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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鍾叔他們會善罷甘休嗎?”夏小夕聞言立刻慌張起來,雙手都急的不知放到哪裡。她知道大高個說的都是實情,即使他有心幫她隱瞞,還有鍾叔那夥人呢?他們已然知道實情,以朱麗媛那個女子的兇狠,一定不會放過她們母子的。一邊是霍家老爺和那個人知道後有可能從她手裡奪走孩子;一邊是朱麗媛的虎視眈眈,隨時都會置她們於死地
。這種兩難的境地,逼得夏小夕不知該何去何從,她只知道,孩子就是她的命,誰要從她手裡奪去或是傷害孩子,那就等同於要她的命,她寧可抱著孩子一起死,也不會讓他們得逞!這樣想著,她忽的站了起來,從包裡拿出那把尚沾有一絲血跡的小刀,毫不猶豫的架到了自己脖子上。
“你,你幹什麼?!”大高個大驚,無論如何也沒想到她會來這一手,急忙衝上去就要奪她手裡的刀。夏小夕卻是沒有一絲懼意,臉上露出一抹慘然的笑,手裡的刀輕輕滑過脖頸,已然劃出了一道血絲。沒想到她竟然真的捨得劃傷自己,大高個頓時呆在了原地,不敢輕舉妄動。夏小夕定定注視著他的神情,臉上露出一抹笑意,淡淡道:“夏小夕自出生從來沒有要求別人幫我做過什麼。今天,我厚著臉皮求您這一次。求您替我向您家老爺子和那個人隱瞞這件事,並幫忙阻止鍾叔他們加害我的孩兒,小夕感激不盡。如果您不能幫我,小夕寧願今天就死在這裡,和我的孩子在地下相伴!”大高個看她神情決絕,便也只好讓步,“好吧,我可以幫你解決掉鍾叔那邊的麻煩。但老爺子那邊,作為他一手提拔上來的人,我不能辜負他對我的信任。我可以暫時幫你隱瞞,讓你順利的離開A市,和你的孩子在外地生活。但我不能瞞他老人家一輩子,而且,我認為作為你和霍家共同的孩子,他將來有權利自己決定跟隨哪一邊生活。”夏小夕聞言,神色恍惚了一陣才清醒了過來。是啊,她忘了孩子將來也會長大,也會想要知道自己的身世,他有權決定自己的人生。她又有什麼權利干涉他本人的意願呢?嘴角不由得泛起一抹苦澀,她自嘲的笑了笑,看著大高個期待的眼神,她微微點頭:“好的,我答應你,等到孩子懂事,我會告訴他一切,讓他自己做出判斷。”“除此之外,我必須知道你的行蹤。我可以幫你暫時隱瞞,但你的行蹤必須向我告知。”夏小夕眉頭微皺,但還是點了點頭。她知道這是他對她不放心而特意設定的條件,只可惜以她目前的處境來說,沒有反對的資本,只有選擇答應。
於是,兩人就這樣達成了一份詭異的約定。大高個不放心,還特意寫了書面證明,一式兩份,他們人手一份,並請了公證處的人公證。在醫院休養了兩天,她終於在大高個的保護下離開了醫院,並且派了專人開車接她,送她出省。臨走時,他向她保證會解決掉鍾叔那邊的麻煩,並打算給她一筆錢,作為孩子未來的撫養費,但夏小夕毫不猶豫的拒絕了。她有著自己的原則與尊嚴,即使卑微如草芥,卻還是不願捨棄那最後的一點尊嚴。他們就這樣達成了共識。當然,對於他是
否真的能一力解決掉來自鍾叔他們的威脅,她還是不能全然放心的。她也預料到了她和孩子以後要走的路有多艱難,但既然已經有了選擇,便不容她再回頭
☆、艱辛
在大高個的庇護下,夏小夕順利的逃出了A市,在周邊的一個小鎮安定下來,開始了新的生活。然而所謂的新生活,在沒有了朋友親人,沒有了愛情,甚至沒有經濟來源的前提下,在這個陌生的小鎮想要憑一己之力掙扎活下去,其中的艱辛和心酸,卻委實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僅剩的尊嚴,不容許她向大高個尋求依靠抑或是各種幫助,所以,她只有靠自己。
儘管窘迫,那個狠心的人在生日當晚留給自己的“分手費”,夏小夕卻分文未動。她的自尊不容許她去碰那筆錢,她能想到的就是把這筆錢完整的留給自己的孩子。等到孩子大了,有了辨識能力後,她會履行和大高個的承諾,漸漸的把一切都告訴他。至於孩子自己到時候是否決定動用這筆錢,甚至是離開自己去尋找他的生父,都由不得她來替孩子做決定。於是,為了自己和孩子的生活,懷孕三個月的夏小夕不得不重新開始投簡歷找工作的日子。她的學歷一般,也沒有什麼工作經驗,在如今這個殘酷的年代,即使是一個經濟並不發達的小鎮,仍然找不到一份體面的工作。於是,她決定重操舊業,在一家小型公司做起了清潔的工作。在這個小鎮,沒有像A市藍山會所那樣的奢華地方,也沒有人脈讓她進更好的地方工作。在這家小型公司打掃衛生,雖然沒有像藍山會所那樣嚴格的種種規定限制,但壞的一面就是工資也著實不高。為了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