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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感而發,評價她說:“安琪,你真是萬里挑一的,古往今來,第二個舉著矛盾兩物招搖過市的人——以天才和白痴共用腦袋的古怪思維模式,在緊繃繃的高考獨木橋謀求未來。”
歐安琪聽不明白這番話的具體含義,不過結合他的反應與“矛盾”二字她知道他讀不懂她,而這是多麼稀奇的現象,他也總是像藍楓一樣不好對付,常常使她措手不及。雖然矛盾的思維模式對她來說,還不能確切的判定是好是壞,但故弄玄虛一下,小女子的回擊一次值得推崇吧。
她故作得意的笑出了聲,讓疑惑的他陷入窘迫。
藍楓責備自己對歐安琪的冷落,不期而至,聽到病房裡傳出的快樂笑聲有些安慰,但相愛的他們相思這麼多天的苦,是什麼讓她淡漠之?
邱曉煜對這種小女子的可笑行為,以窘迫的表情配合著,等待著她即將發表的相關演說。不出所料,歐安琪果然滔滔不絕起來:
“說一個你親身體驗過的‘矛盾’的場景吧。在釋情湖邊那個寒冷恐怖的夜晚,聽到寺廟裡傳來的鐘聲,思想上的慣性矛盾,讓我一方面覺得活著有太多的苦不必要繼續,一方面又情緒錯綜複雜的害怕自己會凍死在一個陌生人的懷裡。”
邱曉煜想不到她會說起他們生死相依時有過的感覺,突然之間彷彿又聽到她在懷裡孱弱細微的哭泣聲,專屬為她的偉大憐憫又不擇時機的覺醒過來,使得他好像在發表“將愛”的預想,信誓旦旦的向她保證:“如果以後,你還可能依靠在我的懷裡,我絕對不會再讓你掉下一滴眼淚來。”
對方的唐突之語讓沉溺於他人之愛的小女子震驚了,無法傷害他,也無法縱容他些什麼。那種矛盾般的思維模式似乎想借機表現一下,讓她左右為難的說不出話來,強掩慌亂的在面容上畫一個靜如芷水的表情面具。
邱曉煜凝望著突然沉寂下來的花容,手指不安分的顫動起來,彷彿那樣的安靜是幾分默許,牽引著他的手指,以愛之名去撫慰正被矛盾思想左右為難的腦袋瓜子。
他的世界裡已經有太多的矜持在易冷的煙花面前零落,比如偶爾一次的傲慢,或者是一抹彌足珍貴的微笑。彷彿已經許久,他的微笑在她的面前吝嗇了,這一刻不由自主的要表達出來,幻覺她會乖順的專屬於他。
藍楓躲在陰影裡,看著邱曉煜微微顫動的手指、面容上奇異的微笑,眼簾憂鬱的瞬間垂下來,他已經符合了競技的資格,而為何自己的心沒有更快樂。
總是太巧合,是在諷刺他對人生的過多預謀嗎?而如果沒有巧合又怎麼沿襲、表現、符合邱氏家族子弟宿命般的競技之愛。
在價值幾乎同等的時刻,邱曉煜選擇撞破而藍楓選擇離開。他落寞的身影孤單的消失在醫院安靜的長廊裡,走的那麼悄無聲息,就連這個季節的最後一片雪花都為之羞愧了,它還以為自己是這個世界最來去輕盈的呢。
☆、第十四章 副產危情(1)
這樣沒有愛人再回眸的安靜一直延續到冬天的尾巴上,雪花在沒有陽光的空氣裡緩慢揮發的時刻。
歐安琪出院了,讓她意外的是在這個值得慶祝的時刻,只有邱曉煜摸著她的頭,心疼的對她說:“傻瓜,好不容易好起來出院了,應該高興呀,你在愁悵些什麼?”
歐安琪站在長街的盡頭,雖然已經不再下雪,可是一陣寒風拂過來還是刺骨的涼意,惹得她不由打了個寒戰。
邱曉煜看著她,眼裡再沒有什麼矛盾或憂慮的流露,全是露骨的憐愛,他甚至想伸出手在這個冰冷的季節靜靜的抱著她,給她一點溫暖,給她全部的安全和愛,讓她放心的依靠他,相信他,然而她低著頭,眼裡泛著悵然若失的神色,一個人自我保護般的抱著雙肘,留給他一個孤單的背影向長街的另一頭走去了。
他的心糾成一把大提琴的樣子,低沉的奏著:我愛的安琪,如果你回頭的話,可以看到我在等待著你。
歐安琪回家了,馬上要過年了,人生的第一次以空洞失落的心情卻迎接一個新的年份,二零零二年。
除夕之夜!
歐安琪坐在餐桌邊擺著一副垂涎欲滴的神情,焦急的叫喊到:“爸爸,您快點,還在做什麼呢,開飯了吧。看到這麼一桌美美的佳餚,我是一秒都等不及了,想要立馬開動起來。”
爸爸滿頭大汗的在廚房裡忙碌著,嚴肅的回應說:“你這孩子真是麻煩,催什麼呢,難道不知道在做一件有意義的事之前,必須要慾望營造到最高點才更有味道嗎?這年夜飯一定要吃得有味道,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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