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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可能。反覆的被注射,反覆的被解析。這個歷史,至少有四年!”
寧敏臉色沉重,那些人果然都是大有來頭的。
“那有沒有造成他身體機能的傷害?”
“傷害肯定有。這種東西抗藥性相當強。用的這麼多頻繁,一旦哪一天他生病,其他藥物對他恐怕起不了
治療效果。比方說,發個高燒都有可能要了他的命。”
喬琛深深端詳著這個少年,面對這樣一個結果,這孩子的反應非常平靜。
“這孩子,誰家的?我看著像一個人!”
所有見過他的人都會有這樣一種感覺。
顧單扯了扯唇角。
“醫生,您別管我是誰家的。先跟我說說,你有沒有法子,把我治好這才是最最關鍵的!”
寧敏和佟庭烽都看著喬琛,醫學領域,喬琛最有發言權,他們希望他能給出一個好的治療方案。
可他蹙起了眉,不說話。
這代表,很棘手。
“用了RE的,再用抗RE是最好的。兩種物質可以彼此抵消。一次兩次。對身體影響不大。如果第一次用了RE,我倒是能用其他方法來解決RE所帶來的副作用。可這種東西用的時間長了,其他藥打進去,完全沒用。就像石沉大海。”
喬琛捏了捏眉心:“必須還是得用抗RE物質。而且這次用了,不能再被注射。這樣的話,趁他的身體正在發育,或者還能把他的生理肌能調理好。要是在生理發育期,繼續注射,對他的身體傷害非常非常大,導致終生不育是輕的,重則丟掉性命顧單,平常時候,是誰給你注射這兩個物質的?”
這樣一個診斷,實在是很讓人氣餒。索性,顧單也有心理準備。
“是兩個不同的人。注射RE的人,是個女人,解毒劑,則是一個老傢伙定時過來給我打的。通常那一天,我會被他們捆梆在密室內,就像是實驗室的小白鼠。”
顧單譏諷的一笑。那種無奈,他以為他掩藏了起來。可事實上,很明顯。
喬琛不明白前因後果,只用一種疑惑的目光瞅著。
“完全沒有其他法子了?”
寧敏的心情很凝重。
“沒有!”
喬琛說。
顧單望著天花板,一笑,輕描淡寫:“這就是我媽想把我送回去的原因。週期一到,我要是不注射,會死的很慘。”
“必須查出那些是什麼人!”
寧敏說。
“寧姨,想要知道那些人是誰?得從我母親嘴裡挖出來。只要把那個人拿下了,我和我媽才有機會重新恢復自由。這樣吧,我打電話,讓我媽過來。我們一起想辦法,從她嘴裡把那個人給套出來”
顧單下定決心,要為自己的人生導航,哪怕因此得算計自己的母親。
寧敏靜靜睇了一眼:敢於破釜沉舟,這個小小兒郎,很有勇氣和魄力啊!
夜電,佟少警告莫家;壽宴,佟漾遭遇求婚
一
顧單是一個缺乏嚴重安全感的人,這和他的自小的經歷,有著割不斷的關係。
一個家庭,父親能給孩子一種山一樣穩重的安全感,而母親能給予孩子的是溫柔似水的呵護。然,顧單的記憶,就像他名字一樣:孤單蝗。
從有記憶開始,他生活在中國杭嘉湖地區,沒上過學,沒有小朋友,倒是有人會定時來教他讀書寫字,甚至於讓他學習搏擊之術,但一到七歲,他的生活幾乎是全封閉的哪。
自從學會說話,每個星期母親的來電,二十分鐘的聊天時間,是他最最高興的事。他會和母親聊很多他學到的東西。母子之情,就是靠電話線傳達著。每年只有寒暑假,他有才機會見到母親。每一次母親來,都會給他帶來很多好吃的好玩的好穿的。
這樣的見面彌足珍貴。
後來,識了字,懂得了上網,看多了電視,才知道他們這種母子相聚的模式,很不正常。
正常的情況是,有爸爸有媽媽有一個自己,一家三口住在一起來。
他曾問母親,為什麼分開住?
母親說:因為我要工作。
他又問:父親呢!
母親說:你只有母親,沒有父親。
他知道每個人都有父母,母親說沒有,可能是父親拋棄了他們。
從那時起,他沒有再問父親的事。
後來,他漸漸長大。
在吃過了很多次苦之後,他才知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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