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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我卑鄙,那是你的想法。我只是,一不小心撿到了她。
“這叫趁虛而入嗎?我不覺得。
“你說我用盡心機,這不假,遇上一個自己中意的女人不容易。緣份到了,我怎麼能輕易放棄?
“我不會像你這樣,一次又一次去糟踏老天給的機會。蠢到了家。
“至於利用,那是你的看法。
“如果你非要這麼認為,我也不辯解。霍家被打壓,那是活該。做了缺德事,總會遭報應。
“要是在這件事上,我想推波助瀾,說穿了,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事。佟霍兩家的賬,已經是算不清了。如果我想袖手旁,看你們窩裡反,那也很正常。我又不是你們的誰誰,犯不著來淌這渾水。
“你想汙賴,隨你便。人心各異,隔著肚皮。我和你,不是朋友,實在沒必要讓你來了解我是怎麼樣一個人?各過各的日子,渭涇分明,那才是正經道理。”
語速很平穩,一句一句,很有打擊力。
霍啟航說話不客氣,佟庭烽當然也不會再客套。
等說完,他想:這人身體不好,真的不該在這個時候,刺激他,很不道德。
但有些事,不是單單能用道德來解決就能完事的。拖的越久越容易出問題。
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現在,坐在他面前的男人,是雙重勁敵。
他沒有給他喘息的機會,在對方慘白的面色裡,繼續往下說:
“另外,別拿晚晚來做文章!
“就算阿寧曾經給你生了一個晚晚又怎麼樣?
“戀人關係,不受法律約束。
“戀愛關係的起與終屬個人行為,無關法律。
“戀愛關係中產生的任何附屬品,都不受法律保護。
“未婚先孕,孩子的撫養權,屬於女方。
“在女方強烈要求男方出撫養費的情況下,男方可以爭取撫養權。
“如果女方有實力獨力撫養,男方只有探視權,而不能爭奪撫養權。
“霍啟航,對於我來說,晚晚的存在不算什麼,誰人沒有一點過去。我不在意。阿寧這個人,才是最最重要的。”
這是東艾國對於女性的特殊保護。兩個人都是菁英份子,對於本國的律法,都熟稔。
霍啟航的臉色,一下由白變鐵青,這些話就像是一顆顆手榴彈,一句句扔過來,在他心上砰砰砰的爆炸,所以憤怒,最後只化成這麼一句話:
“我的女兒,你休想帶去!佟庭烽,霍家的血脈,還輪不到佟家來接管。”
佟庭烽見他輕易惱怒,眼底還有火光冒出來,卻淡一笑:
“那可不一定,得視情況而定。霍家地位再高,高不過法律。我現在是阿寧的合法丈夫,而晚晚從母姓,撫養權在阿寧手上。從法律上的連帶關係來說。我現在是晚晚的繼父。只要我妻子想要撫養權,身為丈夫,我一定替她爭到底。”
這話絕對氣死人不償命。
霍啟航狠狠捏著扶手,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坐的久的原故,腰
tang部疼的特別的厲害,及疼到了心底部位,他靠著,目光沉沉的盯視著,眼底盡是難以置信。從小到大,他還從沒被人氣成這樣過:
“你還想跟我爭晚晚的撫養權?你這是想把這件事鬧的人盡皆知麼?”
佟庭烽搖頭:
“你錯了,我一向主張以和為貴。萬不得以,絕不興師動眾的求助法律上的公正判決!
“可要是你執意,我樂意奉陪。
“霍家好面子,我佟庭烽愛丟面子。生平不愛權,也不會為錢賣了自己。
“你應該知道我是雙重國籍,隨時隨地,我都可以放棄在東艾的一切,留住澳洲,平平靜靜的過我的下半輩子。
“這是你想做而做不到的事你是霍家人,你放不開的實在太多太多”
不錯,佟庭烽是雙國籍。
霍啟航壓住了那幾欲爆發的憤怒,冷冷的、讓自己極度保持冷靜著,在端詳著這個人。
霍家的確要顧顏面,可若說佟庭烽愛丟面子,不愛權和錢,他若全信,那他就顯得太蠢。
可他既然這麼說了,為了報復,他還真有可能這麼做。
他清楚,現下,他不能和他硬來。必須讓擊重他的軟肋。讓他能有所有退讓。
當前,他手上有結婚證。這是他啃他不動的地方。
霍啟航思索了一會兒,平復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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