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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天,霍啟航在澳洲治療,直到昨天一早才回到瓊城,然後,寧敏就介入這件事,透過對話,兩國商議確定於今天上十點前,將幾具遺骸提交回給東艾,屆時,寧敏和第一少將出席交接儀式。
八點半,寧敏準時出現在東艾國的政權中心:達琳特宮。
這裡是東艾國上下兩議院工作及活動聲所,是像徵整個國家權利的地方,面向首相府,中間,是一片巨大廣場,廣場中央,有一座高高的閱兵臺,閱兵後上升著東艾國的國旗。
霍啟航是下議院名譽議長,比不上議長的權力,但他有他的特殊性,比如,每年,他可以針對性的插手接管某幾件重要的事。
八點四十分,寧敏出現在霍啟航的辦公室,他正在接電話,西裝革履,精神煥然,舉手投足之間透著一種嚴謹神秘的氣息,臉上是一如既往的冰冷,只在看到她時,那份冰冷才會稍稍消融掉幾分,當然,臉色肯定是蒼白的。
“昨天睡的好嗎?”
他掛下電話,走近,打量著,一身正規女將士的裙裝,將她的英氣和美麗完美融合,戴著軍帽的她,渾身上下散發著昂揚的氣勢,雙眼是迥迥有神的,一眸觀之,會讓人覺得昔日那位寧隊長又重新回來了。
“很好。和我媽睡了一夜。很久沒這樣一種感覺了。安安穩穩的。”
她說,還行了一個軍禮:“芮長官到了沒有。我沒看到他!”
“到了!去見我父親了。”
“什麼時候出發?”
霍啟航看了看腕錶:“還有十分鐘。竺國的軍用專機將在八十分鐘後抵達。”
寧敏點頭,遲疑了一下,又問:“家屬都有通知了嗎?”
“按照你的建議,臨時改變計劃。五個家庭的家人都會去!”
“好!”
寧敏噓了一口氣,心情很壓抑,摘了帽子拿在手上,摩挲著帽笠上的軍徽。
霍啟航靜靜的看著,想將她摟進懷,想撫卻她眉間的沉重,手都伸了出去,發現自己說不出半句安慰的話,此時此刻,關於獵風組的事,他覺得自己說什麼都不太妥當,還不如不說。
“要喝咖啡嗎?”
他只能另外找話說。
“不用!”
如今,她只適合白開水。
“坐一會兒吧!”
“嗯!”
兩個人坐下,竟是一陣沉默。
現在的她,在他面前很少有話,總是一副意興闌珊的樣子,不像以前,她愛膩他,會想著法子的逗他說話。
在澳洲,他的父母沒有多待,父親是當天走的,母親則是在三天後飛的東艾。之後,是她一直在照顧他。
如果之前是因為她母親在,令她少話,那麼之後的單獨相處,他感受到的依舊是她的少言寡語。
若不是有晚晚,他們之間恐怕常常會冷場。
他記得的,初三那天,他從背後抱住她,她並不像以前那樣,軟成春水似的融化在
他懷裡,而是,整個人很僵,很排斥。
他問她:“你讓我覺得我們之間隔了十萬八千里?敏,怎麼了?”
她想了想說:
“時間隔的太久,你讓我生疏。和平他們死的太慘我的心,一直沒從那一場場殺戮中抽出來霍啟航,你能別碰我嗎?我有點受不了”
那一刻,他難免有點鬱結,掰過她的臉孔,眼裡疼痛著,忍不住低低質問了一句:
“我不能碰,佟庭烽卻能碰你!”
他的話,夾著濃濃的酣意。只要一想到他們曾經在床上顛鸞倒鳳,做著男女之間最最親密的事,在他拼命尋找她、忍受心上無窮無盡的煎熬的時候,他們成了夫妻。難免,他會痛苦。
她眼神複雜,居然說:
“不一樣。”
“怎麼不一樣?”
“他讓我沒有負擔。可你,不看到你還好,看到你,我沒辦法釋懷我需要時間來淡化那些刻在心上的畫面哪怕那不是你的錯有些陰影一旦造成,那不是理智可以驅散的啟航,你有沒有想過,我們已經回不到過去了。”
“時間能讓我們找到失去的世界!”
他固執的說。
她沉默不語,輕輕推開了他。
他看著心裡自是難過的。
那一刻,他感覺到,有一條巨大的裂痕在他們中間繃裂開,他想拉住她,將她將她拉回到他的世界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