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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黃仲天口中噴出,他整個身體弓成蝦形倒在地上,雙手捂著肚子,痛苦地喊叫著,急促地呼吸著,可是卻不敢抬頭看向趙一翔,可隱藏在暗影裡的雙眼卻充滿了怨恨。
趙一翔冰冷地盯了幾秒呻吟的越發大聲的黃仲天,而後瞟了眼怒氣衝衝瞪著自己看的班主任,一言不發地轉身就走了
“趙一翔,你給我站住,解釋一下為什麼無故毆打黃同學?”朱明惠氣結,平時在學校只知道他是個沉默寡言、總是獨來獨往似有點自閉的學生。而今天總算見識到了,他竟然是如此囂張的人,不把老師、同學都放在眼裡,不教育怎行?
趙一翔聽後腳步也沒停下,只是淡淡說道:“沒什麼好解釋的。”
朱明惠氣得全身都顫抖起來,她深深地吸了幾口氣,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道:“你好,你很好,沒什麼好解釋?這算什麼說法,毆打同學打至吐血,如果不是我喝止你,你不停手了是不是?現在黃同學還躺在地上,你這個態度?如果再嚴重些,構成犯罪了,你的書都讀到哪裡去了?還有你父母也沒教過你嗎?”
趙一翔腳步一頓,聲音帶有幾分莫名的壓抑寒氣凜凜地說道:“不要太看高自己了,我的事還輪不到你來管,如果你想要解釋的話,可以問問左玉容,聽聽被我揍得可憐兮兮躺在地上的這個人到底對我說了什麼?”說完,頭也不回地走了。
如果現在有人仔細觀察的話,就會發現趙一翔那一向面無表情的臉上罕見地帶有著幾分痛苦與掙扎,一向結著寒冰的雙眼卻閃現一抹的迷茫與脆弱,就像一個受了傷害卻強忍著暗自舔傷的孩子,讓人不覺得閃現一絲心痛。
可是趙一翔這抹情緒卻無人發覺,因為在場的人看到的他就是個瘋狂毆打同學的恐怖人物,都是帶有幾分畏懼不敢靠近、暗罵趙一翔是瘋子的人。不過兩人除外,一是左玉容,一是朱明惠。
左玉容不知為什麼,望著趙一翔的目光裡,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
叫兩個同學攙扶黃仲天去醫院後,朱明惠轉身看向左玉容,有點怒氣未消的神色,說道:“左玉容,你給我說一下,剛才發生了什麼事。”
左玉容想起剛才一個勁想要打聽關於趙一翔他父親當年的案件,也就只好實話實說了,說完之後,眼珠子轉了轉,朝著趙一翔的方向飛跑過去。
漸漸遠離人群,趙一翔不由地露出了一抹苦澀的笑容,身上的冷漠與冰寒就像雪遇火般快速地融化了,剩下的只是悲哀和痛苦。自小就只有父親,聽他說母親是在生產他時難產而死了,可是這也沒什麼,因為姑姑在,她就像一個母親般疼愛著他,這樣的生活很平淡,很幸福。可是就在十年前,父親被人誣陷,說他是強。奸。殺人犯,從那天起,自己的生活走向了地獄。每個人看到他那眼中的異光,明裡暗裡的嘲笑與辱罵,成為了生活中無法逃避的部分。從一開始的憤恨、痛苦、躲避、漠視直至現在的漠然,趙翔自認為已經不能再影響到自己了。
可是
趙一翔苦笑,他今天卻失控了。但是,趙一翔眼裡閃過一絲寒芒,他沒有後悔。
趙一翔曾經發誓,勢必查出當時誣陷之人,因為太過巧合,有太多的漏洞,可是當時卻沒有任何一個人提出,這讓趙一翔深深地警惕著,可是現在還只是個初三的學生,他還需要忍耐,等有了強大的力量後
趙一翔眼裡閃過一絲厲光,那誣陷之人定要他付出代價。
趙一翔從思緒中回過神來,卻發現自己在不知不覺中早已遠離了人群,不知走到了什麼地方。這裡很寬廣,卻一個遊客都沒有,冰面、冰牆泛著冷冽的光芒,冰凍之氣充斥著整個空間。
啪、啪
突然,趙一翔聽到幾聲不明的輕微響聲,就像是炒花生時那種炸開的脆脆的聲音,在這個無人空曠且寂寥的地方顯得異常的詭異,而那聲音就在不遠處傳來。
趙一翔微微挑了下劍眉,那神情不是平時那個被冰寒之氣圍繞的他,也不是剛才那個悲哀孤寂的他,現在他的眼神中帶著幾分好奇,像孩童般的好奇,然後去尋找寶藏。
他放緩腳步輕輕地走了過去,所看到的東西卻讓趙一翔驚訝地目瞪口呆,讓他不由地產生疑問:“難道這個世上真的有神靈?”
此時,冰面上裂開了一條四、五厘米寬、十幾厘米長的裂縫,並且裂縫還在不斷的曠張—收縮—曠張—收縮,就像有生命般在詭異地呼吸著,伴隨著那脆脆的聲音一點一點地震在趙一翔的心上
趙一翔死死地瞪著那詭異的裂縫,似乎有一種陰寒冰冷的氣息散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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