情,不是我們逼的!”,鬱子悅氣憤地說道。
“但是這人總會走極端,她這樣被抓到,罪行更加嚴重,難不保會來個魚死網破。所以,大家還是小心,我們警方會派人保護你們!”,凌北燁又說道。
“北燁,這倒不必麻煩,我們有軍方時刻保護著!”,軍區大院,無疑是最安全的地方,凌志霄說道。
“倒是你,悅悅,在夏靜初沒被抓著前,最好別出門!”,肖穎看著鬱子悅說道,她自己倒是不怕夏靜初。
“大家也不必太緊張!”,凌北燁又說道,交代了幾句後離開了。
看著鬱子悅跟肖穎有些擔憂的樣子,凌志霄開口,“怕什麼,有我在!悅悅這段時間別出大院了,你也一樣!都安心在家待著!”。
“爸,我會的!”,鬱子悅重重地點頭保證道。
肖穎也點點頭,這段時間她公司都沒去,正好也需要在家調養。
夏靜初怎麼也沒想到,夏傑竟然會活著,那晚在醫院裡,看到他摘下口罩時,她嚇得差點死過去,以為夏傑的鬼魂來找她索命了。夏傑只是一臉平靜地對她說,“我們逃吧!”
那是他第三次跟她說這句話,逃吧——
曾為一名律師,她清楚這時逃跑將意味著什麼——卻瘋了一樣,在最不該答應夏傑的時候,答應了他。
塞外的秋天,一片金黃,廣袤的田野,湛藍的天,高大的白楊。一切,宛若天堂。
夏靜初坐在田野邊,看著三三兩兩的農民在還尚未完全成熟的大豆田裡忙碌,一陣風吹過,發出銅鈴般清脆的聲響。
身形高大的男人,上身穿著一件深藍色的牛仔外套,淺白色看起來破舊的牛仔褲,一雙黑色的皮靴,手裡拿著一件大衣,朝著坐著的夏靜初走去。
在走到她跟前時,粗‘魯地將那件外套丟給她,“啊——”,突來的黑暗令她驚呼,夏靜初慌亂地扯掉外套,仰著頭,只見夏傑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她氣憤地瞪了他一眼,心裡發酸,“你到底什麼時候才把我送回去!這樣下去,你也會坐牢的!”,夏靜初氣憤地說道。
在看守所這些天,她想明白了一件事,該你的,就是你的。無論是好事還是災難!
凌北寒對她來說,是幸運,她想要捉住他,他卻不屬於她。
夏傑對她來說,就是災難!她總想擺脫他,總是擺脫不掉!
“那就坐吧,這些年,我一直在坐牢——”,夏傑點了根菸,吸了一口,低聲說道。
“咳咳——咳——”,聞著刺鼻的煙味,她劇烈地咳嗽,夏傑連忙滅掉菸頭。
一直在坐牢?什麼意思?!夏靜初紅著眼眶,仰著頭,狐疑地看著他。在知道他還活著後,她的良心也終於安下,心裡的那份遺憾也消失不見。
他不說話,一直看著遠方,陽光下,他看起來不那麼猙獰,也不再是那個欺負她,折磨她的魔鬼。這幾天,他對她也沒強迫著做那件事,除了睡覺的時候,安靜地抱著她。
夏靜初本以為他會殺掉她的——那時在想,死在他手裡,總比在牢裡等死地好。
“你幹嘛把一輩子毀在我手裡!你快把我送回去——娶妻生子,也別讓他們再操心了!”,夏靜初極力隱忍著心口的痠痛,說道。對她來說,她已經殺過夏傑一次了,那一次,也是將對他的恨全部發洩掉了!
“娶妻生子?!”,夏傑嘲笑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