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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滅口
朱麗媛和夏小夕就如此相互無視對方的守在手術室外,氣氛極其寧靜詭異。手術室門外的燈卻是一直閃動個不停,已是過了許久,每一次閃動似都是閃在了夏小夕的心上般,她的心也跟著那節奏一陣陣顫動。也不知過了多久,門外靜守的兩人已都有些睏倦,昏昏欲睡之時,手術室的門卻是砰的一聲打了開來。坐在座位上的夏小夕條件反射般的一激靈,立馬從座位上跳了起來,急匆匆的像走出來的主治醫生詢問情況,旁邊的朱麗媛卻是比她還快了一步,瞬間便擠在了她身前,身體似是有意無意的阻擋著她前進。夏小夕不禁眉頭大皺,但聽到主治醫生對朱麗媛說霍正宗已渡過危險期時便心裡重重的舒了一口氣,像是一直壓在心底的一塊大石頭終於落了地。隨後霍正宗就被幾個醫護人員從手術室推了出來,他仍是昏迷不醒,臉色蒼白,手指冰涼,看的夏小夕的整顆心都痛了起來。霍正宗被推進病房時,醫生告訴她們只能留一位親友在病房照顧時,那刁蠻霸道的朱麗媛便自顧自的邁了進去,夏小夕也想跟著進去,朱麗媛卻是回頭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哼道:“你還有臉來陪護嗎?霍大哥就是醒了,恐怕也不想再看見你了!給我出去!”夏小夕呆立當場,她不在乎朱麗媛的冷嘲熱諷,但是那句霍正宗不會想要再見到她,卻似是一柄鋒利的尖刀,準確的扎到了她的心上,整顆心都扭曲的痛了起來。夏小夕搖頭苦笑,並再未和朱麗媛爭執,自己主動退了出去,卻是沒有回去,依舊在病房外守著。她並不是怕了朱麗媛,而是不想霍正宗醒來後看到她這個“罪魁禍首”再被刺激到。雖然和張嫂分析過此次事件被人陷害的可能性最大,但是這次畢竟危及到了霍正宗的生命,他會信我嗎?夏小夕心裡沒底,她不確定自己在霍正宗的心目中到底佔有多大的比重,是不是比朱麗媛重;更不清楚他對自己的信任到底有幾分。心頭既苦澀又酸楚,強自忍著,才沒有讓眼淚落下來。
張嫂回到別墅後,急急的調動了手下人去尋找那名誘惑夏小夕在糕點裡加花生的女傭。根據夏小夕對對方外貌特徵的描述,張嫂百分之九十的確定是新來不久的一名女傭,小蓮。張嫂在霍家伺候已久,又是新任管家,對手下傭人的編排十分清楚,這個小蓮是最近才被招入霍家的,並沒有被安排在廚房幫忙,也沒見過自己幾次面。但她卻能瞅準時機,進廚房騙夏小夕說是自己給出的建議,實在大有可疑。但目前沒有其他的線索可尋,這調查之事又需做的隱秘,不能引起麗媛小姐的懷疑。想要知道小蓮背後的主使者是誰,就唯有找到小蓮這唯一的途徑了。從事發到
張嫂從醫院趕回來尋人,中間不過短短兩個小時的時間,而這個小蓮卻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了。看來背後之人實在狡猾,張嫂不禁輕嘆了口氣。也不知為何,張嫂在別墅等訊息的時候,總感覺心裡有種隱隱的不安,自己也說不上這莫名的不安感覺是源自哪裡。是大少爺有危險?夏小姐此時有危險?好像又不是這兩個地方。張嫂正緊皺眉頭,在別墅大廳內來回踱步時,一個神色慌張的下人突然衝了進來,一下子癱倒在張嫂面前,渾身哆嗦的道:“張,張嫂,小,小蓮找到了!”張嫂本來心煩,聽到這個訊息,一下子興奮的跳了起來,再一看這下人的神情,不滿的道:“找到了是好事啊,你哆嗦個什麼!”只見那下人渾身抽搐,臉色蒼白如紙,緊咬下唇道:“是,是小蓮的屍體找到了。”“什麼?!”張嫂聞言大駭,這可是殺人滅口啊,背後的指使人如果真是要傷害少爺,傷害霍家的話,那可太危險了。張嫂趕忙盡力鎮定情緒,問了那下人屍體被發現的地方,便帶了幾個人開車直往那地點奔去。到了出事地點,張嫂發現早已有警察在案發現場查驗,因為四周被封了警戒線,張嫂等人只能在警戒線外探頭張望。只見驗屍的警察手裡提著一個貌似很重的大袋,那袋子外的縫隙處還在往外流血。張嫂並不能看的真切,便扭頭對那個第一時間發現屍體的下人道:“你發現的時候,具體情況是怎樣的?”那下人戰戰兢兢,臉色慘白的道:“太可怕了,我們幾個人一起在這附近尋找小蓮,後來有人說看到遠處有什麼東西,似乎有血跡,我們也沒多想,便上去開啟了袋子,竟然,竟然是小蓮的人頭!”張嫂一聽也是驚嚇不已,心跳的厲害,但仍強自鎮定,告訴自己要冷靜,現在的霍家只有靠自己穩住了,自己可不能倒下去。只聽那名僕人仍在絮叨道:“我們當時都嚇傻了,距那裝了人頭的袋子不遠處還有一個袋子,我們都不敢再去開啟。後來有人報了警,有一個警察過來開啟了那個袋子,是,是小蓮的四肢。”這番話這僕人說的膽戰心驚,張嫂也是聽得額頭冷汗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