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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點錯鴛鴦譜了。害我和耀竣一起成了禍害你的幫兇。”
六年前,失足之夜,正是佟庭烽二十四周歲生日,老爺子把一家子聚集到了瓊城,給了他一個意外的生日partty,還慫恿孫子孫女們灌酒。那天佟庭烽喝了不少紅酒,好在他酒品不錯,沒有醉過去,一直撐到了宴會結束。
宴會後,他被兩個叔叔押著回了爺爺給訂的總統套房,三個人在客廳又吃了一通。等到半夜,兩個叔叔離開,他醉意朦朦的鑽進洗手間洗了一個澡出來,才發現了床上多了一個女人。當時,他的大腦有些暈暈乎乎,又可能是因為那一刻,燈光下的女子太過迷人,更是“藥”的催發,他莫名生出一股衝動,一吻,吻出了大禍。
待到酒醒,不該發生的都已經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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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贊現在的身份
後來,六叔曾向他承認,那藥是他受命老爺爺向他下的,至於韓婧是老爺子讓親信灌醉了送到房裡的。
本來,六叔和他平常並不太親近,和他走的近的是七叔,但七叔人正直,斷斷不會肯做這種事,至於六叔,只要有利益,他就肯幹。為了讓老爺子的計劃得以順利展開,這人刻意拉上了七叔,這才有機會在他的酒裡下藥。
事後,佟庭烽如何責怪六叔和七叔,可他們見這對夫妻鬧成這樣,難免會愧疚。
“要真過不去,還是離了吧!都六年了,你不管她,她不管你,生個兒子也當隱形人似的,這算什麼夫妻。要是放我身上,早離了十幾二十個了!你一向就是一個拿得起放得下的人,怎麼在這件事上就這麼的拖泥帶水,這麼不痛快。”
六叔好心的建議著。
七叔立即表示了反對意見:
“去你的,勸和不勸離。你少拿你那一套來標榜。再說,阿烽和婧婧還有兒子這真要離,老爺子非得氣病不可。”
“有兒子就不能離了。我告你,像他們這種夫妻,只會給孩子造成更大的陰影。你自己想想,哪有母親幾年不見兒子面的。哪有丈夫幾年不見妻子的。這叫家庭嗎?屁,滾蛋吧!早知道當初答應老爺子幹這缺德事會害你成這樣,再給我多少好處我都不幹。這麼拖著,我看著都替你們難受。”
七叔這才啞口無言。
佟庭烽卻像一個沒事的人一般,吹了吹茶盞裡的舒展開來的茶葉,茗了一口:
“這事,我心頭有分寸”
“不管你有沒有分寸,我都得問一下,這一次,你打算怎麼處置這件事?我看得出來,這一次崔贊回來,是專門要來和我們對著幹的還有啊,那些照片,還真是邪了門,自帶病毒,不到三分鐘,就自動消毀。崔贊這是存心讓咱佟家人的喉嚨裡梗一根刺兒,又抓不著什麼把柄。”
可不是,這事,崔贊這事做的真夠奸詐的。
還好,佟庭烽在看那些照片的時候,心血來潮,用手機拍下了兩張,保留住了妻子**的“罪證”,不過,下午時候,已經被他刪了。
“六叔就在邊上看著我怎麼處置就行,不用插手!”
“嘖,你這小子,還真能沉得住氣!”
六叔是連連搖頭。
佟庭烽只笑,吃茶。
“謹之,有沒有查到他從哪裡弄到伊家壽宴的請貼的?”
無論是伊家,還是佟家,都是名門,不喜炫耀,也不愛上報,這一次壽宴,伊家動用了一切力量,拒絕了所有媒體的到訪。能被伊家請去的人,都是有頭有臉的人,那崔贊算是哪根蔥?居然也在被邀請之列?這是佟耀竣所納悶的。
“查到了!他現在攀上高枝了!”
佟庭烽的眼神一閃。
“高枝?在巴城,能高過咱佟家的可絕無僅有能入得了你眼的高枝,可沒幾家,誰家?說來聽聽。”
“連城江家。”
佟庭烽吐出四字眼,令坐在對邊的兩個男人臉色都微微變了一下:“崔贊這小子,也不知尋了什麼門路,做了江氏大佬的幹孫子,難怪五年前他能從我們眼皮底下跑了。這五年來,他已改名為江贊,搖身一變成為華盛頓那位被稱為作風低調、從不見報、一直保持神秘作風的金牌鐵嘴。一個月前,他加入江氏,已正式成為江氏的首席律師昨晚上,他是代表江老爺子來給伊老賀壽的。”
江家和佟家,那根本就是生死冤家。江家雖不如佟家顯赫,但江家後面還有一個很大的政治靠山,是他們不能去硬碰硬較勁的
“我就說,當初,就不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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