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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傷人了,我看你的詩還是可以的啊,沒他們說的那麼差。”
“劉姐,你說什麼呢?小張老師的詩叫還可以啊?我看你也是被作協那幫人給誘導了,小張老師多好的才華啊!”
幾個大姐阿姨你一句我一句起來,也出現了分歧。
直到九點鐘上班了,這件事還被眾人津津樂道著,話題一直持續。
田彬也關注了昨晚微博上的戰鬥,忍不住插了一句,“周姐,孟副主席是什麼人啊?那是多少年的老學究了,大雷和其他幾個詩人作者也沒有一個是外行人,全是業界的專家老師,他們既然這麼說了,肯定是有他們對於文學的判斷的,咱們不懂,可能看不出來罷了,不是我踩呼張燁老師啊,他那幾首詩確實像作協的老同志說的,有不少問題,我讀著也感覺變扭。”
周大姐看看田彬,“那你作一首詩大姐聽聽?”
田彬道:“我可沒這個本事,但基本的判斷力我還是有的。”隨即看向賈嚴,“小賈老師,你覺得呢?”
賈嚴想了想,道:“張老師的詩肯定跟那些前輩們的詩沒法比,至於有沒有文學性,我也不好評價。”
他們說,張燁也聽到了幾句。
本來在張燁跟王小美的直播節目中用兩首詩救了一條人命後,辦公室甚至是京城廣播電臺的所有人都一致肯定了他的才華和詩句,全在叫好,沒有一個人說不好的。但現如今,孟東國為首的一幫作協的人跟微博上公然質疑和否定下,同事們的意見也全都不統一了,有說好的,有說差的,更多的則是不確定和疑惑。有時候,專家或者權威的意見真的是很害人,也很能影響人。
怎麼扭轉這個局面?
怎麼打消大家的質疑?
沒辦法,只要張燁一天比孟東國他們資歷淺,他就無法翻身,只能被那些的人話壓在下面。除非除非張燁在特定時間特定場合下用絕對的文采和實力將孟東國那幫人踩在腳下,否則大家的質疑聲永遠也不會停歇。昨天回應了又怎麼樣?昨天那首詩寫得再好又怎麼樣?人家作協的人就說你不行!就說你不懂藝術!就說你不懂文學!人家上下嘴皮子一動你只能瞪眼乾看著!這就是權利與威信的欺騙性,很多老百姓都是不懂這些的,都是聽專家說什麼就信什麼的!
今天沒有公佈收聽率,因為臺裡事情多。
張燁也沒在乎大家說什麼了,起身要去錄音,“小芳,幫我約一下錄播間,快一些,不然來不及了。”
“好。”助理小芳一應,馬上去安排了。可沒過幾分鐘她又折身回來,“張老師,臺裡通知今天咱們文藝頻率中午十二點到下午兩點的節目全部取消,不用錄了,說是要和新聞頻率和音樂頻率一起直播中秋詩會!”
“啊?”
“取消了?”
“中秋詩會?就是領導這些天都在忙的事情?”
不過片刻,趙國洲進來了,“大家靜一下,今天的播出臨時有了變動,都聽一下,中午十二點開始,由京城作協牽頭咱們廣播臺舉辦的第七屆中秋詩會就要開始了,咱們文藝廣播也要加入直播的行列,這屆詩會跟上屆在津市廣播電臺舉辦的不同,會有創作環節和投票環節,請來了教育局的領導、京城作協的幾個副主席和十幾個作協會員到現場,具體名單還沒定,但人應該不少,由作協的老師們創作有關中秋的詩詞歌賦,收音機外的聽眾們也可以進行創作發表在咱們網站評選介面上,最後由聽眾們投票選出前三名,也就是加了一些競爭機制,讓欄目更好看一些。”
作詩詞歌賦?
那個孟東國和作協的人也要來?
張燁聽得嘿了一聲,這真是不是冤家不聚頭啊,昨天剛在網上罵過自己,今天就要見面了?
大雷來不來?
小紅蘑菇來不來?
張燁反倒有點期待跟臺裡見到他們了!
趙國洲囑咐道:“所以大家手上的事情能放的都放一下,今天全部都以中秋詩會為主,都去幫一下忙,直播會場選的是大禮堂,這是第一次動用這麼大的直播場地,裝置還沒有完全除錯好,一會兒我點到名字的跟我走,都出出力,嗯,因為不方便請來太多的觀眾,到時候中午大家早點吃飯,食堂也會在十點半提前開放午餐,等十二點鐘的時候都去大禮堂入座。”
點名叫人,趙國洲叫走了三四個年輕的小夥子,然後就去大禮堂忙去了。
周大姐突然道:“小張老師,中秋詩會你不參與一下?寫詩可是你的強項啊,他們不是說你不會懂文學嗎?你就給他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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