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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住房,都不是那麼好找的。這幾年,她辛辛苦苦早出晚歸的工作掙錢,也僅夠供應他們母子的生活開銷的,並沒有一點存款。雖然當年接受了霍正宗給自己留下的一筆“分手費”,但她是要做為孩子未來的積蓄資本的,不到萬不得已,她是堅決不會動用的。
那麼,不能辭職,又要想辦法遠離他的身邊,防治這個人再來影響自己的心,也許只有這一個辦法了。夏小夕咬了咬牙,手裡攥得緊緊,彷彿下了一個十分重大的決定,伸手撥了一個號碼:“方正,你,你晚上能來公司接我嗎?我有重要事情要告訴你”結束通話電話之後,夏小夕重重舒了口氣。今晚,她決定對方正坦白一切,所有的一切,包括她和霍正宗現在的關係及這幾年來她對方正的看法。方正是一個好人,她從沒想過要傷害他,但有些時候,雖然是善意的欺騙,仍然可能傷透人心。所以,她決定,放過他,也放過自己,同時放掉那個人。她所能為他做的,是快刀斬亂絲的斬斷他對自己的所有期望,同時在心底強迫自己放棄對那個
人的所有期盼。再然後,便如鳳凰涅槃,浴火重生,她要一個人來面對今後所有的一切了。再也沒有一個人,再也沒有一個人可以依靠的了。
☆、各懷心思
為了避免再次招惹夏小夕心裡不痛快,引起反彈,霍正宗直到晚上下班一直沒有再出現在她面前,但心裡卻著實的想著她。不管是批檔案,還是主持會議,腦子裡總是揮散不去這個女子的身影,霍正宗不禁懊惱的摸了摸鼻子,最後乾脆什麼公務都不辦了,只是乾坐在辦公室裡發呆。咚!隨著辦公樓外那座巨大鐘樓的敲響,宣示著一天苦行僧般的工作即將結束。辦公樓裡大大小小的職員們一個個面露欣喜的開始收拾東西,準備逃離這個禁錮了一天的辦公室時,趁著眾人歸心似箭的當口,一抹身影鬼鬼祟祟的飛速閃向了保潔人員更衣室的房間門口。只見那人影飛一般的閃到了門前,卻似是不敢進去,在門口徘徊不前。那人眼睛眯成一條縫,鬼鬼祟祟的朝門口的縫隙裡往裡瞄去,耳朵同時貼在門上。那人影正是堂堂總經理霍正宗,以這樣的身份卻做出這般鬼祟的動作與行為,饒是現如今的霍正宗已然修煉的怎樣無賴,也還是漲紅了臉龐,覺得老大丟人。他正自暗自腹誹的時候,卻忽的聽得更衣室裡果然傳出了一個嬌柔的女子聲音,那聲音既柔且純,正是他期盼得到的那個女人的聲音,“喂,老公啊,我現在下班了喲。記得帶小寶來接我啊,我們今天回去吃大餐,嘿嘿!”還不等霍正宗有所反應,充分享受這美妙的聲音,對話的內容就猶如瞬間一盆冷水從頭頂澆了下來,弄的他渾身冰涼。老公?她,她真的有老公?是誰?她的前男友方正嗎?霍正宗既驚且怒,卻渾然忘了,如果夏小夕此時真的和方正在一起,那麼對她來說,誰才是名副其實的前男友。
接下來的對話說了什麼,他早已一個字都聽不進去了,雙手緊緊攥起拳頭,強抑制住想要衝進去抓住那個女子問個明白的衝動,霍正宗一張俊臉此刻竟蒼白如紙,攥緊的拳頭不時的抓緊鬆開,再抓緊再鬆開,最終卻只得悻悻的離開,像是個打敗仗的逃兵。沒錯,就是逃兵。他很清楚一向強勢的自己此刻為什麼竟然選擇了逃避,因為害怕,因為太過在乎,害怕如果真的逼迫那個人回答,得到的答案會是自己不能夠承受的。霍正宗的嘴角不禁浮起一抹自嘲的苦笑,看吧,原來你也有今天,當初自以為是的趕走了對方,只因為他那盲目強大的自信,自信自己可以獨自面對難關,自信可以一個人解決所有事情,自信可以解決掉所有障礙後再去找那個人,那個人還會一如既往的等待著自己。然而他卻忘了,很多事情不是你想要回頭就能夠回頭的,不是你想要補救對方就得一直站在原地等待的。她,沒有義務等待,所以,她並沒有錯,錯的是自己。而自己曾經做的所有錯事,
對她造成的所有傷害,如今想要補償,她也有拒絕的權利。想到了這一點,霍正宗自覺心裡就像重重的壓上了一塊大石,壓得他喘不過氣來。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總是棋差一步,滿盤皆輸?不論是五年前還是現在,為什麼他們之間永遠都隔著無法逾越的重重障礙?五年前的他還不知道傷心的滋味,心裡自以為是的放著一股自己幻想出來的希望。而這一次,他卻是真的氣餒了,他此刻甚至再想,自己現在是不是該收拾行李滾蛋了。來的時候不是因為她,但自從老天憐憫讓自己重新遇到了她之後,他繼續待在這個陌生小鎮的唯一理由便變成了她。現如今,既然知道她已有了屬於自己的幸福,而自己再也不能也不忍心破壞她的幸福時,是不是真的該走了呢?霍正宗不由得苦笑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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