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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光華。
寧敏則在琢磨一件事:這個崔贊,以前是窮小子,現如今,他到底有多少實力,她是無從考究,但從崔讚的談吐來看,不俗,且有傲氣。一個人的傲氣,一般有三種東西來支撐:一是權,二是錢,三是才。佟庭烽身上,這三種東西都有,崔贊能有幾樣,她有待研究。
“失陪,我去一趟洗手間”
轉了一圈後,寧敏收回了手,問了一個走過的侍應生,便踩著從容的步子往那邊走了過去,在她四周,皆是衣香鬢影。
在崔贊看來,韓婧是第一次參加這種宴會,可她的表現,卻是如此的出色。起初或有緊張,但很快,她就應付的如魚得水。
他站定著,深深審視了一番,有些琢磨不透,她的變化太大,幾乎讓他以為她其實根本就不是韓婧。
等寧敏出來時,崔贊並不在原地,她四處張望著尋找,沒注意身後有一個身著粉色禮服的女子怒氣沖天的跑了上來,下一刻,一抬手,就將手上那杯紅酒潑了下來,還當眾怒叫了一聲:
“韓婧,你到底要不要臉”
鬧事的是佟蕾。
佟蕾很生氣,大大的眼睛,火花四射。
剛剛司機滿頭大汗的跑來和爺爺報告說:大少奶奶走丟了。哥哥的反應倒是很平靜,爺爺一聽特別的著急,已派人去找,她倒好,不僅揹著她哥出來偷~情,而且勾~搭著一起出現在了這裡,實在是叫人忍無可忍。
而這一鬧,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到了她們頭上。
險惡用心
十五
寧敏完全沒有防備,被紅酒澆了一個劈頭蓋臉。
第一感覺,這紅酒,味道還真是不錯,很醇香很甘冽,年份至少在三十年以上,第二個想法,崔贊這個人,以後當真得多多的提防。
寧敏修過心理學,曾以滿分拿下這門學科,對於人心的揣磨,她有著一種天生的本事,在來之前,她就知道崔贊居心不~良。等看到酒店的名字時,她幾乎已經猜到崔贊想幹什麼了——
今天是巴城三大家族之一伊家老太爺的壽宴,伊家和佟家是世交,這麼大的日子,佟家的怎麼可能不來捧場?
不光佟庭烽會來,連老太爺也會來。下午,她離開老宅時,老太爺還特別叮嚀,晚上有事早點回來,還說到時庭烽會帶她出席一個宴會,叮囑她一定得打扮的漂漂亮亮的。
可惜她出來了,而且還遇上了崔贊。
現在看來,這一切,根本就是他事先計劃好的。
所以,在達成口頭合作盟約之後,他才會說:想要順利離婚,就得陪他出席宴會。
那麼,他為什麼要這麼做呢?
原因只有一個:這人想讓韓婧的身份爆光於陽光底下,想逼她和佟家徹底絕裂,以達到讓儘快她求助於他,從而透過法院進行離婚的目的。
由於韓婧和佟庭烽僅只是註冊結婚,之後被深藏,是以,在巴城,幾乎沒有人認得韓婧。崔贊此行就是要讓她和佟庭烽這件離婚案鬧開。最好鬧的不可收場——嗯,他這是在向佟家宣戰。
而在佟家,佟蕾是最最容易被激怒的人,身為佟庭烽的親妹妹,她對他哥有著一種強烈的祟拜。在她眼裡,她哥是一個完美的神,而韓婧是一個抹不掉的汙點。當這個汙點,依偎在另外一個男人身邊,一旦刺痛了佟蕾,矛盾就可能會激化。
只是沒有料想到佟蕾會當眾潑紅酒。
“幹什麼?這位小姐,你這是在發什麼神經我帶來的女伴有什麼地方招惹上了你?小心我告你人身攻擊”
在背後精心策劃了這一切的崔贊很適時的冒了出來,一邊拿手帕給寧敏擦臉,一邊斥責。
“謝謝,我自己擦!”
寧敏保持著一種波瀾不驚的姿態,將帕子要了過來,瞟了他一眼,這人真能做戲,然後,才淡淡看佟蕾:
“請問,我哪裡又得罪你了?”
“你還有臉問?”
“我為什麼沒臉問?無緣無故又來潑我酒?大庭廣眾的,麻煩你顧顧自己的顏面?”
“顏面?韓婧,你幹了什麼,你心裡明白?”
“對,我很清楚我在做什麼?但我不清楚你在幹什麼?佟蕾,你的修養呢?”
四周,有很多賓客都在觀望,其中有一道特別的犀利。
她本能的回睇,正好和那人的清冷的眼神對了一個正著——是佟庭烽,一身西裝革履,身邊還跟著一個姿色不凡的美人,猶如一對璧人,正和幾個賓客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