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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九月開始,她的人生再度錯亂,可怕的殺戮糾纏著她,她就像陷在一個充滿殺氣的迷宮裡,處處透著死亡的氣息,她卻倔強的想在死裡求生,艱難的苟延殘喘。
還好,黑暗的人生終於走過去了,佟庭烽就像那一輪太陽,驅走了她生命裡的陰霾之氣,給了她一個春回大地之後,明媚的世界,得讓她迴歸安靜,擁有了一份很多人都奢求不到的幸福。
半個月朝夕相處,他的呵護,他無時無刻的存在,令她貪戀上了這樣的生活,也貪戀上了這樣一個男人,現在身邊一下沒了這個纏人的傢伙,還真有點不習慣。
幸好,她還有兩個小寶貝,嘰嘰喳喳,吵吵鬧鬧,多少紆解了冷清。
她告訴自己,男人不可能每時每刻陪在你身邊,就算這一次,他不去瓊城,等過了蜜月,他也得開始工作——這個男人身上揹著一個沉沉的重擔。
所以,以後,她得自己尋找目標,將生活安排充實,不能永遠依附在男人身上。
依附男人的女人,是沒出息的,女人也得有自己的事業,這樣的女人才是閃閃奪目的。
晚上,保姆春姐想把倆孩子帶去休息,寧敏搖頭不讓:
“今天讓他們陪我睡!”
睡覺前,男人打了一個電話過來:
“在幹什麼?有沒有想我?”
兒子和女兒在床上翻跟斗,稚嫩的尖叫聲充斥在他們的新房內,沖淡了因為他不在而生出來的冷清。
她坐在一張小巧的榻榻米上,剛沐浴好,邊上還放著之前正在翻看的軍事書,笑著看著,慵懶的抱著抱枕,回答:
“不想。我正玩的帶勁兒呢!聽,兒子和女兒都在他們玩的多歡”
“哼,小沒良心!”
佟庭烽笑著罵了一句,也許正在臨風賞夜景,她有聽到風的聲音,還有他的嘆息:
“我怎麼就睡不著?要不,我回來?才一天沒見,我怎麼覺得好像有一百年沒約過會了呢?”
這人說話,比她還誇張。
她抿嘴笑,連忙道:
“別,千萬別來回趕很累人的,我會心疼”
她說。
早上去晚上回的,實在太折騰人。她不想他太累。
他聽著高興。
“可我想你!”
真是黏乎,也透露出了新婚的甜蜜。
“再想也不準回,也就幾天的事兒,你認真辦你的事!不許瞎鬧”
她叮囑。
現在,她幫不上忙,至少不能去拉他後腿。
《
“好吧!等我回去,得好好慰勞我”
嗯,這話,有歧意啊有歧意!
寧敏忍了又忍,還是問了:
“你要怎樣的慰勞?”
“你覺得該怎麼慰勞就怎麼慰勞,重點是得解相思之苦!”
男人有點無恥。
寧敏表示汗顏,臉臊,笑罵:“沒一點正經的!”
“我很正經。你這麼罵人,是不是代表你往不正經的地兒去想了”
寧敏無語:“”
他笑,又說了幾句情話,逗的她臉紅耳熱,然後,轉了話題:
“晚上,我去陪爸和爺爺喝酒了”
“哦”
“他們想你呢!等忙完了這一陣,我們去住幾天?”
“好!”
就不知道他能忙到什麼時候。
這一次北上,他倒沒要求她一起過去。
她也不打算跟去,一,她得在這裡照看生病的晚晚,這邊有醫生天天跟進,二,她和謹之在瓊城同進同出的話,要是被記者拍到了她,止不定又會鬧出什麼事來。現在這種情況是以不動制萬動,靜觀其變。
“大選的事,覺得有幾成把握?”
她問,往起居室繞了過去,這倆孩子太鬧,害她都聽不清楚聲音了。
“沒法預算。全民大選,議員投票,誰能知道結果如何?”
東艾國的大選,是全民每人發一個選票器,以每個人的指紋來直接投票。最後得票數乘以百分之五十,得到全民選票數;然後是議員投票,得出票數乘以百分之五十,再乘以一定的倍數,兩個票數相加,得出一個比較公正的投票結果。這資料,想要做假很難。所以要靠拉票。
“盡力就好!”
她說。
現在,她還真沒想過要是男人選上會是怎樣一個後續發展。總覺得他想當選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