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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A市的另一家別墅裡,此刻也正在上演著另一場徹底攤牌。夏小夕穿著一身休閒裝,鎮定自若的坐在客廳寬大的真皮沙發上,霍家老爺子,那個精神矍鑠的老人,此刻就坐在她的對面,而夏小寶那孩子卻被安置在一家五星級大酒店的套房裡,並沒有出現在這場即將要決定他將來命運的談判裡。霍老爺子相比五年前,似乎整個人瘦了不少,也憔悴蒼老了不少,但那一雙老眼卻始終閃爍著精明的光芒,居高臨下的氣勢不減。只見他仍像五年前一樣,淡淡的掃視了夏小夕一眼,以一種強勢的、似乎不可抗拒的語調說道:“夏丫頭,雖然你欺騙隱瞞了我霍家這麼久,但我霍家已經決定不再追究了。明天我讓青山把你應得的那部分財產拿給你,我們就算兩清了。”說完話,霍老爺饒有興致的觀察著對面丫頭的表情和反應,但是很可惜,在她的臉上,他竟沒有發覺一絲他原本以為一定會出現的慌張和憤怒。夏小夕微微一笑,以一種比霍老爺子更加淡定的語調不卑不亢的道:“給我一筆錢,然後讓我從此滾蛋。這就是您霍老爺的打算是嗎?我只想知道,小寶那孩子,您又是如何打算如何安排呀?”霍老爺眉頭不悅的蹙起,夏小夕毫不示弱的語氣和她五年前溫順的性子相差甚遠,這使得他突然意識到,這個小丫頭不再似五年前讓她離開自己兒子時那麼好對付了。想到這裡,他不禁清咳一聲道:“小寶那孩子是我霍家的血脈,我自然會讓他認祖歸宗的。至於今後對他的安排,霍家沒必要給你解釋什麼。”“哦?您是說,您就打算這麼理所當然的把小寶從我手上拿去了是不是?而且他的未來是如何安排的,我這個親媽竟然沒有權利瞭解?”霍老爺眉頭不禁蹙的更深了,語氣強勢之外也不禁多了一絲森冷,“夏丫頭,何必將話說的這麼難聽呢?你幾時變得這麼牙尖嘴利了?我記得,五年前,你還是一個溫婉可人的女子呢,怎麼才五年的功夫,竟然變成這幅德性了?這就是你作為晚輩對一個長輩的態度?”夏小夕微微一笑,竟也並未因霍老爺刻意訓斥人的語調著惱,而是堅定且自信的道:“老爺子,我這個人到底是溫婉賢淑還是牙尖嘴利,相信
您並沒有興趣知道。我們之間也用不著拐彎抹角,我就直接跟您說了吧,小寶那孩子,我絕不打算放手。您先別急,也聽聽看我這個直接監護人的想法吧。”霍老爺一聽這話,竟然首先憋不住了,還以為夏小夕馬上就要和他展開“奪子大戰”而立馬就要跳起來,聞聽這丫頭似乎話裡有話,剛欲彈起來的身子又不禁重新跌了回去。夏小夕將這轉瞬間的動作都看在眼裡,不禁微微一笑,心頭安定了不少,因為她即將提出來的提議,勢必會讓很多人大跌眼鏡
☆、攤牌(下)
“麗媛,可以叫他們放開我了吧?”霍正宗一臉似笑非笑的說著,他的雙眼上面蒙著黑布,雙手被反綁在背後,身旁兩個身材魁梧的大漢目光謹慎的看著他。原來他提出要親眼看到夏小夕母子被拘禁的所在才肯在那份財產轉移檔案上簽字。朱麗媛恨的牙癢癢,眼見無論怎樣哄騙威脅他都不肯鬆口,先將財產轉移給她,無奈之下,她只猶豫沉思了片刻,便橫下心來打定了主意,一個兇險無比的主意。假意說要帶他去見夏小夕母子,之後暗中偷偷打電話給鍾叔,讓他在暗中儘快準備好一切。儘管鍾叔十分不贊成她這個魚死網破的法子,但朱麗媛已然狠下心來,決定來個破釜沉舟了,並且告訴他,夏小夕既然不是他們擄走的,卻神秘的失蹤,十有八九和霍家那位老爺子有關,也就是說,那個賤人當年懷有霍正宗的孩子且平安生了下來的事,必定是真的了。如果她已被霍家老頭子派人帶走,應著他霍家已有子嗣且這些年來他父子二人合力排擠她和鍾叔費盡心思安插在霍氏內外的親信和眼線,霍家的實際控制權其實在這五年間已被他父子二人暗中奪回了不少,那麼,以他們目前的實力,已不是五年前由的她們操控的羸弱了,即使霍正宗不翻臉,霍老爺子要撕破臉來也只是時間問題了,而且只會更快而不會更晚。既然遲早都要走上最後決裂的這一步,那為何自己這方不先搶佔先機呢?更何況,現在一向精明的霍正宗竟然被感情衝昏了頭腦,一門心思的以為夏小夕就在她手上,甚至還不惜以財產相讓,他這麼痴情,自己就順水推舟,讓他們在地下永遠做對有情人豈不是更好,而且還可以此為依仗,挾制霍老爺子,讓他不能馬上對自己的勢力發起總攻。想到這裡,朱麗媛一張俏臉整個都扭曲了起來,盪漾起變態的笑意來,只見她朱唇輕啟,冷笑道:“可以,你們,放開他吧。地方到了,你馬上就能見到你朝思暮想的人兒了,高興嗎?我的夫君大人?”
“什麼,這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