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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子卻仍不肯移開。張嫂見狀,不禁眉頭直皺,大步走上前去,沉聲道:“麗媛小姐,做人要厚道。現在少爺為什麼出事,還沒有查清楚,你怎麼能單憑自己的判斷就扣在夏小姐身上呢?而且夏小姐是少爺的女朋友,此刻陪著少爺乃是天經地義,就算您是大小姐,也沒權利干涉吧。”張嫂的一番話說得在情在理,饒是霸道慣了的朱麗媛,也找不出理由反駁,只得耍賴般的斥道:“你又是什麼東西,竟來教訓我?小心明天就讓你捲鋪蓋回家!”張嫂卻是見慣了人事的人,對她這一套早已見怪不怪,因此並不畏懼,為了讓夏小夕眼下能夠接近霍正宗,便決定來硬的了,於是便昂首大聲問道:“這麼說,小姐還是不願讓開了?是嗎?”朱麗媛看到了張嫂眼神透漏出的一絲兇光,心底也有了一絲寒意,她知道自鍾叔離開後,這個張嫂便接任了管家,有權處理霍家內部的一切事宜,雖是下人,卻權力著實不小,不可小覷。眼下便也不接話,只輕哼了一聲,卻仍不肯移開。張嫂直直盯著她,再看看一旁神色悽楚的夏小夕,心裡下了決心,便是得罪這位霍家大小姐也在所不惜了,大聲道:“看來小姐是不準備放手了,很好!張嫂今天只有得罪了,事後是否要讓我捲鋪蓋走人也敬請隨便吧!”說完,竟突然出手,用力將雙目怒瞪的朱麗媛推來,又在神情恍惚的夏小夕背上推了一把道:“夏小姐快去看看少爺吧!出了什麼事有我頂著呢。”
夏小夕趕在朱麗媛被推開的一瞬間跑了過去,跑到霍正宗身邊,看著他仍舊昏迷的模樣,心頭酸楚,伸出小手緊緊握住他此刻冰涼的雙手,眼淚止不住的低落下
來。被拉開的朱麗媛,臉上氣憤難平,還欲起身前去阻撓,見到張嫂在身邊殺氣騰騰的神色,不禁縮了回去,憤怒的瞪了她兩眼。夏小夕一路上守護著霍正宗,但這人卻一點知覺都沒有,開始只是雙手,車開了一會兒後便全身都開始冰涼起來。夏小夕大駭,生怕就這樣和戀人永別,顫抖著像護士一路詢問著。一到醫院,霍正宗就被抬進了急救室。夏小夕、朱麗媛和張嫂三人只得憂心忡忡的等在手術室外。朱麗媛臉上陰沉不定,夏小夕則是一臉淚痕,而張嫂反而冷靜從容,是三人中最臨危不亂的人。看到少爺被推進手術室後,她便開始皺眉沉思起來。過了許久,眼見裡面仍無動靜,三人便都有些焦急起來。張嫂瞥了瞥夏小夕與朱麗媛二人的神色,便上前拉了夏小夕,藉口帶她去辦手續,把她拉了出來詢問。“夏小姐,你確定今天少爺是吃了你做的糕點昏迷的嗎?”在醫院的一個偏僻角落,張嫂鄭重的開口詢問道。夏小夕聞言神色黯淡,低頭沉聲道:“是的,麗媛小姐說正宗就是對花生過敏才昏倒的,是我害了他,都是我。”說完,便嚶嚶的哭泣起來。張嫂聞言,略一深思,眼內忽然閃過一絲靈光,扭頭問道:“麗媛小姐怎麼知道糕點裡花生?”本來還在哭泣的夏小夕聞言也是一愣,疑惑的看著張嫂道:“您是懷疑麗媛小姐?”張嫂搖搖頭道:“我也不清楚,但麗媛小姐是怎樣的人,我卻是很清楚。她從小就是如此,自己得不到的東西,便也不容許別人擁有。”夏小夕聞言,渾身一顫,想到自己做那糕點的過程,那個突然冒出來的說是替張嫂傳話的小丫頭,大有可疑。既然少爺有花生過敏症,那張嫂又怎麼可能讓她過來特意囑咐自己加花生呢?張嫂的為人她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是很清楚的。她是絕不可能故意害自己的,而要說伺候了少爺這麼多年的張嫂竟不清楚少爺對花生過敏的話,那也是說不通的。那麼,結果只有一個,那便是有人處心積慮的陷害。想到這裡,夏小夕不禁渾身一陣顫抖,全身冷汗直冒。顫抖著扭過頭,將自己做糕點的經過跟張嫂講了一遍。“什麼?!那個死丫頭竟說是我指使的?”張嫂一聽極為氣憤,咬牙道。夏小夕顫抖著緊緊抓住張嫂的手道:“張嫂,一定是有人想要故意陷害我。可是我不明白的是,這麼做也會害了正宗啊,他,他現在都還在手術室裡生死不明呢!如果是麗媛小姐,她怎麼就忍心這麼狠的對正宗呢?”越想越是害怕,想到如果不是救護車來的及時,她和霍正宗此刻很可能已經天人永別了,夏小夕就仍不住心頭的悲傷和害怕,低低抽泣起來。張嫂臉色鐵青的看著她,拍拍她的肩寬慰道:“放心
吧,夏小姐。少爺吉人天相,定會無事的。眼下雖不知是否是麗媛小姐在背後主使,但有人針對你,針對霍家卻是毋庸置疑的。這件事我一定要查清楚,張嫂不會讓任何人傷害少爺,傷害霍家!”說罷,便囑咐了夏小夕抹去淚水,仍要裝做一副什麼都不知的樣子回去好好看著少爺,謹防朱麗媛再對霍正宗做些什麼手腳。而張嫂自己卻是急急回了霍家別墅,派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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