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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好龍的眼中充滿著同情和好奇,而趙衛的目光中卻寫滿了探究和懷疑,猶如釘子一般緊緊地盯著她,似乎要看穿她的真實身份和模樣。
“她叫花解語,原來是的醉仙閣的花魁。前一段時間失蹤了,誰知竟然糟了大難,失去了記憶,流落街頭。”
“花解語?你,你怎麼成了這副樣子!”
趙好龍深信不疑,忙不迭地對趙衛解釋起花解語曾經在揚州城裡多麼有名,和她的美麗與神奇之處。
“盧賢侄是準備送她回醉仙閣嗎?”
趙衛的表情深不可測,目光不曾稍離兩人口中的“花解語”,讓人看不透他到底相信了沒有。
盧淵覺得自己的手心直冒冷汗。奇怪,他緊張什麼?又試圖掩飾什麼?似乎一切都是下意識的動作,無需思考!
☆、第五十七章 收留
不管她曾經遭遇了什麼,是內訌,還是背叛,不管這一切是不是她有一場精心策劃的佈局,他都不能讓趙衛帶走已經是一身傷痕的她。
“那種地方,對女孩兒家終非長久之計。既然已經離開了,怎麼能再回去?”
盧淵攬著她的手臂又收緊了些,身形微轉,擋住了趙衛銳利的目光,獨佔的味道十足。
“花解語”也配合地把頭低低伏在他的肩頭,巧妙地避開了趙衛探究的目光。
“看來賢侄對這位花小姐情誼深種。這是準備要收留她嗎?”
趙衛扯了扯嘴角,目光終於從“花解語”身上移開了。
“她一時間也沒有什麼好的去處。我是準備先帶她回盧家莊去。等她恢復了再做打算。”
彷彿福至心靈一般,帶她回盧家莊這句話,自然而然地就說出口來。這話一說出口,盧淵一顆浮著的心終於安定下來,似乎內心深處早就準備了要帶她回家去。
伏在懷裡的人輕輕動了一下,卻始終不說一句話,似乎預設了他的這個自作主張的安排。
“哈哈,既然這位花小姐本來是位美人,賢侄又是英雄賢侄也不必過謙,自古美人配英雄,最恰當不過的了!看來盧家莊好事要近了!賢侄若是辦喜事之時,可要記得通知我,到時候我要來討一杯喜酒喝!”
趙衛打著哈哈,眼神卻銳利如刀,語義分明意所有指。
“這個自然。趙大人是前輩,又是家父的的舊交,照理該尊大人一聲世伯,若是真如世伯所言,一定親自送請柬到府上!”
盧淵鎮定的應付著。攬著“她”的手臂又緊了緊,不讓她有抗議的餘地。
而事實上,她一直乖巧地,除了被他的手臂勒得太緊,而微微有些小小掙扎以示抗議外,她基本上是把頭擱在他的肩頭,手臂自動自覺地攀附著他的肩膀,幾乎把身體全部的重量全都掛在他的身上。
耳邊傳來均勻的呼吸聲,盧淵低頭看去,卻見她緊緊閉著眼眸,長長地眼睫翻卷著,在眼睛下方投下一圈陰影,紅潤的雙唇微微的向前嘟著,像個單純的孩子。那安詳的神情讓滿臉的血跡不再顯得猙獰。
這樣的情況下,強敵環伺之中,她居然睡著了!
盧淵心中最後的一點疑慮也被打消了,神請愈發坦然起來。聽到那輕巧均勻的呼吸聲,趙衛似乎想到了什麼,頓時也變得沉默了。
最難守護的是什麼?最難的得到又是什麼?是人的心,人的情!
可是在偷盜別人的心與情時,自己的心,自己的情,是不是還能守得住呢?
幾天之後,一輛馬車,幾騎輕騎,輕車簡從離開了揚州,向盧家莊進發。
走在馬車旁,隊伍中間的,正是穿著一身直綴青色便衣的盧淵。
而緊隨在他身後的,正是身穿白色衣衫,一副翩翩絕世佳公子的盧博。
他常年在京中任職,趁此南下隨同盧淵回鄉省親。也或者,他的盧家莊之行,是受了密令,另有任務,誰知道呢。
其餘的幾位也都身著便裝,可是從他們利落的舉止,和衣衫下微微隆起的肌肉,可以看得出都是會家子。
他們都是跟隨盧淵多年的部下,因為劍池山雖被毀,但幾位要緊的“匪首”和一部分盜匪都漏了網,而盧淵立功、升官後回鄉,又攜帶著女眷,他們隨行,以防止土匪報復。
隊伍裡幾乎每一個人,都對馬車裡的那位據說曾經是揚州第一名媛的絕世美女和才女,“花解語”,感到十分好奇。
但是,盧淵似乎對馬車裡的人非常關切和在意,輕易不叫別人接近馬車。即使偶爾露面,也都遮著臉,擋著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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