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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真一邊說著,一邊從桌面上,拿起一個透明的塑膠袋來,那裡面放著一把鑰匙。他的語調很平靜,然而這句話卻有如巨石擲入水中一樣,在奕飛的跟前,掀起了軒然大波。
“你偷偷潛進爸。。。。。。。。。。。。。他的辦公室?”
亦真揚了揚眉毛,不予置評,彷彿那不過是開啟自己房間門一樣簡單的事情。
“我本來只是看看能不能找到錄影帶,沒想到除了錄影帶,還找到了這把鑰匙。。。。。。。。。。。。。”說到這裡,他的眼中浮起一股恨意,“在我重新回到陳氏家族之後,他本來應該很快地處理掉所有的錄影帶和鑰匙,但是某種因由,卻令他忘記銷燬證據。當然,這也給了我機會,發現真相。”
奕飛伸手扶了額頭,略顯無力地說:“。。。。。。。。。。。。。那把鑰匙上有他的指紋嗎?”
“有,但現在已經沒有意義了。儘管我很快就確認,這把鑰匙能夠開啟地址上的那個郵政信箱,但是很不幸,不久之後。。。。。。。。。。。。。應該是有人報失了鑰匙,那個信箱的鎖被換過了。所以即使現在我持有這把鑰匙,也無法作為證據使用,因為這一個郵政信箱實在過於普通,要追蹤原來的鎖和鑰匙,幾乎是不可能的事。”
說到這裡,亦真攤開雙手,做了個無可奈何的姿勢。
“同時,他辦公室裡所有的錄影帶也被正式銷燬了,我甚至來不及搶救出裡面的任何一卷。這也是我的疏忽,因為發現了鑰匙,我當時過於興奮了,以至於忘記自己應該也帶走一卷錄影帶以防萬一。”
頓了頓,他又補充說:“不過,錄影帶在被他銷燬之前,數量完整沒有遺失,這是禍也是福,至少他不能很確定究竟是自己弄丟了鑰匙,還是被偷走的。那之後,我沒有遭到質疑或者報復,某程度該是得益於此。”
“你說了這麼多,都只是論證了一點——你當初去秘魯,不是一個偶然,而是被人送去,並且故意要讓你吃苦頭的。。。。。。。。。。。。。但是,即使你列舉了這麼多,還是不能完全說明幕後策劃者就是‘他’。”
奕飛的手穿過自己頭頂的發,略顯煩躁。
“——你看,那洗錢公司可以是任何人僱傭的,當年送你去秘魯的,也可以是任何人。還有那錄影帶,你怎麼就知道不是他保護了你,將幕後人揪了出來,將錄影帶和鑰匙收集到了一處呢?你既然沒有直接問過他,就不可能知道真相。”
亦真撇了撇嘴:“你還真能為他辯護。你覺得我若直接去問他,他不會編一個漂亮的理由來搪塞,而是會告訴我真相——即使那真相是,他其實是幕後黑手?”
“我只是就是論事而已,”奕飛搖搖頭,“除了證據不夠,另外我也實在看不出來‘他’這樣做的動機何在。再有,即使這一切真是他做的,也還是不能說明,‘他’就一定不是我們的爸爸。”
“別急,我的話還沒說完呢,”亦真淡淡地笑了說,“告訴你,我在秘魯跟爺爺相認之後,馬上做了DNA檢測。在結果面前,他無法否認我的身份,於是只能將我接回美國。”
看著奕飛在自己的跟前鬆了口氣,亦真笑了——
“不錯,遺傳基因完全沒有問題,這是當時的結論。但是那之前或者之後他的所作所為,卻完全不符合一個普通父親的身份。這也是我今天真正想要說明的問題。”
奕飛的面上稍沉了些:“你究竟想說什麼?既然遺傳基因都證實你們是父子,那就根本不可能再有錯了。”
“別急,這才只是剛剛開始呢。。。。。。。。。。。。。”
亦真笑了笑,換了一頁幻燈片,繼續往下講去——
“我到了美國之後,他沒有同意讓我留在爺爺的身邊,而是將我送到名聲不太好的寄宿學校去,表面上故意對我嚴肅管教,卻在暗地裡僱人在學校裡給我找麻煩,引導我向毒品槍支靠近,希望我沾染惡習,在爺爺面前失去信用,自己把自己的人生毀掉。”
說到這裡,他意味深長地看了奕飛一眼:“在你反駁我之前,讓我一件一件事地對你說完。如果等我說話,你仍覺得這麼多事情全都合理的話,那個時候,你再來反駁我。”
。。。。。。。。。。糖糖寶貝作品。。。。。。。。。。
吹雪有點漫無目的地在路上閒逛著。
她的腦中一片混亂。
本來,她計劃幾天要去一趟季華孤兒院,問一問季華院的季院長當年自己出生時候的情形。她是在孤兒院中出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