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茄換了隻手夾著,回覆威利斯:“後面兩個是?”
奧蘭多一一介紹:“我的妻子,以及,她養的狗。”
秦珊暗爽,沃夫暗哭。
“你可以權當空氣無視他們,”金髮男人上前兩步,對那位老者伸出右手,邊說:“Здравствуйте。”
秦珊完全聽不懂,她的世界裡,只有中文,英文,和少量的韓文。
老者站起身,同他交握:“привет,”鬆手後,他驚訝地回過頭看威利斯,瞳孔裡爍著驚喜:“你可沒告訴我他還會講俄語。”
威利斯雙眼彎了彎:“他可不止會說俄語。”
“奧蘭多。”金髮男人作自我介紹。
“列昂,”交換過名字,老者靠回獸皮椅,把玩起指縫的雪茄,而後把它遞給奧蘭多:“你抽嗎?”
“不。”
“呃,不是個爺們,”他強塞給奧蘭多:“拿著。”
奧蘭多不再拒絕,接過來夾在手裡,他雖然堅稱自己不抽雪茄,但這種極具土豪氣質和男人味的菸草製品,配起他來毫無違和感。
“純屬浪費。”奧蘭多眯起眼,晃了晃菸捲。
叫列昂的老人抿唇一笑,從浴袍兜裡取出一個純黑的小長盒,“年輕人,如果我能點到你手裡的雪茄,你就必須抽,一口也行。”
說完,他抽出一根紅頭長支火柴。
奧蘭多挑眉:“沒問題。”
嚓一下!老者就著火柴盒用力下磨,紅色的圓頭瞬間被跳躍的火苗吞噬!而後朝著奧蘭多手中的雪茄飛速燃去!
因為年邁的關係,列昂手背皺褶如干涸之地,手指跟頹敗的枯枝並無區別。但此刻,這些枯朽的肢體被他生動的動作,重新賦予了生命力,夾帶著火焰,龍一樣呼嘯而去——而年輕纖長的手指,馬上巧妙地避開火龍!
步步緊逼!
火舌也一點點往杆底延生
金色的火星懸浮飛舞,火焰宛若水墨狼毫,在空氣裡恣意劃出一閃而逝的畫作列昂的手腕擰轉,旋翻,柔中帶硬,婉約中不乏剛強,靈活程度完全不符合他的年紀——令人驚訝的是,奧蘭多對付這些招式,閃避機率都是100%。雖說一直都只守不攻,說難聽點,一直在逃跑——但金髮男人能保證,自己不會受到任何壓抑和架控。
火苗都觸碰不到他的肌膚,更別提能點上煙了。
遠不止如此,從角逐開始到現在,這兩人就隔著一隻小桌。雙方除了一隻手在交戰,身形都穩重無比,衣服沒多出一絲其餘的皺褶。
穿、插、劈、撩、橫、撞、扣;翻、託、推、蓋、搬、截、拿——兩個人的手法,都是典型的中國功夫
秦珊看著,不由屏住呼吸。
火苗快沾上老人的指腹,列昂立刻收勢,將快燃盡的火柴碾進水晶菸灰缸。
他吹去縫隙的黑灰,看向威利斯:“就他了。”
奧蘭多把雪茄放回桌子,漫不經心勸告:“多抽點這種東西,你的動作還可以更遲鈍。”
列昂詫異地瞪回來。
威利斯趕緊打圓場:“他一直這樣。”
列昂善解人意地笑,慈祥的好像剛剛製造出殺意火龍的人根本不是他:“這沒什麼,我確實年紀大了,後生可畏。”
奧蘭多站起身,用俄語道別:“спасибо。”
列昂又是一愣,才緩緩開口:“ досвидания。”
*
從小房間出來後,秦珊的腦袋都被疑問灌滿了,但她也沒急著去問奧蘭多。
沃夫晃著大黑腦袋,評價:“奧蘭多伯爵一如既往的吊啊。”
秦珊:“嗯?你是說兩個人打得那套掌勢?”
沃夫:“不,還有他態度的變化。交手之前,他是用俄語中的敬語在跟那老人說你好,人家老頭子用的是平輩的稱謂。但在告別的時候,船長就很隨意了,說的是口語化的再見,那老人卻換上了尊稱。”
牛津學霸多少也通宵點俄語。
秦珊摳鼻:“這叫吊?我覺得這叫沒禮貌。人家老頭子比他謙遜大氣多了。”
“他一直這樣,你又不是不知道。”沃夫吐舌頭。
秦珊:“這真不知道。”
“噢,對不起,我忘了你正處在失憶狀態,”大黑狗補刀:“嗷嗷,我以為你記起我就等於記起全部了呢。”
接二連三的吐槽,走在他們身側的金髮男人明顯是不能忍了,他把秦珊拉到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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