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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長安。只有霍啟航當政,霍夫人的地位才能高枕無憂”
“有道理,有道理。這麼說,這婚事,十有八~九能成?”
“那是肯定的!首相那位置,誰不想坐上去?已故首相霍建國才二十八歲就坐上首相之位的。一坐就是六十一年,權力巔峰之位,可呼風喚雨,左右天下大勢,哪個男人不向往?”
寧敏越聽越覺得刺耳,悶頭開吃,一口白酒,一口面,一口牛肉,再一口酒。
是啊,權力,哪個男人不愛?
霍啟航從小生活在那個圈子,被當作繼承人來培養,聽到看到的全都是權力之爭,而他又和他父親形如陌路。他想要擁有現在的一切,不僅要打敗其他人,更要打敗他的父親,才得牢牢的把權利拿捏在手上。所以,總會有所捨棄。身在其位,他身不由己。
想到“身不由己”,她就苦笑:她竟還在為他的行為開脫。
經歷而今種種,若有人問她:“寧敏,你現在是恨他,還是愛他?”
她可能已經無法單純的說出愛或是恨。
因為,那是一種愛恨交織的複雜情愫,深愛夾著深恨,折磨著她的心,令她覺得憋屈痛苦,只能拼命的喝酒,似乎只有這種火辣辣的酒味,才能澆滅心頭的苦楚。
酒,是地道的好酒,甘,醇,度數挺高,女人愛喝白酒可不多,喝的這麼猛的,更是難得見——這酒後勁很厲害的
喬琛看著直皺眉:“喝酒不能太急,也不能過量,會傷身
tang!”
“不用你管!”
寧敏瞪了一眼,語氣火爆,一個個都不是好東西,連喝酒,也有人在邊上羅嗦,真是夠討厭。
“你,到底怎麼了?在為什麼事不開心?”
喬琛奪走了她手上喝了一大半的酒瓶子。
“喬琛,你別這麼掃興行不行?”
寧敏橫眉豎目,伸手索要:
“把酒還我!不還我到別處去喝現在,我就想喝酒”
語氣很惡劣,這和喬琛記印中的韓婧實在沒辦法重疊上。
他不覺皺了一下眉頭,怔了一下,她趁機把酒瓶又重新奪了回去。
這一次,她根本就沒用酒杯,直接對著了酒瓶,咕咚咕咚喝了好幾口。
喬琛見狀,沒好氣的再度把酒瓶給搶了過來:
“你瘋了是不是?發什麼神經?”
“哎,你這人怎麼這樣?我喝什麼,怎麼喝,和你有什麼關係?你既不是我丈夫,也不是我男朋友,更不是我的情人,喬琛,我倆不熟的還我”
寧敏炸毛似的怒瞪,越瞧越覺得這人可惡。
可他做了一件更可惡的事,把剩下的白酒,全往地上倒了一個精光,一時,館內那是酒香四溢。
見狀,寧敏不由得搓了搓眉心,氣的牙疼:
“哎,我到底哪招惹你了,你要這麼和我對著幹”
喬琛不理,轉頭看向正服務檯:
“來兩瓶純淨水!”
“好嘞!”
沒一會兒,老闆親手奉上兩瓶水,離開時,眼底全是疑惑。
正確來說,所有吃客們都在打量他們,似乎都在好奇這兩人的關係——
有幾個認得喬琛的都在稀罕啊:喬副院長可是有未婚妻的,而且從來不近女色,今兒個這是怎麼了,深夜陪美人吃宵夜,人家還不領情。
喬琛擰開了瓶蓋,遞向一頭撐著頭的女人:
“水可以多喝,酒,儘量少喝。尤其是在急怒交加的時候!容易傷肝!”
寧敏真想扁他一頓,怎麼就這麼愛敗她興致?
可末了,心裡卻湧現了一種淡淡的感動。
她想,喬琛對韓婧的確很好,很上心,韓婧能得這樣一個藍顏知己,如此相待,算來是悲摧命運中難得的一個好運道。
於是,所以有的怒氣,忽又化作了一個無奈的笑,但她並沒有接那純淨水,而是直起喉頭叫了一聲:
“老闆,給我上一打啤酒”
見這男人又想羅嗦,她忙又一擺手:
“哎,我已經讓步,你要是再敢多說一句廢話,我立馬換地兒喝你要是把我當作朋友,那就陪我,什麼也別問,什麼也別說喬琛,每個人心裡都有一些別人無法觸及到的秘密;每個人都會為某些人,某些事而傷心,痛苦;每個人都會有情緒低落的地方你想想,你自己心情煩躁的時候,都幹了些什麼?無疑,喝酒,是一個很好的發洩方法。將心比心,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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