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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會心情也跟著不好,等過段時間那房子建好了,我也就緩過來了。”
袁來只好找理由搪塞過去,傅世欽哪裡知道,她的工作狀態一直非常好,之所以眼下表現的這麼煩躁,也都是為了方便自己隨時過來為何杏換藥找的藉口。
天氣這般熱,何杏的傷不是浮於表面的一丁半點,所以很容易發炎。袁來不放心,總要親自替她清理傷口,換藥和包紮完了才能離開。
為了不被傅世欽發現自己用手不便,她佯裝這些日子來了月事,每回那幾天,她都有些腹痛,傅世欽也是知道的,從來不會差遣她做事,只讓她好好休息。
再加上何杏一貫耐力極好,受傷那麼久了,倒真的瞞著他瞞的嚴嚴實實的,絲毫沒有露出破綻來。
就在她以為,這件事情很快就能夠過去,傅世欽也會逐漸忘了那個蒙面救了自己的身份不明的女人的時候,一件誰都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因為上一次差點被青幫的人給劫持了,自此以後傅家上下都十分小心謹慎,每次傅世欽出門,明裡暗裡都安排了不少人護他周全。
誰曉得還是出了差錯。
一場大雨在醞釀了數多天以後到底還是席捲了上海,來勢洶洶,老城區很多地方都漫出了小半米高的積水。
法租界裡也沒有幸免,原本他每天坐老姚的車回去,可是因為積水太深,車的排氣管受了潮,所以發動不了了。車上的汽車行駛艱難,倒是黃包車反而凸顯出大作用。
黃包車車*,不怕水,車伕腳力渾厚,在積水裡也能不畏阻力。所以老姚給傅世欽叫了一輛黃包車拉著他回傅家。
開始下雨之後溫度驟降,他穿的衣服偏單薄,有些受了風寒。坐在車上暈暈乎乎的,傅世欽閉著眼睛想小憩一會兒,才剛休息沒多久,他忽然感覺到車子不再往前走了,心裡正奇怪,什麼時候傅家離飯店只有這麼近的距離了,這麼快就到地方了?
誰知道一看四周圍靜悄悄的,不知道何時車伕把自己拉到了一條廢棄的老廠房的後面,這裡半個人影都沒有,他心裡暗叫了一聲不好,恐怕要出大事。
千防萬防還是沒有料到,在這樣不好的天氣裡都有人要來找自己的麻煩。
車伕把帽簷壓低,忽然冷笑了一聲:“上一次算你運氣好,中途遇到了一個壞事的女人把你從我們手裡給救走了。可是今天你休想再有那樣的好運氣,你這條命,非要折在這裡不可。”
☆、52。神秘女人
傅世欽下意識地去掏懷裡的槍,卻沒想到掏了個空,才意識到放在了飯店辦公室的抽屜裡面忘了取出來。
他握緊了拳頭,猛地一個劈腿從車裡闖了出來,就和車伕廝打到了一起。本來兩人不分伯仲,在這傾盆大雨裡不顧身上的衣服都溼透了,水花飛濺。
這車伕見漸漸有些力氣不敵了,竟然從兜裡掏出一把匕首出來,說時遲那時快地就要朝著傅世欽的心窩子裡捅過去,他眼尖一瞥用右手撥開了,手掌心卻劃開了一條長長的血口。
他隱忍地哼了一聲,一顆心越來越沉入了心底,心想今天恐怕真的難逃此劫,保不住性命了。正在他出於下風的時候,忽然有人從邊上衝了出來,一腳踢掉了這車伕手上的匕首,然後右手凌空一掌劈在車伕的脖頸處,他一個踉蹌倒在了雨地上。
傅世欽趁著這個時候趕緊把匕首拿了起來,狠狠地給了地上的人一刀,這人瞪大了眼睛顫抖了兩下,已經沒了氣息。
血染紅了這一塊地,饒是雨下的這樣大,還是能聞到空氣裡散開的血腥味道。傅世欽忽然想點根菸,但是他沒忘記更重要的事情,一轉頭直直地看著眼前救了自己的人,是個女人,穿了一身灰撲撲的衣服,用黑布蒙著臉,很瘦很小,就像之前那個老太太形容的那般。
幾乎沒有任何懷疑的,他就已經堅信了這個人就是自己一直在找的女人。
上一次在明月橋,她不顧自己的性命救他遠離囫圇,這一次又是一個生死關頭,她再次神奇地出現了。
“你是誰?為什麼一而再,再而三地救我?”
女人沒說話,轉身就要走。他這一次並沒有放她走的意思。
傅世欽大步邁了過去追上她,一把拉住她的衣服邊緣:“不準走,告訴我你是誰。”
她一揮左邊的胳膊想掙脫,又不知道怎麼回事忽然右手捂住了左邊肩膀那裡,臉上有些痛苦的表情。
他想起來她受傷的事情,放開了手問:“是不是上一次落下的傷還沒有好?還疼嗎?看醫生了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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