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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我現必須要告訴你,我恐怕要離開了,有些話一定要這之前說掉,不然憋心裡很難受。雖然你不是什麼好人,但是我覺得,一個年僅十五週歲、還沒什麼辨識力認知力少女,對一個厲害成年男性心生愛慕很正常。好了,我現舒服得多,感謝你傾聽。”
“這是你剛才抱著骨灰盒思考出來結果?”
“是。”
“好吧,讓我想想,是因為那個愚蠢聞讓你產生錯覺?還是因為剛才巷子裡對巡警描述謊言?”奧蘭多給出自己設想,還不忘附加一句:“我一直認為東方女性很內斂,看來我錯了。”
“不是那個,也不是聞。我現回憶起來,沒出聞之前,我就已經對你有好感。”
“需要我給出回應嗎?”
“隨便你。”給出回答瞬間秦珊就反悔了,其實她想說是,好不要,你一向狗嘴裡吐不出象牙,可是她又好想,好想知道答覆。
奧蘭多佇足,跟他襯衣上流動光斑也因此停歇,他說:“明確告訴你,看見你臉就煩。早點離開,我不想再見到你,永遠。”
好吧
一早就料到會是這樣回應,壓身上無形高山頓時粉碎消散,秦珊覺得肩頭都輕鬆了好多,她腮幫子鼓了鼓,而後重重吐出一口氣,
“你彆扭嗎,其實你也有一點捨不得我,對嗎?”
“呵,呵,”奧蘭多帶著短促停頓低笑兩聲,這種笑法讓他接下來話加具備嘲諷意味:“我捨不得?本來以你自我認知能力稍微有點長進,結果馬上倒退回原始人水平,人果然不能誇。”
“奧蘭多,你知道你一直很像什麼嗎?”秦珊斜過眼看他。
“不想聽。”
秦珊捏了捏下巴,斟酌出形容:“就像中國小學生,噢,不一定,可能全世界小學生都這樣。專門挑女同學弱點欺辱,揪著她們小辮子不放。其實心裡覺得她好死了,可喜歡她了。但是小孩子嘛,沒什麼情商可言,只能靠欺負她來吸引人家注意。”
奧蘭多當即斷言:“你連原始人水平都無法保持,已經徹底淪為負值。”
“哦,是麼,來買東西路上我可是看得清清楚楚。你對別人都很親切,唯獨對我格外刻薄,”秦珊豎起一根食指,微笑篤定:“你就繼續說吧,越講我不好,就越發證明你不捨”
這一刻,奧蘭多很想把秦珊大腦劈開,看看裡面到底什麼構造。他不放棄抨擊:“認真建議你去看看醫生,你不僅斯德哥爾摩症上病入膏肓,你渾身上下還充斥著自虐傾向,盲目自信,雙重人格,面容醜陋,身材矮小,體型肥胖,胸部發育不良等一系列無可救藥絕症。”
秦珊握緊拳頭,眯緊眼,小腦袋激靈般抖了兩下:“啊~感受到鋪天蓋地愛意了呢。”
奧蘭多:“”
無話可說,無言以對。
生命不止吐槽不休船長大人,生平第一次嚐到語塞滋味。
秦珊其實是有點難過,除去小學鬧著玩一次,她是第一次認真跟男人表白,不是男生,是男人,結果馬上就被毫不留情地拒絕。不過她又覺得挺高興,總算把心裡話全部宣洩出去,奧蘭多那麼討厭她也好,從此不抱一點希望,也不會再跟他有瓜葛。她父母親還被這個罪犯綁著,喜歡上他,擺明是三觀不正吧。
所以,作為一名樂觀主義積極份子,秦珊非常迅速地給自己找了個臺階下,徹底發揮臉皮厚如城牆之精氣神,奧蘭多無論說什麼,她都擺出一副甘之如飴樣子。要知道,水至清則無魚,人不要臉則無敵。果然,奧蘭多被她嗆得講不出一句話。
秦珊很賤地開口:“咦,你怎麼不說話了,預設嗎?被我戳中心靈深處刺激得講不出話來了?”
奧蘭多很不想開口,但如果不開口就是預設,開口就是“宣洩愛意”,dan it!這女人為什麼這麼無恥?
奧蘭多心情很不好。
這種不心境一直維持到上船之後,他與秦珊分道揚鑣。
秦珊去了廚房,她要製作豆腐,然後把它們泡進滷水裡醃製。船上食材和裝置很齊全,有黑豆,黃豆,和豆漿機,她今早就把豆子泡那裡做準備了,這會只需要用豆漿機磨成豆漿即可。
很,豆子被磨碎,過濾好,乳白色潔淨液體被秦珊小心倒入罐中,她按照一斤豆6兩石膏比率,滴入幾滴石膏水,用木棒慢慢攪勻,豆漿漸漸凝固,成為豆腐花形態做個甜豆腐腦或者鹹豆腐腦什麼也不錯,秦珊一邊想著,一邊用勺子將豆腐花舀出,倒進已經鋪好包布托盆,盛滿後,包緊,蓋上木板,壓上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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