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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雪嬌再踢,黃國棟再滾。結果就滾到李龍虎面前了,李龍虎一腳就踩到了黃國棟的頭上,問:“怎麼,你還想做垂死前的掙扎嗎?”
黃國棟雙手抱住李龍虎的腳,想把李龍虎拖倒,可李龍虎那腳紋絲不動。黃國棟沒辦法了,就打心理戰:“我告訴你們,我可是江海市公安局長,你們對我動手,要想好後果!”
“後果嗎?”李龍虎一笑,把腳抬起,又狠狠的踩下去,把那張臉都踩扁了,說:“你也許不瞭解我,我從來就是個不計後果的怪人。因為,我只認理!”
然後又一腳踢到黃國棟的腰間,將他踢向了楚雪嬌。
楚雪嬌又狠狠的往黃國棟的腳上一通亂踢,只有踢腳,能產生痛楚,但不會致命。
黃國棟殺豬般的嚎叫起來:“殺人了,殺警察了”
楚雪嬌住了腳,然後說:“打完了,你要我告訴你為什麼動手打你嗎?”
“為什麼?”黃國棟憤怒地吼:“我是公安局長,無論為什麼你都沒資格打我,你這是在踐踏法紀,是犯罪!”
楚雪嬌說:“你這種人我見得多,一般都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不到黃河心不死。我沒時間跟你耗,開啟天窗說亮話吧,我知道我哥在你手裡,你能老實點,或許我還可以考慮從寬處理,否則的話,你這輩子真就毀了,毀得活不過來的那種!”
自然,楚雪嬌推斷楚一鳴的出事跟黃國棟有關,卻是沒法肯定的。但她必須跟黃國棟玩心理戰,否則拿不下這隻老狐狸,她很清楚,嚇嚇黃國棟可以,動點手腳也沒關係,卻不能真正把黃國棟怎麼樣的。
開玩笑,一個市的公安局長,哪裡是那麼能隨便給整消滅的。
不過,她這麼一使詐,還真把黃國棟給震到了,楚雪嬌真的知道楚一鳴在他手裡嗎?怎麼知道的?如果不知道的話,楚雪嬌又怎麼可能用這種極端手段對付他?
無論楚雪嬌知道不知道,在沒有看到真正的證據之前,黃國棟都不可能坦白的。他是老公安了,審犯人經常用的招數,就是對犯人說“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事實上卻是犯人自己編的順口溜那樣,“坦白從寬,牢底坐穿”。
他跟楚雪嬌繼續的裝糊塗,說聽不懂楚雪嬌在說什麼。
楚雪嬌一聲冷笑:“看來你真是死豬不怕開水燙,我就先給你lu點底吧。你說你最後見我哥是在下午下班的時候,可我知道我哥晚上十點鐘還跟你在一起。所在的地方就是你們公安局這裡,做的事情是開會。你還有什麼可說?”
果然是這麼回事!
黃國棟當即否認:“不可能!大晚上的開什麼會?我怎麼不知道?難道在公安局這裡開會這麼大的事還會有我不知道的嗎?”
楚雪嬌說:“你大概不知道我哥在公安局的時候跟外面有過通話,他有說在公安局開會的吧?黃局長,你還是不要抱著僥倖負隅頑抗了,都老實招了吧。我的耐性是有限的。而且,我只能這樣告訴你,我哥若真出什麼事,別說你,就是整個江海的天都得變,聽明白了嗎?”
黃國棟說:“我不明白楚長官你為什麼認定我把楚指導怎麼樣了,我們都是經常跟案子打交道的人,都明白證據才是真理。如果你非得這麼認為的話,就拿證據出來讓我心服口服!你要能證明楚指導確實十點鐘在公安局開會,咱們就往下說。如果連這都證明不了的話,那我就只能認為是栽贓陷害了!”
楚雪嬌點頭:“行,咱們去看監控!”
當下,黃國棟就帶著楚雪嬌和李龍虎等人找了值班警察到監控室看監控。重點調查公安局大門口、幾個樓梯口以及會議室的監控影片,時間從晚上九點起!
結果,值班警察說監控下午就壞掉的,現在都還沒有修好。
“一個市公安局的監控,下午就壞了,為什麼直到現在都還沒有修好!”楚雪嬌看著值班警察厲聲質問。
她心裡其實知道,這毫無疑問是黃國棟事先就布好的局。如果沒有監控,她就很難找得出楚一鳴晚上在公安局的證明了。那個女人的話只是片面之詞,不能成為證據。她頂多能從通訊公司的記錄上證明楚一鳴晚上十點的時候確實跟她透過話,卻沒法證明通話內容。
證據,必須是鐵證才行。
對於黃國棟的老謀深算,楚雪嬌心裡的殺機再一次洶湧而起。
值班警察還不知道厲害,頭頭是道的解釋:“監控壞的時候,我們就打了電話給監控公司,但他們負責維修的人員都沒在,而起本來是快下班的時間,就說的明天一大早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