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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斯喬有些驚愕:「你怎麼知道的?」
「之前整理你領養微微的資料看見的,喂,別說你不知道,我會鄙視你的。」安詠心沒好氣的說。
「不是,我是刻意沒有告訴你的,我怕你太辛苦。」
「這算什麼辛苦。」安詠心坐起身看著沈斯喬,美眸裡盡是認真:「喬,雖然我們現在有了自己的孩子了,可是我是真心把微微當成我最愛的女兒的,她跟我們的孩子對我來說意義都是一樣的,我愛她就像愛肚子裡的孩子一樣,我不要她受一點點委屈覺得我們不夠愛她。」
「我瞭解,你想怎麼做就怎麼吧。」
「嗯。」安詠心幸福的一笑。
◎ ◎ ◎
沈天微生日的那一天,小別墅突然來了一個沈斯喬想也想不到的人,站在大門口,他懷疑自己眼花了:「奕天?」
慕奕天扶扶鼻樑上的眼鏡,鳳眼閃爍著妖冷的光澤,勾唇:「怎麼?不歡迎我?」
「當然不是。」沈斯喬迎春他走進屋內,倒了一杯茶給他喝:「我只是以為你永遠不會走進這裡。」
對於當年的事情,沈斯喬一直以為慕奕天還耿耿於懷,他似乎不如杜詠維那般理解自己的心情,不過他不怪慕奕天,他知道,他只是愛詠心、在乎詠心,才會這樣對他不滿。
慕奕天環顧了一下四周,抿了口茶輕笑:「那倒不至於,雖然我一直不贊同你跟詠心在一起,但是隻要詠心選擇的,我都不會阻撓,況且,我只是太忙了,沒有空,這裡感覺很不錯,很適合詠心休養。」
沈斯喬淺笑,這一刻,他能感覺到他們之間是沒有煙硝味的,慕奕天的善意很明顯,於是他有些調侃的說:「謝謝,不過既然這麼忙,今天是什麼風把你吹來了。」
哼笑,慕奕天放下茶杯,收斂了一下玩味,略帶認真的口味:「詠心不在家?我記得她已經有五個月身孕了,你怎麼放心她到處跑。」
「我是不放心,可是她堅持,我拗不過她。」沈斯喬看看牆上的鐘:「你來得倒是巧,今天是微微的生日,詠心說要給她開個小派對,讓我先在家裡準備,她要親自開車去接微微放學,順便帶她去買個生日禮物再回來,不過現在時間已經差不多,她應該快要接到微微了。」
「這樣」慕奕天沉吟了一下,那雙含著深意的鳳眸略加思考,說出了自己來意:「其實我今天來,是有事情要跟你說。」
慕奕天很少用這樣的神情跟他說話,這不僅讓沈斯喬有些警惕:「跟詠心有關?」
「是的。」慕奕天再次扶了扶眼鏡:「這段時間你們有沒有發生一些奇怪或者特別的事情?」
「奇怪或特別?」沈斯喬不解:「沒有,我跟她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不出門了,除非是一起去接微微放學之類的,但很快會回來。」
「那就好」慕奕天凝眉,鳳眸閃過一絲不明顯的嗜血光澤:「我懷疑,最近詠心會有危險發生。」
「會有危險?」沈斯喬沉聲:「你是什麼意思?」
「方眉,她從精神病院逃出來了。」慕奕天的薄唇輕吐這個可怕事實,卻彷彿這只是再簡單不過的小事:「我怕她對詠心不利。」
「慢著。」沈斯喬有些糊塗,他當然知道方眉是誰,也永遠不能忘記她帶給詠心的傷害,他討厭那個女人,但他似乎已經幾百年沒有再聽過她的訊息。自從她刺激詠心、讓她跌下樓之後,就消失了一般:「她為什麼會在精神病院?而且什麼叫逃出來了?」
慕奕天掃了沈斯喬一眼,不禁讓沈斯喬有一種寒意,他薄唇邊漾起一抹邪惡的笑:「你以為她把詠心害成那樣,我還會放過她?之前沒有對她動手,是因為詠心跟外公有過協定,她不準任何跟『銀闕』有關的人幫助她,所以我也不能我忍了她一次又一次,眼睜睜的看著她傷害詠心卻無能為力,直到你說詠心四年前變成那樣,是因為她」
慕奕天沒有繼續說下去,沈斯喬卻已經慢慢串起了整個事態,不可思議的說:「你派人把方眉送進了精神病院?儘管她是正常的?」
「呵,她是正常的又如何,只要我說她是瘋子,還有人敢說她不是嗎?」慕奕天沉著臉,鳳眸中盡是不可置疑的妖冷霸氣:「她一直說詠心才是真正的瘋子,呵,既然她這麼瞭解瘋子是怎麼樣的,那讓她跟瘋子一起待著也不錯。」
這是第一次,沈斯喬意識到了慕奕天的可怕,就像詠心曾經說過的,你沒有看過奕天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