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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溫溫柔柔,貼上去,吻的不再是臉,而是唇,淺淺一下,一觸便放。
他被她的笑所迷惑,怔怔看著,不怎麼滿意,將頭勾回來,細細的吻她的唇,輕輕的咬,力量恰到好處,咬的她整個酥酥麻麻,她不甘佔下風,回過身攻擊,等一個吻結束,她的唇紅的特殊豔麗,眸是含笑生媚的。
“乖乖等著我回來!”
他有說不出來的依戀。
真不想離開。
可,有些事,他必須去做。
“那得看情況!”
她揚揚下巴:“要是你出去久了,我空虛寂寞,就可能往外發展!”
“淘氣。”
他捏她鼻子。
這個男人對她做的有些舉動,有時會讓她覺得自己還是一個沒有長大的孩子,而忘了自己是一個五歲孩子的媽媽。
這一刻,他用下巴頂著她的發頂:
“怎麼辦?還沒離開,就開始很想念!”
她低笑,抱著他,享受這離別前的溫存。
這一天,佟庭烽專機飛了巴城,佟麒表示很高興,終於有機會睡媽媽了。
晚上,他摸摸媽媽平平的小腹:
“媽媽,爸爸努力了那麼久,妹妹到底放進去了沒有?”
寧敏臉紅:“”
新婚第四天,十六日,寧敏和佟麒睡得自然醒才起來。
地球的另一個地方,巴城,也正值清晨。
佟庭烽帶著阿力,出現在御宮十號。
白綾掛滿整幢別墅,令這一座精緻的園子顯得格外的幽冷悲涼,來送行的人,皆一身黑服。
佟庭烽一身肅穆的黑風衣,從頭黑到底。
第一眼見到安娜時,他深深震驚了一下:幾天不見,這個花一樣的姑娘,就如同一株被摘下枝頭的花蕾,水份蒸發,沒有任何營養的給予,凋敗是必然的一個過程,而她就像那一朵凋敗的花,在漸漸枯萎。
一身喪衣,臉色慘白,身形消瘦,兩個眼眶深深凹陷,她木然的跪在兩口水晶棺材的面前,麻衣太過於寬大,以至於襯得她無比的嬌小而弱不禁風。
下得飛機,他就給母親打了電話,母親對他說:
“小安幾夜未眠了!她在等你!”
妹妹邊上,把電話搶了去,嗚嗚的對他說:
“哥,安娜太可憐了!她成孤兒了!”
語氣是那樣的難過。
他沉默。
從澳洲飛到巴城,心情形成了一個大的落差。這裡有沉重的悲傷。
任何一個家庭都沒辦法承受這樣一種打擊,夫妻雙雙離世,只留女兒在世——
喪禮,永遠是灰色的。
在安家,安德是獨子,而周惠是獨女,兩家家庭都沒有長輩,早些年已一一過世。有一些遠房的親戚,但平常時候幾乎不往來,如今喪訊傳來,零星的有幾人來奔喪,這人數,遠遠比同事或是公司的成員來的少。
安娜的確沒有什麼人可以依傍!
佟庭烽進得別墅之後,就有安氏集團的高層圍上來,看到他,那幾位重重鬆了一口氣,領頭那位說:
“佟先生,您總算回來了,安先生過世了,現在安氏處於無人領導的狀態,您是安先生生前認定的準女婿,又是安氏的股東,以後公事的事,是請準安小姐,還是向您彙報,您發個話吧”
“安娜現在沒辦法,也沒有能力處理安氏的事,公司暫時由我代理。晚一些,麻煩你把安氏公司的財務報告遞上來!”
他扔下一句話。
“是!”
那位高層終於定了心神,有佟大少在,安氏就不會亂。
佟庭烽一步一步來到安娜面前。
那木偶似的女子緩緩的抬頭,緩緩的轉目,緩緩的盯著他看,那佈滿淚痕的臉孔上,是一片無助和茫然,那已經哭紅的雙眼,因為在認清面前的人之後,淚水,就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滴一滴滾滾而下,顯得是那麼的楚楚可憐。
邊上,佟蕾一直陪著,看到他時,啞著聲音叫了一句:
“哥,你總算回來了!”
這一刻,她看到已經一整夜沒有從地上站起過來的安娜,突然爬了起來,幾步踉蹌撲上去,就像一個溺水者抱住了那根從天而降的浮木,緊緊抱住,死也不放,豆大的眼淚,在眨眼時落到了哥哥的衣上。
這一刻,這個受盡失親之痛的女孩什麼也沒說,所有的委屈和驚慌無措,盡渲洩在這一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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