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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跟在他們的身後,本來是沒有任何問題的,可惜人潮太多了,我稍微被別人撞了一下,當我回過神來,他們就已經消失在茫茫人海中。我迫於無奈,只好回到了酒店。
坐在酒店的沙發之中,我還是無法拭去他們那種親暱的行為。我忍不住又給惠雲打了一個電話,電話還是響了很久,我原本還以為她已經不會接了,剛好掛上就剛好聽講對面發出了聲音,是一把女聲,看來是惠雲接電話沒錯了。從聽筒聽過去,我聽出對面幾乎沒有雜聲,所以他們現在一定是在一個很安靜的地方。
「喂」
惠雲的聲音很微弱,不知道她現在到底在做什麼。
「喂,老婆,你現在在哪裡?」
我儘量抑制著自己心中激烈的情感,然後以平常的態度問著惠雲。但是惠雲並沒有回答,她沉默了許久,我聽著也不知道怎麼的,只好繼續詢問。
「老婆,你說說話啊,我是不是在酒樓做了些什麼讓你誤會了?」
「我不再是你老婆了。我們離離婚好麼?」
惠雲過了良久才說話。
可是我最意想不到的是,她居然說出了這句話。難道她已經不再愛我了麼?
這幾天來,她就得出了這個結論麼?
「老婆啊」
我嘗試挽回老婆的芳心,只是她打斷了我的話。
「我說過了,我不再是你老婆了。我要離婚。」
惠雲雖然說了兩句離婚,然而兩次說到「離婚」兩個字的時候,聲音都異常細小,我完全感覺不到惠雲有離婚的意思。這到底是什麼原因呢?難道是被潘嘉樂那個壞人逼成這樣的?
「是潘嘉樂那個人麼?是不是他強行分開我們倆?是不是他要你對我說這種話的?」
我剛說完,惠雲在對面好像倒吸了一口氣,看來她也很驚訝為什麼我會知道他們的事情。
「你跟那種女人,連小孩都有了,你以為你有資格過問我的事情麼?」
惠雲突然在電話的對面用氣憤的語氣對我吼著,聲音一下子提升了幾十分貝,看來她真的是預設了和潘嘉樂兩個人之間有染了。
「我知道錯了,老婆,我不是有意瞞著你,我本來就想跟她說清楚的,只是從來沒有機會。」
「你少騙人,蘇天亮!」
惠雲繼續不斷地提升分貝。伴隨著抽泣的聲音從聽筒傳到我的耳膜裡,我知道自己的行為的確很過份,傷透了惠雲的心:「你一直都有和她來往,要是你真想跟她斷絕關係,怎麼會沒有機會呢?牛不喝水是不能強摁頭的。」
這句「牛不喝水是不能強摁頭」令我一時無法駁回。從Phoebe出現到現在,我的確有很多機會是可以和她一刀兩斷,可惜我完全沒有把握一次又一次的機會,不是錯失時機,就是因為她對我的誘惑而最終告吹。
「老婆我」
我從眼裡也開始流出了淚水,想辦法用和她多年來的感情挽回她。她對我的答案居然是如此:「不必說了,我心意已決。哪天你有空,我跟你到律師那裡籤紙離婚。」
說罷,便掛上電話。我再回撥電話,已經馬上鍊接到對方的留言信箱了。
我很後悔自己所做過的一切一切。經過和惠雲之間的對話,看來原本她還對我有一絲留戀,在此時此刻已經變得灰飛煙滅了。我躺在床上,一直看著陰暗的天花板,一直等,就這樣失去了意識
飢餓的感覺令我從失去意識中清醒過來,我無力地站起身子來,發現酒店外面已經變得一片漆黑,或者是因為自己幾天前一直在找惠雲,累得要命而睡了很久。到酒店吃飯,雖說肚子餓得「呱呱」直叫,我卻吃了不多的食物,只想匆匆回到房間。
我開啟房門,發現對面已經亮燈,我馬上走到窗簾前面,檢視對面的情況。
這次不同的是,他們拉上了窗簾,只留下了小小的縫隙,我什麼都看不到,只是經常看見一個女人的身影似乎是坐下來在整理些什麼的樣子,而男人的身影也一直不停地在房間中走來走去。
正當我無可奈何之下,我想起了來的時候,因為酒店需要維修而在旁邊搭建了木棚,而這個木棚剛好連線在我和他們房間之間,我便想到了爬過木棚,看看他們到底在幹什麼,加上晚上能見度低,就算有人經過也看不到我在上面爬過木棚。
我看了一下陽臺下面的地形,如果在幾層高的房間從陽臺掉下去,看來也不是說笑的,不過我為了自己的老婆惠雲,如何危險我都要爬過去。我要當面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