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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當年“豹子”對付自己的手段,拿來對付別的人了?
當年那一日日殘酷的訓練和折磨,以及無數個絕望的夜晚,已經在她的本能中下了一種直覺的反饋嗎?
當黑風寨的眾人們在彪老大的帶領下來到寨門的時候,看到的歐陽皓潔,正是這樣背手而立,一臉肅然地仰頭看著夜空中的那晚新月,好似在探究著什麼。對於突然湧出山寨的這一大夥人,她沒有回頭看一眼,似乎根本不屑於一顧。
這位年輕消瘦,飄逸輕巧的身量似乎未經風雨的少年,果真是傳聞中令人膽寒的“豹子”的傳人嘛?
“這位公子,請問你就是‘豹子’”
歐陽皓潔應聲轉過臉來。
漆黑如墨的眸子中寒光乍現,一閃即滅。
“‘豹子’二字,也是你等隨口說的嗎?”
聲音酷冷似冰,嘴角卻依舊微微地彎著似笑非笑,話音剛落,目光中的凌厲已消失,眼眸深邃如潭水,無法捉摸。
這少年氣勢了得,只怕真是“豹子”的傳人沒錯。
“這個得罪了!”
彪老大一下子慌了,本能地開口道歉,話剛出口,又覺得有點在兄弟們面前塌臺面,一時尷尬,霎時臉都漲紅了。輕咳一聲,勉強撐著面子再開口。
“不知道公子深夜來到我們山寨,有何指教?”
說話時,凡老二已經規規矩矩的把那塊黑玉的“豹子”,雙手遞給了歐陽皓潔。歐陽皓潔接過,看都不看一眼,順手丟到了袖袋裡。
“指教不敢當,在下只是想向大當家的討個人。”
“什麼人?”
“兩個採花賊。”
此言一出,四周頓時譁然。
所謂盜亦有道。做強盜的,不屑於做小偷的活計。做賊的,也不能明目張膽的幹打劫的行當。
若是違背了自己的為盜之“道”,強盜做了偷兒,賊做了劫匪,便會被本道中人看不起。
同樣的,這些佔山為王的強盜,若是看準了誰家的女子,或者攔路搶劫時遇到有中看的女人,便索性搶了來,強逼也好,強娶也好,誘之以利,動之以情也好,總之明目張膽,公然的收了做壓寨的夫人。
自然,也有不准許手下劫掠婦女的,打著劫富濟貧的旗號,這許多多是由於種種原因被逼上山寨作了好漢的。
可是“採花賊”卻截然不同。為了一時的淫慾,偷偷摸摸,使用各種見不得人的卑劣手段,使用迷香藥物等等,殘害婦女,為盜亦不恥。
怎麼在他們的黑風寨,居然有“採花賊”,而且有兩個?
來者既然手中持有“豹子”,自然不會是隨口胡說的人物,也不是從不認為他們強盜也會有規矩的白道中人。
可是,這個指控確實讓人匪夷所思。
盧淵悄悄地摸進山寨的腹地,出乎意料,守衛並沒有想象中的多,而且越往後山走,也冷清。一路行來,還不斷的看到有人偷偷地往前廳的方向跑,爭著去看寨主的貴客。或者他們根本沒想到會有人夜闖山寨,而且正是那位“貴客”來的日子。
遠遠望去,與後山的黑暗冷清相比,前廳的方向燈火通明,人聲鼎沸。顯然,歐陽皓潔的確實最大程度幫他吸引了黑風寨的注意力。盧淵暗暗佩服她的同時,也有些好奇。
前面的路出現了一個轉折,一條不起眼的岔路出現轉折處。一條是依舊的石板臺階,另一條是條小小的土路,沿坡而上。
盧淵心念一動,轉上了土路。
多年的辦案經驗和一路的探查,他可以斷定,那兩個“採花賊”顯然是在瞞著眾人行動的,為了掩人耳目,他們必然要把劫來的女子藏在一個隱蔽而乏人問津的地方。
果然,這條土路非常冷清,連那寥寥可數的崗哨也不見了。四周只有蟲鳴的聲音,連遠處熱鬧也被一層厚厚的綠樹屏障遮擋了。
盧淵仔細搜尋,卻沒有絲毫髮現。就在他想要放棄的時候,突然,一個人影從土路的入口處奔來。那身形如此熟悉,赫然正是那個出現在昌平大宅中的“採花賊”。
這裡果然有問題!盧淵往樹林中一閃,隱蔽了起來。
☆、第十章 手到擒來
黑風寨最大的主堡廳屋。
靠北牆一塊高出地面半尺的石階上,安置著首領們和主客的位子,下面鋪著青磚的大廳中間,則擠滿了黑風寨的小嘍囉們。
眼看著人到得差不多了,凡老二站起來掃視了一圈人頭攢動的屋子,在彪老大耳邊低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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