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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多一個人多一份力。”包大人應允,小周也是一臉的感激。這倒讓丁三覺得有些不好意思,尷尬之中,趕緊將目光移向別處。
“大人,不妥。”展昭用餘光看了看丁三,嘴角一挑,對包大人說道:“大人,丁小兄弟俠義心腸,但如今也是原告之一,若是有個閃失。。。。。。不如隨屬下一同去查訪更為妥當。”
“如此一來也好,跟著展護衛,安全倒是有了保障。”包大人望向丁三。
“不知小兄弟意下如何?”展昭看著丁三笑道。
“呵呵。。。。。。小人三生有幸。”丁三嘴角一陣陣的抽搐:展大人啊展大人,想咱與你遠日無怨近日無仇,不就是想出去玩一會兒放放風麼,至於這麼窮追猛打的麼?
。。。。。。
“那個,展大人啊,您是練家子,身輕如燕大步流星的,小人實在是走不動了況且小人頭上的傷還沒好呢!”丁三喘著粗氣指著自己的腦袋。想自己打從金龍寺那一次,再就沒走過這麼遠,況且這荒郊野外的,盡爬坡了,現在早已經累得跟死狗似的了。
展昭挑了挑眉,見丁三臉色有些蒼白不像作假。
丁三見展昭的表情有些鬆動,趕緊湊上去說狗腿的說道:“況且咱帶的水也喝完了,大熱天的要是中暑脫水的,也耽誤事兒不是。”說完,抬眼看了看附近,發現不遠處有一個小茅屋,便手指茅屋向展昭建議到:“展大人,不如咱們去那戶人家歇歇腳討點兒水喝?”
展昭沒理丁三,但卻朝小茅屋的方向走了過去。丁三大喜,趕緊跟上了展昭。
“有人麼?”丁三在茅屋外叫門。
“來了來了。。。。。。”聽聲音,應門的應該是個老者。
“你們是。。。。。。”一個精神矍鑠的老大爺見兩人是生人,其中一個還是官差的打扮,疑惑的問道。
“大爺,我們就是過路的,水喝完了,來討口水喝。”丁三回答道。
“哦哦哦,快請進。”老大爺將二人迎進院中。
喝過水,丁三想跟大爺這兒把隨身帶的水囊裝滿,抬眼看大爺剛要說話卻發現這老大爺也正瞧這自己,莫非這大爺認識咱?
“小兄弟,見你面色蒼白腳步輕浮,是不是有什麼傷病在身?”老大爺開口道。
“沒錯,咱腦袋摔傷過。”丁三一愣,神了!這大爺怎麼知道的。
“哦,果然,老夫略通歧黃之術,不如讓老夫為小兄弟號號脈?”老大爺捋著鬍子笑道,頗有仙風道骨的感覺。
“好。。。。。。。”剛要把胳膊伸出去,突然想到這老中醫神的連孕婦懷的是男是女都能號出來,自己現在是男子裝扮在開封府混吃混喝,這要號出咱是個女的,以後還怎麼混社會?不行,不能讓他號!
收回手臂義正言辭道:“大爺,沒關係,我的病好的差不多了,況且我有要事要辦,不能耽誤。”
大爺見丁三倔強,執意不讓自己號脈,便也作罷,笑著搖搖頭:“看你這個樣子,倒讓我想起了書生。”
“切,咱才不是那沒用的書生呢!”老百姓講話,自古以來百無一用是書生,丁三以為大爺這是在奚落她。
而展昭卻皺了皺眉,問道:“什麼書生?”
“哦,是我前一陣子診斷過的一個病人。”大爺撫須笑道。
“病人?”丁三睜大了眼睛。
“沒錯。”老大爺不解丁三為何如此吃驚。
丁三翹著嘴角,仰臉看展昭。
展昭沒理她,接著向老大爺問道:“是什麼樣的病人?老人家可不可以詳細說說?”
“就是一個要應考的書生,當時夜已深,是一個住在附近的老樵夫來找的我,說他那兒有個要參加大考的書生,病的厲害,讓我趕緊跟著過去瞧瞧,我一聽就背上藥箱馬不停蹄地去了老樵夫那裡,果然有個書生正病的厲害,全身高熱,意識恍惚。我給開了方子,交代讓他按方吃藥,多休息兩日便沒什麼大事兒了,可那書生聽到要多休息兩日,立刻急了,顫顫巍巍的下床嘴裡還嚷嚷著‘要去考試’,‘不甘心’什麼的,後來竟然急火攻心昏死了過去。”雖然不知道展昭為什麼要問這個,不過見是官差也都如實的說了。
“這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柳暗花明又一村啊!”丁三感慨道。大爺心說,這是瞎說什麼呢,驢唇不對馬嘴的。
“大爺,那病書生是不是叫周勤?”丁三衝展昭眨了眨眼睛,意思說,展大人有戲!展昭橫了她一眼。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