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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我反駁得十分爽快。開玩笑,我要是說有,還不得被這個‘蜘蛛精’給操勞死啊。她一定會叫我將這房子上上下下打掃一遍,發現一根頭髮都要重掃!我才沒那麼笨哩。
“呃?!”媽媽咄咄逼人。
“沒有就是沒有!”我昂高頭一甩,卻不
惡魔的可怕宣言
料撞到一個障礙物——噢,不會吧,撞到那個舊上海少爺的鼻子?!這下完蛋了!
下一秒,媽媽拿著手絹跳過來,小心翼翼地抬高藍希彥的下巴,邊罵邊揩,“鳳霧紗,晚上給我罰抄鳳家祖訓三百遍!”
“謝謝阿姨,我沒事。”藍希彥微笑著撥下媽媽的手道謝。
我鄙視地看他一眼,兩面人,不要臉!
“鳳霧紗,你可以再把白眼翻得更明顯一點。”媽媽毫不給面子地指出我的小動作。
“媽媽!”我大叫,到底誰才是她的小孩啊,為什麼胳膊肘老是往外拐,腦子臨時擋機下會死啊。
“阿姨,我想參觀下紗紗的房間可以嗎?”藍希彥問得好真誠,一點也沒有企圖的樣子。
“我不——”我想也不想地直接想開口拒絕,收到媽媽凌厲的目光後硬把已經到嘴邊的話嚥進肚子,噘著嘴,十分沒不甘願地答應,“好啦,參觀就參觀嘛。”用得著扳著一張黑臉一副要把我吊起來打的樣子嘛,討厭的老媽。
嗚,我終於明白老師說的‘打落牙齒和血吞’是什麼意思了——我是沒有家庭溫暖的小孩——跺了跺腳,我氣呼呼地鼓著腮幫子,狠狠地,拖著重重的步子,領著又恢復一臉僵硬的藍希彥往閨房而去。
“說吧,你到底想怎樣?”一進房間,我砰地一聲立刻將門關上,學著電視裡的大姐頭,雙手抱胸,站出三七姿勢,抖著一條腿。嗯,剛才應該拿個口香糖嚼下才對——算了算了,反正這傢伙應該不會了解這麼多。
“沒什麼,只不過本少爺一向是有仇必報,有恩必還的人。”他淺笑著走到書桌旁邊的椅子上坐下,翹著腿打量我。
“那你想怎樣?你說啊!”我抖著身體走至他面前,以居高臨下的優勢嚇唬他。哼,要是再敢作亂,我一拳賞他一對熊貓眼!
“我們來做個約定如何?”他開出條件,朝椅子努了努嘴示意我坐下談。
“什麼約定?”我粗魯地拉過一
惡魔的可怕宣言
個椅子坐下,二郎腿翹得比臉還高,口氣惡劣地像要噴火將他燒成烤乳豬!
“如果你不想訂這門親事,也可以。”他說得非常真誠。
“打斷!”我伸出右掌截下他和話,非常可疑地看著他,“你是什麼意思?”
這個人怎麼可能有這麼好心,明明一副準備十足地和爸爸上門造訪就是要訂娃娃親,現在居然說可以不用?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我們來做個約定如何?”他笑著提出意見。
“什麼約定?”我一臉防備看著他。
“假如——”他頓住。
“怎樣?”我抬了抬下巴兇道。
“高中的時候。”他右手握拳放在嘴邊輕咳一聲清嗓,才繼續說道:“如果哪一方先不認識對方,這門親事就生效如何?”
“好!”我爽快地答應,又不是三歲小孩,已經上一年級了,怎麼可能以後會認不出對方是誰。化成灰我都認識好不好。
“那好,我們來立個契約。”他順手拿起我放在書桌上的書,抽出夾在書裡的筆,撕了一張筆記本。刷刷刷龍飛鳳舞地寫了幾個字,遞給我,“簽名吧。”
笑笑笑,有什麼好笑的,撿到金子啊?
“籤就籤,誰怕誰!”我惡狠狠地朝他的笑臉揮揮拳,拿筆刷刷地簽下大名。
“需要一式兩份?”他淺著著把紙張折了幾折,放到口袋裡。
“不用!我一定不會忘記你!”我拍拍胸脯宣佈道——奇怪,為什麼這話聽起來好像有點曖昧??算了,不管他,反正我一定不會讓那張破紙生效就對了啦。
“這可是你說的。”他突然站起來,居高臨下地靠近我,十分嚴肅地說道,“千萬別忘記了我們的約定。”
VOL2
我想起來了――一切都想起來了!
那麼我進淵海學園後發生的一系列怪異事件從這張照片裡都一一得到了合理的解釋?可是——不對呀,爺爺應該不知道這件事才對,為什麼會把我轉學到淵海學園?所以這一切都是—
被陷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