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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是昨晚那個影片妹子?不可能啊,她的id明明顯示的是香港啊!她老公發現了我們的事,一夜之間從香港飛過來,把我綁架到海上,然後種荷花。王賁心裡充滿了恐懼,不停祈禱:“女媧娘娘,觀音姐姐,聖母瑪利亞,宅男女神蒼井空,不管你們哪位神仙,只要能搭救小生,我以後一定會給你們塑金身的!”
彷彿是聽到了王賁的祈禱,王賁發現自己被一個女人抱在了懷裡。清新誘人的體香瀰漫在他的鼻間。兩團豐滿彈姓的球體包圍著王賁腦袋,柔軟溫潤的懷抱讓他感到沉醉。
死了,死了!哪裡有這麼香豔的綁匪啊!真想一直這麼躺在她的懷裡。我願長醉不復醒啊!
“虎子,虎子!醒醒!”女人哭泣地聲音在耳邊響起。
女人抱著王賁一陣搖晃,巨大的聲響肆虐著王賁的耳朵,王賁昏眩的腦海裡迴盪著嗡嗡嗡的響聲。
這是典型的腦震盪後遺症啊!
“虎子,虎子,快醒醒。你爸爸和林大哥走了。姐姐不想再失去你啊。”
女人幽幽的哭泣聲在王賁的耳邊,在他的腦海裡迴響。讓他想起了早去世的媽媽。
“媽媽!”王賁痛苦的皺著眉頭。
轟”地一聲,像是腦子裡引爆了一個包。他的腦海裡充滿了各種各樣的畫面和聲音。像是有無數部電影輪流在他的腦海裡同時放映。
剎那間王賁知道了一切,他還是叫王賁。只不過是1971年的王賁。
這具身體的父親王巖由於家庭成分不好,一直被批鬥。幾年間弄得他家破人亡。雖然王巖自小習武,但是他也知道一點。無論你武藝如何高超,也不可能對抗政斧,對抗子彈。後來聽他認識的一個知青林憲說,到香港還是有前途的,於是王巖決定做一個逃港者。他想:既然改變不了現實,那就索姓逃離它。所以就帶著王賁和林憲一家從蘇省出發,一路往南。憑藉著一身武藝,晝伏夜出,歷經千辛萬苦,終於到達寶安。
此時逃港者去香港遊三條路。走路、泅渡、坐船3種。走路要跨過深圳河,翻山越嶺,還要越過鐵絲。這種很難翻過去,後來鐵絲裝了先進的感應裝置,一觸就會被發現,探照燈、哨崗和警犬的組合是致命的危險。林憲是一個弱書生,鍾甄也只是個弱女子。泅渡更是不行。最後的可能就是坐船。此時基本上所有的船隻都掌握在政斧手上,有錢也買不到。沒有辦法。王巖只好仗著一身武藝,把看守船隻的守衛打暈,搶了一條船。
王賁父子兩人,林憲兩夫妻。兩家四口人,一條小舢板,在昨天夜裡下海了。誰知道剛下海,就被巡邏的軍人發現。頓時是槍聲大作,這時候被邊防軍人射殺,那真是活該了。不知道多少人這樣死去。
漆黑的夜色裡王巖一看暴露。也顧不得四處橫飛的子彈,推著小船,拼命向大海游去。王巖和林憲為了加快船,在冰冷的海水裡推著船游泳,王賁和鍾甄在船裡拼命划槳。一邊划船,一邊拼命祈禱,前面是漆黑的海面,茫茫未知的前途;後面是邊防軍四處掃射的子彈,不小心就會被掃射。但是向前還有一線生機,停下來,活著退後,等待他們的只能是死亡。耀眼的曳光劃破夜幕,啪啪作響的槍聲震耳欲聾。
剛下水沒多遠,就聽到王巖啊的一聲慘叫,王巖不幸彈了。王巖用力一推小船,朝王賁大喊道:“虎子,快划船,不要停。去香港好好生活!”王巖為了保護船裡的人,不幸被射殺。
王賁他們終於逃脫了邊防軍的射擊。
而林憲身體虛弱,又在冰冷的海水裡泡了那麼長時間,已經被凍僵。加上王巖彈流出的鮮血,吸引來鯊魚。林憲也沒有能逃脫鯊魚的襲擊,命喪大海。
王賁悲痛難忍,可是船上還有鍾甄,現在就剩下他一個男人。他要負起保護這個弱質女子的責任。王賁奮力划槳,當時一個浪頭打過來,把王賁拍在船舷上撞暈。
王賁的腦海裡一片混亂,巨大的資訊充塞著他的靈魂。他抱著頭痛苦慘叫。
把王賁抱在懷裡的女人正是林憲的妻子鍾甄,她正焦急的晃著王賁,想要把王賁喚醒。她已經失去了丈夫和朋友,不想再失去這個王賁。此刻鐘甄的心裡充滿了絕望。她悲苦的痛苦著,緊緊地把王賁擁在懷裡,一顆心都要碎了。
漆黑的夜裡不見人影。王賁睜開眼,模模糊糊看到的就是鍾甄悲痛的面容。
“媽。”王賁一下子喊出來。這個女人彷彿就是他的媽媽了。這十多年來,無數次在夢裡夢見媽媽。彷彿一下子出現在他的眼前。王賁壓抑不住心裡的興奮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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