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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聲斥責道:“胡說!張嫂,這種話我再也不希望看到從你們任何一個人口中說出,這次念你初犯,就赦免了你。下次再有這種流言傳出,張嫂你就做好搬出霍家的準備吧!”說完便啪的一聲結束通話了電話,全身都在劇烈顫抖。他扭頭看了一眼猶在另一張病床上熟睡的夏小夕,心裡嘆道,對不起了小夕,為了我霍家的基業,便只能委屈你了
別墅裡的張嫂顯然沒有想到少爺竟會如此維護麗媛小姐,她重重的嘆了口氣,兩行老淚竟忍不住在眼眶裡打轉。她是伺候了霍家一輩子的老人了,再沒有什麼懲罰比讓她離開霍家更讓她傷心難過的了。少爺竟是如此維護麗媛小姐,看來沒有明確證據在手,想要少爺提高警惕亦是不能的了。張嫂對霍家忠心耿耿,只要一想到霍家有這麼一個“隱藏禍患”留在這裡,就不由得焦急萬分。眼下小蓮已被滅口,再難找出什麼重要線索,而少爺那兒又似是無比信任那麗媛小姐,這可如何是好呢?張嫂急的團團轉,忽然之間,腦子裡靈光一現,想到了一個從小就對朱麗媛無比厭惡,又格外詭異精明的人來,便急急給那人撥了個電話。一接通,電話那頭便傳來一個無比慵懶的嫵媚聲音道:“是誰竟敢打擾本少爺清修啊?阿全小乖乖,可不要惱啊,本少爺先接個電話,咱們馬上就
繼續啊。”張嫂一聽,不禁滿頭黑線,旋即想到自那次霍氏內部爭權平息過後,不是聽說大少爺給這二少爺放了三個月的長假去和“心上人”遊山玩水去了嗎?難道
☆、疏離
自從霍正宗甦醒後,他的恢復速度驚人,沒過幾天,便已然辦理了出院手續,返回了霍氏忙碌。只是那朱麗媛卻是詭異的失蹤了,而霍正宗卻隻字未提,每日忙於集團的事情,天不亮就出門,直到深夜才回家。他回家一週多的時間,夏小夕竟連他的面也沒見過幾次。漸漸的,夏小夕心裡有種隱隱的不安,出了中毒的事情後,雖然他表明了相信自己,在那之後,卻似是有意無意的躲避著自己,兩人之間的氣氛不似從前,似是入冬的空氣般漸漸的轉冷轉淡。而他的“妹妹”朱麗媛失蹤後,也不見他焦急,這也有些不太尋常。自他回家之後,便再也不見警察就“滅口”之事前來查問,似乎是有人在背後打了招呼。夏小夕自是不願相信,利用權勢堵住警察查案的幕後之人就是霍正宗,如果是那樣,便證明朱麗媛在他心裡,依然是第一位的。即使有證據證明是朱麗媛陷害了她,他霍正宗還是一樣的維護著她,而對自己,卻似是真的漸漸冷淡了。夏小夕也不知自己是怎麼了,開始變得患得患失,心裡沒有一刻是安定的。這種煎熬的感覺之前還從未有過,以前和方正在一起的時候,他永遠都會把自己捧在手心裡小心翼翼的呵護,不曾讓她受過一點傷害,更不會讓自己不安。這樣一個人,卻是最終被自己徹底的傷害了。而她經歷千重阻礙才得以和自己心儀的人在一起,卻是莫名其妙的疏遠了彼此,明明近在咫尺,心卻遠隔天涯,這怎能不讓她難過,繼而患得患失呢?她想不通為何會如此,為何前一刻還在自己身邊溫言勸慰的人,下一刻就能冷漠以對,視自己如瘟疫,想著想著,終是忍不住淚流滿面。
時間飛逝,眨眼已是立冬。A市屬沿海城市,雖是剛剛入冬,氣候卻是早開始轉冷。夏小夕在園子裡漫步,周遭的空氣都已變得稀薄冷然。她深深吸了口氣,便覺這陰冷潮溼的空氣吸入體內,似在自己體內漸漸結了冰一眼,冰冷一片,冷的痛徹心扉!兩個月來,霍正宗再未與自己說過一句話,他終日忙碌,不斷出差,似是忙得無暇顧及自己,但她已然知道,這只是藉口罷了,不過是他的心已然不在了吧。張嫂在大廳的窗臺上,看著夏小夕獨自在後園單薄孤寂的身影,不禁深深的嘆了口氣。她眉頭深皺,搖頭苦笑,少爺是什麼樣的脾性,她自是在清楚不過了。他從來都是百花叢中過,葉片不沾身的人物,除了年少時的麗華小姐,便再無一人能走入過他的心裡。本來對於少爺換女友如換衣服的個性,她也是深為不齒的,但少爺這種人,卻不是她能夠說動抑或改變的了的。直到他後來帶回了這位溫柔如水的夏小姐,她似乎能從這位夏小姐的身上找到
幾分當年麗華小姐的影子,一樣的嫻熟安靜、與世無爭。而少爺看她的眼神裡,也滿是真摯的愛意。她本以為少爺這便是再度真正的愛上了,定性也是早晚的事。誰知好事還沒成,少爺就好像又回到了從前浪蕩的本性,似是對這夏小姐厭倦了?張嫂無奈的搖頭,難道自己這麼多年看人,煉出的眼光,也還是看錯了?少爺對這位夏小姐並沒有不同?看著夏小姐日漸消瘦,滿眼落寞的神色,張嫂也忍不住心疼。這夏小夕雖是外表裝作堅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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