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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裡呢。”說完還一臉“看我多瞭解你”的樣子。
丁三扁了扁嘴,剛被白玉堂那螃蟹啊,美女什麼的鼓動的心裡直癢癢,現在丁月華的心情如何似乎顯得不是那麼重要了。
不過走到屋前了,還是看看待嫁的新娘子吧。
丁三兩眼發直的瞅著房門,一個外人過問別人家事該怎麼開口呢,正思索用什麼手型敲門的時候,門吱呀一聲,自己開了。都是習武之人,丁月華跟屋裡早就知道她在門口跟自己較勁呢。
看到丁月華的瞬間丁三依然兩眼發直,展昭看到他也是一愣。
丁月華如從前一樣,一襲青衣,只不過材料有點兒不同,以前是布現在換成了紗,頭髮沒有束成髻,只是簡單的用白髮帶綁在了身後,加上他本來就俊秀的臉如今更加雌雄莫辯。總而言之——非常的仙兒,要是換成白衣活脫小龍女範兒。
丁月華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看丁三木頭樁子似的杵在門口他其實也挺尷尬,把二人讓進了屋裡,落了座。
“月華兄,你二哥都知道了?”丁三用試探的口吻向丁月華打聽。
“嗯。”丁月華苦笑。
“你怎麼告訴他的?”丁三一聽丁兆蕙知道了,鬆了一口氣。
“就是和他洗了個澡。。。。。。”丁月華特別不想說這段兒,那天他二哥洗澡他闖進去跟變態似的以有史以來最快的速度在他哥面前一件一件的把衣服脫了以後,他二哥差點兒沒淹死浴桶裡。
展昭有點兒納悶,丁二俠並不知道自己妹子是男的,但他怎麼同意洗澡這事兒的?
“這個說來話長了。”丁月華看出了展昭的疑問,“我二哥其實在我很小的時候就因為一次意外落水夭折了。”
“夭折?!”丁三聞此大吃一驚,要是早就夭折了,那天滿街追自己的那個是誰?還魂麼?
展昭沒出聲,坐等丁月華下文。
丁月華看了看隨身攜帶的玉簫,“大哥二哥是雙胞胎,二哥出事後,大哥生了一場大病,等大哥醒來之後一會兒說自己是丁兆蘭一會兒又說自己是丁兆蕙,當他變成二哥的時候,連平時的小習慣都與二哥相同,就連爹孃都分不出來。找了很多的名醫,也瞧不出什麼毛病來,只是說可能是因為打擊太大造成的。”
搞了半天,丁老大和丁老二同宿一體,時刻切換模式。如果是精分的話,這事兒還是能理解的,不過丁三還是有點兒不明白,“那為什麼你大哥知道你是男子而你二哥的人格出現的時候反倒不知道了呢?”
“二哥夭折的時候,我還小,那時候為了辟邪還在穿女裝,所以二哥臨死之前一直以為我是女孩兒。長大以後我換回了男裝,不知道為什麼二哥就始終不承認我是男子,只道我貪玩女扮男裝,每當我要證明給他看的時候他就自動變成了大哥。”丁月華撫摸著玉簫,神色哀傷,“這個就是二哥生前送我的。”
丁三也隨著丁月華的目光看向那管玉簫,那玉是上乘的玉,因為頻繁的撫摸使用,已有了包漿泛著溫潤的熒光,可見丁月華對這個哥哥的思念有多深。
“大哥的病也沒什麼法子治,況且爹孃痛失愛子,當大哥變為二哥的時候能讓爹孃安慰不少,遂也就隨他去了。”
“你二哥知道你是男子後什麼反應?”丁三輕輕的問了一句。
丁月華撫摸簫身的手一滯,定定的看著玉簫,“從那以後,二哥的人格就沒再出現過。”
丁月華說完,三人一陣沉默,丁三心裡有些不是滋味,希望這種東西就像沒建地基平地而起的宮殿,宮殿有多華麗它倒下的那天就有多慘重。。。。。。第一次失去丁兆蕙的時候,丁月華還小,失去的痛楚不會那麼深刻,如今有了長期的相伴,再次失去就等於在傷口上撒鹽,那種痛遠比傷口本身要猛烈的多。。。。。。
長久以來壓在心裡的秘密說了出來丁月華覺得輕鬆多了,看兩個人還在哪兒糾結,丁月華挑了挑眉毛捏起了輕飄飄的衣襬,笑著說,“這次我這樣打扮也是為了擒住花衝準備的,我不經常在江湖上走動,外界對我是男是女的瞭解也不是很多,若花衝前來打探,這樣比較保險。”
他一開腔,丁三也不彆扭了,抬頭看他,“挺配的,不食人間煙火仙女兒似的,花衝肯定喜歡你這款。”
“明天你用不用再來點兒胭脂什麼的?”展昭提議。
“不。”丁月華果斷的拒絕了。
“這回比武招親新郎官內定的是誰?”丁三好奇的問。
“明天你就知道了。”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