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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抗掙的力量。可它依舊是不馴的。
“聽到沒有,正是季如商的最後一句話,讓我起了戒心。
“那天下樓以後,我就在想,接下去,誰會出面把我截下。我一邊走,一邊留意四周的動靜。
“結果,卻是佟蕾出現叫住了我。
“我並不覺得佟蕾會害我。這孩子直性子,愛她哥所愛,沒有太多複雜的心思在裡頭。
“顧惟跟我說,你也在會所,邀我過去。
“本來,我可拒絕,但古人有云:不入虎穴難得虎子。於是,我就跟了去,見到了你。
“見到你的那一刻,我就在想:這真的是巧遇嗎?
“也許是。
“我是這麼認為的。總不願把你想的太壞。
“之後,我和你一起到休息間聊天。
“在和你說話的時候,我一直在玩著手機。知道為什麼?
“我的手機裡被我按上了反竊聽器。只要那屋子裡有竊聽監控裝置,我的手機就會報警。
“結果,沒有。
“那時,我想,我可能弄錯了。你怎麼可能會害我?
“不過,在這個過程中,我有留心到,你接到一個簡訊時神情有點怪。
“之後,佟蕾給我送水進來。你盯著那水有意無意瞟了好幾眼,心理上似乎在進行一場某種拉劇戰。
“緊跟著,我進了洗手間。
“而在之前,我已藉機在某個不起眼的地方按了一個微型監視器,連線著我的手機。
“所以,在洗手間,透過手機監控,我有看到你從佟蕾同學的姐姐手上拿到了什麼東西。
“正是那一會兒,我臨定製定了反捕獵計劃。
“出來後,我拿了水要喝,又沒喝,你正好送那郢出門,趁這個功夫,
我把水倒了。等你出來時,往沙發上栽了下去,讓你以為我被放倒了。
“結果,你想喂已經不省人世的我吃墮胎藥。”
說到最後,寧敏無比寒心的笑了一個,目光是極度失望的,思緒一下拉到了之前的那天
一切,與她而言,跟賭博一樣。
當時,她能確定的是,顧曉就是季如商電話裡那個準備拿來對付她的人。可她不清楚她會怎麼做。
大約的,她能猜測到她們會在水裡放些什麼東西,無色無味能把人放倒的藥物,在特種部隊集訓時都有見識過。也就那麼幾樣。對於那些藥的藥性情況,她多少清楚。所以模仿被藥倒,也不是一件難事。
難的是顧曉本身就是軍醫,她不能確定到時,她會不會發現她在偽裝。
倒在沙發上之後,顧曉就欺了過來,急急拍她幾下臉孔,果然試探了她一番。
之後,她跑去倒水,像是把什麼放入了水裡搗弄著。
當那一杯水放到嘴邊時,顧曉掐著她的嘴,想灌的時候,寧敏驟然醒了過來,將那杯水奪過,擲在茶几上,反身,以絕對強勢的一擊,將顧曉壓在沙發上,寒聲喝問了一句:
“你想餵我吃什麼?”
顧曉也是特種兵,若換作在部隊操練場上,寧敏想勝她,必得纏鬥上好一陣子。可那一天,她的情緒特別的恍惚,想來在做這件事時,心理上是充滿矛盾的。以致於輕易就被她制服。
那一刻,顧曉完全沒料想到她是偽裝的,驚呆了好一會兒,然後,想辯說,卻被她冷冷喝斷:
“曉曉,別把我當傻子來玩。你可以把藥紙衝進馬桶,但這杯水呢。要不要去做個化驗,看看裡面是什麼成份?”
聞言,顧曉無話可說。
“我真沒想到,你和季如商會是一夥的!”
這樣一個認知,令她覺得像是吃了屎一般的噁心:
“說,為什麼要害我?我哪裡得罪你了?這麼多年的情份,難道全是假的嗎?一起出生,一起入死,一起訓練,一起生活,我們有過那麼多的同悲同喜的過去,在你眼裡,那算什麼?我問你,那算什麼?”
她怒極而叫,心痛如絞。
曾經親如姐妹,曾經同生共死,結果呢,她竟然這麼陷害她
顧曉垂眼,眼神冰冷,就像一頭困死在陷井,已被傷的遍體鱗傷的小獸,發著絕望的光芒,久久,才幽幽冷冷的說道: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情非得已。”
那一刻,痛苦寫滿她的雙目。
“你的情非得已,就是助紂為虐,把我往火坑裡推嗎?”
寧敏厲聲喝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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