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屍體,和被炸得殘垣斷壁的樓頂,點頭說:“這些確實是悍匪,不是一般的罪犯了,擁有衝鋒槍,手榴彈,說不準是恐怖組織也未可知,真是兇殘啊。”
他看著譚國柱警服上的警銜,問:“你是所長嗎?”
譚國柱說:“不是,我是副所長。”
田大雄目光掃了一遍周圍,問:“那你們所長呢?”
第158章 一唱一和
譚國柱頓時把目光看向黃國棟,好像突然間恍然大悟的樣子,說:“對了,黃局,我忘記向您彙報了,其實造成了這場慘案真正的罪魁禍首,就是咱們大豐派出所的頭兒,謝有才所長!”
黃國棟一聽譚國柱這話就知道他的目的在哪裡,是想把謝有才一起套進去,當即就陪著他把戲演下去,裝著不信地:“譚所長你不會是受傷了神智有些混亂吧,這麼大的驚天慘案謝所長怎麼可能是罪魁禍首呢?對了,謝所長呢,怎麼沒見他的人?”
譚國柱說:“如果我們不抓到他的話,黃局只怕你一輩子也見不到他的人了。”
黃國棟裝著愕然地問:“什麼意思?”
譚國柱說:“因為他已經畏罪潛逃了。”
“畏罪潛逃?”黃國棟皺了皺眉頭問:“譚所長你確定你現在說話是清醒的,不是在跟我開玩笑?”
譚國柱知道黃國棟這麼說,就是為了讓他把這件事表現得更有說服力,為下一步棋打基礎,最好是能將田大雄利用起來,他現在手裡可有一個營的兵力呢。當即說:“這種事關重大的時候,我怎麼敢跟黃局你開玩笑或者信口雌黃?就算是開玩笑,我也不敢拿我的上級來開玩笑吧?我再糊塗,這點常識還是知道的。”
黃國棟點頭,表示了相信:“看來你還真是清醒的,行,你給我講講到底是怎麼回事?我真被你給弄糊塗了。”
譚國柱便開始編故事了:“本來咱們在今夜有約賓館抓到嫌犯之後,就上報給了黃局您,您說將嫌犯押送市局,所長就安排讓我負責押送,我還信以為真。但當我讓周虎去安排押送的人手之後匆忙地去所長辦公室準備請示點事情,卻意外地聽到他正和外面通話,通話內容不完全,但意思卻很清楚。所長不知道在對誰說,人要準備送市局了,走大豐路轉天台路,再過小百合街。要動手的話最好是在大豐路和天台路交叉的地方,那裡人比較少,而且方便逃逸,然後所長還說了我們大概的押送人數等等。
我聽到這些大吃一驚,正準備悄悄離開打電話報告黃局您,一轉身就遇見了治安科的陳建,他直接就衝向我,斥責我為什麼在所長門外偷聽,結果驚動了所長出來,當即就讓陳建把我抓起來。我向陳建說了我聽到的,但陳建還是不由分說就對我動手,雖然我早知道他是所長的心腹,但還是希望他在大是大非面前能夠保持理智。
但他還是和所長兩人合力把我抓住,關了起來。然後所長對我說了一句話,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自來,你就等死吧。幸好這一切都被周虎悄悄地看到,等所長和陳建離開後,周虎用計騙開看守的警察,將我救了出來。
我被救出來時正準備給黃局您打電話,結果冒充武警的殺手就已經趕到派出所了。原來我被抓起來之後,所長就改變了主意,不讓對方半路營救,而是直接到派出所裡來救,因為這樣可以順帶著將我殺了,也避開半路營救被懷疑成情報洩露的危險。
在武警進來要將嫌犯帶走的時候,我只好喊破,結果冒充武警的一名殺手忘記了假冒身份,當即拔槍射擊我,我躲開了。他們便開始追殺我,後面的事情都擺在這裡的,黃局您也看見了,死了很多假冒武警的殺手,死了很多我們的同志,因為沒有殺死我,所長知道事情會敗露,就和嫌犯以及一部分殺手一起就逃走了”
這是一個聽起來很真實的故事,被譚國柱的繪聲繪色描述得活靈活現,彷彿就發生在眼前一般。
黃國棟聽得滿腔熱血義憤填膺的樣子,簡直有拍案而起的架勢,頓發雷霆之怒:“真是豈有此理!謝有才真是和犯罪分子裡應外合的內鬼?”
周虎便又站出來作證:“回黃局話,我能證明譚所長的話千真萬確,句句屬實!雖然我沒有親耳聽到所長和外面勾結的電話內容,但他和陳建抓譚所長關起來是我悄悄看到的,然後也是我想法把譚所長救出來的。”
黃國棟裝著不認識周虎地問:“你是?”
周虎裝模作樣的自我介紹:“我叫周虎,是發現了謝所長陰謀而冒險救出了譚所長的證人。”
黃國棟顯得很欣慰地稱讚:“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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