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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才走了多久啊,我幹嘛要想你。”
“那你就沒有我做得好,我一直在想你,從出門的那一刻,想到進門的那一刻。喝酒想,吃飯想,做什麼都在想。”
“騙人。”何杏嬌嗔了一句,不過心裡美美的,一陣甜蜜。
他注意到她脖子上的項鍊:“這是什麼時候戴上的,我怎麼沒有印象?”
“你不知道,今天袁小姐來了,這是她送給我的結婚禮物。很漂亮是不是?”
“袁來,她還說了些什麼?”
“還提到了傅先生,說是他最近身體不太好,似乎是病了。”
“怎麼,莫非你想去看看他嗎?”李君則一把把她摟地緊緊地:“不準去,他是死是活跟你都沒有關係。”
何杏好笑地看他:“你怎麼還在吃醋,我也是想問問你的意思,主要是我覺得心裡有愧。不然我還是去一趟傅家吧。”
“都說了不準。”李君則把頭窩在她的肩膀上:“不喜歡你關心別的男人,你只能關心我一個人,聽到沒有?”他說著還用手撓她,惹得何杏癢癢地一直閃躲。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你快饒了我。”
“求我。”
“求你啦。”
“我是誰?”
“李君則。”
他愈加不放過她:“再給你一次機會,快點說。”
“是我夫君。”
李君則總算鬆了手,心滿意足地放過了她。
☆、85。將軍
何杏後來一直想,如果不是生在亂世,揹負使命,她和李君則只是一對尋常的小家夫妻,於茶閒飯後聊天逗趣,恩愛互敬,平淡一生,不知道該有多好。
可惜時代洪流翻滾,自有一雙殘酷的手,在身後推著他們往前走。美好的時光註定不能久存。
李君則很快就知道章時平口中那件讓人心情愉快的事情是什麼了。
十月,在中*隊抗日的湖北戰場上。
為了阻敵逃竄完成圍殲日軍隊任務,中國第33集團軍總司令親率一部深赴敵後,本來作戰計劃十分完美,不知道是因為巧合還是軍隊的部署被敵人知曉,導致了他們竟然誤入日軍包圍。
日軍對這支*的敵後部隊展開了瘋狂的攻擊,企圖開啟缺口,領兵的張益康將軍身先士卒,不幸遇難。敵後戰場一下子陷入了困境,處於被動狀態。
與此同時,戰爭從棗陽蔓延到了宜昌重慶一帶。
一直以來,江漢平原富裕的產糧區都調動了重兵嚴格把守,誰知道狡詐的敵人設計了一出調虎離山的計謀,把堅守糧區的部隊給引到了別的地方,日本人趁機佔領了鄂北鄂西大片糧區。
隨後不久,日軍在宜昌修建飛機場對重慶等大後方地區狂轟濫炸,死傷慘重。很多無辜的百姓都受到了攻擊,一時間抗戰氣勢低迷,形勢頗為不利。
這場戰役失敗的訊息已經傳出,舉國同悲。
然而一眾賣國求榮的偽政府的官員,毫無體恤百姓,心繫國家的危機感,不僅沒有為此傷心難過,反而在駐滬日本大使館的提議下,於上海有名的斯萊頓特大飯店裡舉行了一場歡慶晚會,來慶祝暫時的勝利。
何杏聽聞了這個訊息,氣的身體都在發抖。
“這幫毫無羞恥心的走狗,國家有難,百姓生靈塗炭,他們竟然還幫著侵略者慶祝吶喊,真想把他們一個個的心給挖出來看看,到底是什麼做的。”
李君則穿西服,低頭把自己的袖釦一粒粒地扣好,良久才說:“中國人講究因果報應,那些多行不義的人,早晚要不得好死的。”
她沮喪地看著他:“你一定要去那個荒唐的慶祝晚宴嗎?”
“我不去的話,所處的立場就會被人懷疑。所以我不僅要去,還得裝作高高興興的,開開心心的去。”
何杏心裡一陣酸楚,很是沮喪地坐在床邊。
李君則看到她的樣子,在她面前半蹲著,安撫似的摸了摸她的頭:“我很快就會回來的。我過去,還因為有一個問題想要搞清楚,如果真的是像我之前猜測的那樣,也許事情比我們預料中的還要可怕。”
夜晚的上海燈火輝煌,巨大的霓虹照亮了半邊天空,這是受了英法庇佑的一片孤島,暫時遠離了戰火的攻擊,苟存著片刻的安寧。
李君則乘坐出租汽車過去飯店,車還沒有停穩,他就看到了一輛吉普車先一步停在了斯萊頓特飯店的門口,有一個飯店的門童過去開門。
這個門童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