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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君,你要去問問風呃我哥哥的意見。”
他們肯定不會答應就是了。
他拉住她的火熱掌心一鬆,
“你不肯麼?”
她的那兩個變態哥哥一定不準。
錦魅愣住,蘇少君黑寶石般炫麗的眼珠似乎被什麼打碎,在疏落的陽光下一點、一點的失去光澤,失望、難過又憂傷。
“你果然不肯麼?”
怎麼會錦魅的心忽然緊緊一扯,不想,不想他露出這樣受傷的神情,他不該是這樣,柔和的笑意不該離開他的唇角。
很多事情,就是誰都難以預料,而預料到了的人,又都無法改變。
她輕輕把他的手拉緊,細細軟軟的聲音說,
“就一天。”
蘇少君永遠記得那天錦魅把手交付到他手裡的時候,她烏黑的髮絲在風中不安分的飛舞著,偶爾頑皮的遮住她的臉頰。肌膚如雪般亮麗白皙,眼睛璀璨若星辰,像個天使蘇少君的嘴角不可抑止地上揚,笑得像個孩子,用力拉過她的手,把她摟在懷裡。錦魅低頭掩飾住自己無奈嘲諷的笑,她曾是多麼渴望在風清宇他們身上看見這陽光一般的溫暖,可是自己在他們眼中永遠是被踐踏的弱者。有誰,會給她這樣一個溫和的笑?人們永遠只知道錦上添花,又有誰,曉得雪中送炭?
蘇少君抱著錦魅跳下陽臺時,風清堯、風清宇已經在下面恭候多時了。看到錦魅靠在別的男人懷裡,兄弟倆眼中幾欲噴出火焰,把那該死的男人活活燒死。
“魅魅,你過來!別跟他走,我們有話好說。”
風清堯強自鎮定地低吼。
有話好說?哼,如果我們之間真的能有話好說,又何至於弄到今天這步田地?
part。18
“我就出去一天,又不是不回來了。”
錦魅低微的嗓音在三個男人之間飄蕩,
“小錦兒,你知道我們的意思。蘇少君,放開她,我們可以既往不咎。”
風清宇陰沈著臉惡狠狠地說。
“君”
她瑟縮了一下,蘇少君抱緊她,在她耳畔低語,
“錦,放心,我帶你走。等我喊到三,我們一起跑向那片草叢,我把車停在那了。一、”
風清堯冷睨著他們倆,吩咐保安,
“沒我命令不準開火,去拿麻醉槍。”
魅魅,要不是怕傷著你,你以為我們真的留不住你嗎?
“二、”
“少爺,麻醉槍。”
風清堯接過槍,嫻熟地瞄準了他們倆。
“三!”
她和蘇少君立刻瘋了一般狂跑,她的手被他緊緊地握住。冷風襲來,她身後的長髮妖野地盤旋,及至的美,蒼涼的美。
是誰的青絲誰的十指冰涼。
一直以來,你們都把我當作娃娃,任你們捏圓搓扁,可我也是有心的,我也是人!是人就有喜怒哀樂,是人就有七情六慾,今天,就讓我放肆一回,不去想什麼後果,就讓我隨心所欲一次,我只不過在證明,我是個,人。
極速的奔跑快耗盡了她的體力,咻咻的麻醉子彈多少次險險地擦身而過。終於看見蘇少君的敞蓬跑車停在不遠處,蘇少君一把抱起素錦魅,溫柔又迅速地扔在座位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啟動了汽車。
坐在飛速狂奔的車上,錦魅還是忍不住回頭望了一眼,她從沒見過這樣的雙胞胎,一模一樣的兩張俊臉顯露出同樣的神情,失望,陰沈,憤怒,痛苦,甚至是嫉妒
“不用追了!”
風清堯暴戾地把手裡的槍摔在地上,她那是什麼眼神?同情、可憐,哀求?女人他和清宇都從沒想過他們會有這麼一天,自十歲時被美國西西里島的教父收養後,集權貴於一身的他們就不必再看人臉色,由來周遭人看著他們的喜怒才敢動作,只要是他們想要的東西何愁不到手,更是從沒在乎過他人的感受死活。向來冷靜鎮定的他們如今竟也會為了一個女人而觸動心情,甚至他們的思緒與喜怒全系在一個人身上。
而那個讓他們又愛又恨的人,素錦魅,在他們的眼皮底下竟然和另一個男人跑了。
風清宇喟然長嘆,頹然地坐在地上。他想起很久以前他們三人一起看的電影,那天大概是錦兒笑得最多的一天,可是到了結局她又哭得稀瀝嘩啦,一雙氤氳著水氣的瞳仁讓他和堯看得直心疼。她說,電影裡的仙子真可憐,猜透了這開頭卻沒猜到這結局,可是有些人,連開頭都猜不中。當時自己和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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