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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丁月華本身性格安靜,話不多。而丁三卻是愁眉苦臉,滿臉心事——保鏢走了,自己的安全怎麼辦?嘆了一口氣,意識到自己還在丁月華的屋裡,天色也不早了,別再打擾人家休息,起身剛要告辭,突然眼睛一亮——丁月華也會武功啊,而且好像還不錯的樣子,保鏢的合適人選!況且人又長得帥,自己怎麼算都不吃虧的。
丁三這邊是小算盤打的滿滿,丁月華那邊是看著心驚——這個叫丁三的少年,兩眼放光的看著自己,而且他嘴角邊那亮晶晶液體的是什麼!
“月華哥哥~”丁三甜甜的喊了一句,丁月華渾身發冷,打了一個激靈——這真的是在叫自己麼。。。。。。
“展大人回開封府覆命,這金龍寺這麼恐怖,我跟你睡一屋吧,晚上彼此也好有個照應~”丁三說完,沒等丁月華同意,便一屁股坐到了他的對床,開始脫衣服。
丁月華一想到剛才“香豔”的畫面,便紅了臉,“哧溜”的鑽進床帳中嚴嚴實實的蓋上被,面朝牆。
丁三見狀奸笑,果然麼,對付臉皮薄的人就得比他臉皮厚~
☆、第15章 銅鐘與偷襲
清晨的陽光柔柔的穿過李子樹,灑在丁三的臉上,丁三眯著眼舒舒服服的抻了個懶腰後,站穩身形,氣沉丹田,兩臂前舉掌心相對:
“伸展運動,一二三四,五六七八”
武功高強的保鏢,比加長的衛生巾還靠譜,某丁自然是一夜安眠並且難得的起了個大早,沒有PM2。5的高畫質新空氣,不活動活動筋骨似乎有些對不住這金龍寺正努力光合作用的花花草草。
丁三一邊標準到位的做著第八套廣播體操,一邊呼哧帶喘的給自己喊拍子。八節整做完,累得夠嗆,“吭哧吭哧”的在李子樹下找了塊大石頭坐,擦著汗抬頭看頭頂上的李子樹想起老百姓經常講的那句話:桃養人,杏傷人,李子樹下埋死人。法海大師就是在這顆李子樹下救的自己,按照嚴格的意義上來說,“自己”當時的確是死了,沒想到自己也能為民間諺語做一次有力的驗證。
東瞅瞅西望望,覺得沒意思,這偌大個金龍寺,沒有一個消遣的地方,更要命的是沒肉吃,小周給自己的錢還沒來得及揮霍呢,也不知道小桃紅怎麼樣了,自己回去的話一定要教她幾首新歌再走想到回去,丁三又犯了難,實在是不願意走路啊,累死人了,可是再這麼呆下去,自己都呆傻了。
不遠處的一個矮崖上有一抹青色的身影正認真的盯著李子樹下丁三的一舉一動。
丁月華心下好奇丁三剛才練的是什麼功夫,從套路上來說很整體,連貫圓活,雖然形似拳法,卻又摻雜著簡單的掌法,琢磨了半天,實在是不知道這是出自哪一門派的功夫,同時也對丁三的身份產生了質疑——這個少年雖然很不起眼,卻貌似跟官府的人有關係,而且和展昭好像還很熟,不知道他到底是個什麼來頭。
丁三小雷達似的四下撒麼也看到不遠處的丁月華了,衝丁月華揮了揮手。丁月華假裝沒看見,剛想抬腳走人,結果卻被丁三喊住了:
“月華公子~”
丁月華感覺自己後脊樑的寒毛都立起來了。昨夜丁三倒是睡得安穩,可憐了丁月華一夜沒睡,天一亮丁三起了他才喘了口氣,他本不是個矯情的人,不過二人共處一室,丁月華卻覺得有些尷尬。
丁月華被迫的停住了腳步,眼睜睜的看著丁三一路小跑從另一邊的小路上一溜煙兒的上了矮崖。
“月華公子,早啊~”丁三大大方方的看著丁月華,一點兒都沒覺得彆扭。
“早”丁月華吁了一口氣,還好沒叫什麼“月華哥哥”。
見丁月華有些冷淡,丁三大大咧咧的拍了拍丁月華的肩膀,“哎呀,咱都一起睡過了,別那麼生分嘛~”跟展昭那隻動不動就炸毛的貓相比,丁月華好相處多了。
一、起、睡、過。。。。。。聽到這四個字,丁月華臉騰的紅了。
丁三也沒覺得自己說了什麼敏感的話題,手搭涼棚往自己來的那個方向看,並沒有留意到丁月華臉紅的跟小蘋果似的,看了一會兒,扭頭對丁月華說:“沒想到這裡看的還挺清楚的,估計法海大師就是在這兒發現我的。”說起這個,丁三的眼神中略帶傷感,畢竟現在已經物是人非了麼。
“法海大師在這裡發現的你?”丁月華想起昨天晚上她跟展昭打聽法海大師死因的急切勁兒,想必二人應該是認識的。
“嗯,我曾經再這裡‘死’過一次,是大師救的我。”丁三回想起自己剛穿過來的囧樣,還有法海大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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