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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好戲真是一出接一出!”
他笑的歡。
明天見!
抽絲剝縷:七年前,一~夜天價
佟園,書房。
安娜被帶了進來,已經換了一身衣裳,白色的厚毛衣,鉛筆褲,平底靴,臉色是戰戰兢兢的,眼神是小心翼翼的,目光環視一圈後,她慘白著臉色站在那裡,不吵不鬧,也沒有再向何菊華哭訴。
現在,她已明白一件事:沒有人會同情她,也沒有人會保護好她。掉太多的眼淚都沒用。之前,她的想法實在太過於天真。
她看到寧敏,靜靜的坐在佟庭烽身邊,打扮的真是漂亮,膚色發亮,紅潤白淨,氣色真是好奮。
受男人愛護的女人,總是最美的!
反觀自己,蒼白,憔悴,心神不寧。
早上時候,她看了看鏡子裡的自己,二十五歲的女人,正當鮮花怒放,可她,就像五十二歲的大媽,死氣沉沉。沒有一點朝氣。
她恨他們。
無法不恨。
寧敏靜靜坐著,臉孔已基本消腫,表情平靜,她從來沒把安娜當回事過,以前不會,以後更不會。
但安娜這回鬧的這出戏,動靜夠大,她當然得聽一聽她這出戏是怎麼唱的。目的何在。而等了斷這事之後,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丫頭,會永遠的滾出她和謹之的生活。
緊接著,進來的是六爺佟耀頎——
這人是被梆著給推進來的。
頭髮亂糟糟的,白色的襯衣上還沾滿血漬和酒漬,以及其他汙漬顯得有點狼狽
七叔佟耀竣見到這個情景時,站了起來,皺眉問:
“謹之,這是幹什麼?為什麼讓人把耀頎給梆了”
佟耀頎一臉的惱羞成怒,瞅了一圈,眼神是閃閃爍爍的,叫了一聲“怎麼都在這裡”,然後也對著佟庭烽叫了出來:
“佟謹之,好端端怎麼就把我給梆了?而且還關了我一夜?你把我從機場給弄到這裡幹什麼來了?我今天可是得去香港談那筆生意的那專案,我可是盯了近半年的,要是損失了,你讓我怎麼向董事局交代老爺子,這事,您得管管。這小子,真是越來越無法無天了”
“你說的是通天國際那單子是吧昨晚上,我和他們老總聊過了,到時我親自去籤,而且,合作專案,會全部給我們萬世集團,就不勞您費心了。”
佟庭烽走了過去,卻沒有給他松梆,只給他理了理領子,笑容,古怪,讓人心驚肉跳:
“六叔,別拿談生意當藉口,我都瞭解清楚了,你和通天國際約定的時間是今天下午一點。可是你昨晚上卻沒等晚會結束,連禮服都沒換,就匆匆去了機場。當真是出於敬業,還是為了逃跑,您心裡有數!”
他淡淡的瞅著,把“逃跑”兩個咬的特別的別有意味,冷冷看著,看著這個從小看他長大,曾經走的很近的叔叔,雖然,沒有血緣關係,但,他們關係,一向親厚。然而,越是親厚的人,算計人起來,越是讓人防不勝防。
佟耀頎臉色微微一變,轉而恢復神色:
“我幹什麼了,要逃跑?”
另一個置疑地聲音跟著響了起來,是佟耀竣,疑惑的問:
“謹之,耀頎又闖什麼禍了?”
對於自己侄兒的人品,他是很清楚的,若不是觸了底線,他絕不會做凌駕於律法之上的事。
比如,私自梆人將人囚禁。
這事,可大可小。
佟耀頎和佟耀竣,是兩種截然不同的人。
佟耀竣是個斯文的骨科醫生,平常時候,生活作息很簡單,就上班下班,也沒什麼不良嗜好;佟耀頎不一樣,打小就愛打架生事,長大後收斂了,可身為佟家人,那點不可一試的氣焰,總難免會有。有野心,但沒那和野心同等的才智。
在他的生活圈裡,他是大佬,可出了他的生活圈,無論是財力還是能力,他都不是拔尖的角色。
而且,他還時不時惹事生禍。
“好,那我們先不提你為何想要逃跑這件事。現在,我想和六叔討論一下您這幾年的收支情況。
佟庭烽沒有回答他們的提問,而是轉了話題,雙手插袋,下巴微抬:
“六叔,這幾年,你一直去澳門賭錢,輸多贏少,這是
tang事實吧!聽說還在那邊養了一個女人,常常是一擲千金我很想問一問啊,您這入不敷出的現狀維持了這麼久,那些丟進無底洞的錢哪來的?”
“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