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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桌子擺好,她又抬起無心機的眼睛,問我到底有什麼話跟她說。
我還有心情跟你說什麼嗎。。。。。。。。。。。。。?
我早就沮喪得一心的憤恨了,香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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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日
接下來的幾天,雖然行程很順利,可是我的心情卻一天比一天壓抑。
我一直都沒找到機會跟香香說。。。。。。。。。。。。。
每次我要講什麼,不是突然有孔雀會跳出來,就是有人莫名其妙地撞過來!
老天爺啊。。。。。。。。。。。。。莫非連你也覺得我不應該說出來嗎?
我有點無奈地從傭人的手裡接過藥片和開水。
沒有想到香香這麼容易水土不服——也許象她那樣,從出生開始就一直停留在同一個地方的人,就是比較不能適應環境的變化吧?到德國的時候,她也有過輕微的症狀,不過那個時候沒有舟車勞頓,所以只一會兒就休養過來了。
在澳大利亞這一次,果然是把她累到了。。。。。。。。。。。。。短短六天時間,她就已經有過各種腸胃症狀,最後竟然直接發燒倒下了。
她在床上,一副非常痛苦的樣子,實在看得我很難過。香香無論性格還是行事方式都是強硬為主,可偏偏身體是非常纖弱的,她再怎麼不肯認輸,人一倒下來,就是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有氣無力地朝我說自己沒事——她哪一點像是沒事的樣子了。。。。。。。。。。。。。
我有點懊惱。。。。。。。。。。。。。我該不該歸咎給自己,是我吧行程表排得太豐富,害她累這樣的呢?可是她又明明玩得樂在其中的樣子。。。。。。。。。。。。。
幸好在她燒起來之前我們就已經抵達位於悉尼的別墅。。。。。。。。。。。。。若還在路上,我真的不知道要怎麼照顧她。
不過,今晚的那個國宴她是沒有可能參加了。
本來今晚就可以將香香介紹給Brain,然而陰差陽錯,她似乎沒有這一次的眼緣了。當Brain知道香香的事情之後,會不會睜大訝異的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我呢?我有點期待著。畢竟,這也是我的牌之一,今晚就要打出去的。
本來這才是這一趟來澳大利亞的重頭戲,結果香香反而在這緊要關頭倒下了——我只好獨自赴約。
Brain果然如傳說中一樣,冷靜又深思熟慮,他並不在嘉賓的名簿上,也沒有通知任何人他來澳大利亞的事情,他出現在那裡,居然是陪著一位著名的圍棋名家而來,恭恭敬敬,恍如人家最愛的愛徒。
我們有了一次很緊張,然而又很愉悅神經的對話。
他果然是有意要將手中的票投給我,才來與我接觸的,然而他也提出了很多問題,很多疑問,要看我的看法,我的承諾能下到什麼樣的程度。
我對他所有的設想早就有了準備,回答得一絲不亂。之後,我更將香香的事,跟他講了。
那雙藍色的眼睛,果然閃現了感興趣的光芒,他馬上便微笑地對我說,不久之後將會安排一次中國之行,希望那個時候,能夠有機會見一見我的這一位新婚妻子。他將最後的答案保留,不肯在現場給我,就是暗示我,一定要將香香給他先看一眼的意思。
我從容地對他微笑——香香已經是我的妻子,我又有什麼不願意給他看的呢?我當然會安排那一次會面,然而他真正的目的,真的只是見一見香香那麼簡單,還是今晚我們談過的條件裡面,有哪一項他想要回去重新思考的?
我也不得不回去之後好好思考一下了。
我自然對他造訪中國表示歡迎,而且跟他約定了要從此保持定期的聯絡。這一件事,對二叔當然是不提的,雖然我並不知道Brain是不是與二叔也有類似的約定,然而到現在也只能這麼往前走了。
Brain如來時一樣,隨著那位孤僻的圍棋大師早早離場了,卻是將他來此要做的事情,已經全部完美地完成。
我也無意久留,因為這裡的名流與我要做的事情都相去太遠,我不是很關心,更何況家裡還有一個病倒了等著我回去安慰她的香香。
正想掏出口袋裡的電話想要叫司機把車子開到門口,身後卻突然有人叫我的名字。
回頭一看,我嚇一跳。
——莎娜。。。。。。。。。。。。。?
她怎麼會在這裡?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