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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點親切,不再顯得那麼的討厭,心裡想到的全是昨夜被他抱著穩穩走動時的踏實感——讓她不由自主就想起了小時候,父親抱她上~床的感覺,有一種深深的安全感。似乎只要有他在,天塌了,也只是小事一件。
嗯,這一刻,她還真有點不習慣心理上這種對他印象的轉變的變化。
寧敏故意忽略心頭這種感受,轉過頭時,當看到雪白的枕頭那靜靜睡著的男人沉靜英俊的臉孔時,她的神志,有一剎那的發懵,有種在做夢的感覺。
她咬了咬唇,在感覺到疼意之後,終於驚叫的坐了起來:
“啊,佟庭烽,你你你,你怎麼睡在這裡?”
才對這個男人有了那麼一點好印象,現在,又被他無節操的行為給抹煞了。
她第一時間摸摸身上,睡袍沒了,只有一件貼身穿著的吊帶睡裙,雙肩皆露在外頭,她的臉孔不由自主的紅起來,既是羞,又是惱火。
四
佟庭烽的睡眠一向很淺,可這一覺,他卻睡的有些沉,鼻息間聞到的那一抹淡淡的女人香,似有鎮神的奇效,令他自然而然的睡了過去。
話說他是快過三點才睡的,洗了一個澡,回房看到床上女人那甜睡的臉孔時,不知為何,他會想到六年前的那個晚上,有些瘋狂的纏綿。
這女人不是韓婧,就算是韓婧,婚後,他們也從來沒有同床共枕過。
他們有他們的約定,那約定絕對不是這個冒牌貨所能知道的。
或者,他該睡到別處去,可在考慮了一下之後,他鑽進了被子——
做戲不得做全套麼?
他倒要看看,這個女人,心裡懷著什麼鬼胎。
他以為,他會睡不著,有野心份子躺於身側,隨時隨地有可能會對他發動不利的行動,他如何能心安?
可他看她睡的那麼香,甜甜的模樣,有
一種神奇的安撫人心的力量,令他不知不覺放下戒心,閉了眼,一邊腦海裡不斷琢磨著這個叫他看不懂的女人,一邊便有一層懶懶的睡意侵上心頭,在睡過去之前,有一個念頭,閃上了心上:這個女人,有點意思。
睡的正酣,卻被一聲驚叫吵醒,佟庭烽倏地睜開眼,就看到女人惱火的瞪著自己,他先是怔了一下,等大腦迅速運動起來之後,他懶懶坐了起來,帶著幾絲性感的宿睡後的沙啞,反問:
“佟太太,請看清楚,這是我的床。我不睡這裡睡哪裡?”
寧敏無言以對:“”
這裡的確是他的房。
“再說,我們又不是沒睡過,你大驚小怪作什麼?”
他慢慢的又接上一句。
寧敏:“”
臉,莫名就生紅,這是一種無法自控的生理反應。
他說的沒錯,可問題的重點是,她又不是他老婆,再說了,她實在奇怪,這男人的心眼到底是怎麼長的?
昨夜裡才知道自己的妻子和他的表弟有姦情,他怎麼就沒一點點介意,還能和讓他戴了綠帽子,給了他奇恥大辱的妻子同處一室,同睡一床?
以正常的思維來考慮:他該在第一時間和妻子離婚,從此不相往來才是,他的反應,是不是有點變態?
佟庭烽好以整暇的瞅著這個伶牙俐齒的女人,被堵的啞口無言吃癟的模樣,心情變的特別的好,他起身下了床,先看了一下手機:
“起床吧!今天小麒出院,還不起,我們要遲到了!”
說完,他往洗手間走了進去,關上了門。
寧敏怔了一下,瞅著這男人一副風清雲淡的模樣,就好像昨兒晚上什麼事也沒有發生過似的,而他和她則是一雙老夫老妻,很平常的睡了一夜,第二天他們得為迎接兒子出院而忙碌。
見鬼的,那宋明浩可是說了,小麒是他的兒子——難道他連這事都不在乎嗎?
她真是越來越看不懂這個男人了!
不行,她得借這件事,迅速的離婚,這男人的心太不好拿捏,她不想和這個男人再有任何糾纏,離的遠遠的才安全。
寧敏打定主意之後,迅速的從床上跳下來,候到了洗手間門房。
沒一會兒,佟庭烽走了出來,看到她一本正經、極其嚴肅的攔著去路,不覺揚了揚眉,一邊揣磨著這個女人的心思,一邊問:
“幹什麼?有話在說?”
這是肯定的。
在發生了那麼一些事以後,這個女人,怎麼可能不有所行動。
她馬上點下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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